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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笑意。

蒼年轉頭看向齊雨:「這要怎麼用?」

齊雨微微一怔,連忙在地上用手指快速地畫了一個複雜的符:「以食指指尖血在鏡子上畫這個圖案就可以了。」

蒼年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咬破自己的食指指尖,鮮紅的血液瞬間湧出。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指靠近鏡子,認真地在鏡子上描繪著那個符。他的動作極為專注,仿佛在進行一場至關重要的儀式。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鏡子卻依舊毫無反應。蒼年的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疑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方法不對?」

烏庸收起露出八顆白牙的笑容:「說不定是你不死身軀沒用呢?還是我來吧。」

說完搶過鏡子,一咬牙,咬破手指在鏡面上畫了一個符。

鏡子突然碎裂,齊雨震驚地焦急喊道:「不會吧,我要命喪於此了!」

平時一副老好人的烏庸在此刻卻是認真,保證道:「不會讓你有事的。」

就在鏡子碎裂的瞬間,裂縫中蹦發出巨大的吸力,將鬼火快速吸入鏡中。

在那恐怖的鬼火肆虐過後,現場一片死寂。齊雨怔怔地看著恢復完整的鏡子,心中滿是震驚與悲哀。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這面鏡子,不敢讓任何人輕易使用,只因那是他對主人還活著的最後一絲期待。然而,此刻這期待卻如脆弱的泡沫般,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瞬間破碎。

主人已死的結果讓他在當下不知道要以什麼心態去應對。這自欺欺人的等待終究還是走到了盡頭。齊雨的眼神黯淡下來,垂頭喪氣地站在那裡,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與此同時,烏庸原本黑白相間的頭髮,正慢慢變為完全的白色華發,與房冥的滿頭白髮別無二致。

他的面容也瞬間蒼老了許多,仿佛被歲月無情地侵蝕。童懷見狀,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急忙抓住烏庸的手,焦急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烏庸卻只是沉默著勾了勾頭頂白髮,沒有回答。童懷得不到答案,又轉頭看向齊雨。

齊雨依舊低著頭,聲音中充滿了沮喪:「烏庸雖然是個神棍,但他也是個普通人。普通人想要驅使這面鏡子,自然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童懷聽後,眉頭緊鎖,他連忙讓蒼年過來給烏庸檢查一下。蒼年仔細查看後,道:「沒事,就是老了幾歲,但是這種變化是不可逆轉。」

烏庸倒是無所謂,獨自開朗笑道「對於我這種黃土埋半截的人來說,這頂多就是多添了一把土,早死晚死都要死,只希望死前我遊戲段位能上去就好了。」

「還笑,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齊雨冷著臉道。

幾人身後突然響起另一道虛弱的聲音:「能不能先來看看我啊!」

眾人的目光投去,滿白正有氣無力地靠在屋內的桌子旁,只見滿白的手臂上全是燒傷,傷口處一片血肉模糊,觸目驚心。而一旁被弦捆著的牧震,仍在發瘋似的笑著,還不停地挪動著身子,似乎想往滿白身上靠去。

童懷大步走到牧震身邊,毫不猶豫地抬起手,給了牧震後頸一記手刀,牧震瞬間昏了過去。童懷看著昏迷的牧震,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厭煩,這傢伙和程鳴怎麼都變得瘋瘋癲癲的。

蒼年則趕緊來到滿白身邊,開始為他治療。只見蒼年雙手輕輕放在滿白的傷口上,沒一會兒,滿白身上的傷竟然神奇地轉移到了蒼年手上一模一樣的位置。

滿白問:「你不疼嗎?」

蒼年神色平靜,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你忘了,我沒有痛覺。」

滿白聽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無奈地說道:「我有痛覺啊!疼死我了。」

童懷看著滿白,恨鐵不成鋼道:「身為靈師,這點疼都受不了,就不應該讓蒼年替你受這罪。」

「老大,身為靈師也不一定要滿身傷痕的。」眼尖的蒼年盯著童懷手上那個被灼燒的傷痕道,「老大,你手上也有傷,要不要讓我一起給你治癒?」

童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傷口雖然有些疼痛,但只是一點小傷,沒有治癒必要,他擺了擺手,說:「不用,就一點小傷口。」

房冥心中一緊,拉起童懷的手,這次沒被躲開,因為他用了很大力氣。

他的聲音冷靜卻帶著一絲急切,問道:「剛剛替我阻擋鬼火攻擊傷到的?」

說著金色弦慢慢纏繞住童懷受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正要裹住傷口時,童懷突然抽出手,金弦被嚇到似的往回縮了縮,卑微的縮了回去。

童懷看著房冥,心中有些彆扭,但還是維持表情,淡淡的沒有什麼變化:「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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