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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懷聽到流珈的話,心中一震,他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與風姬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緩緩說道:「原來也沒活下來,我們之前看到的應該只是被困住的魂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惋惜和無奈,想起之前風姬為了尋找女兒不顧一切的樣子,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童懷:「這是王墓,戰渺被葬在這兒。可戰族不是父系氏族嗎?我猜她應該是王后吧?」

「不僅僅是王后,也是祭司。」流珈拖著身後笨重的蜘蛛身子走進,聲音帶著悲傷,童懷看了流珈一眼。

戰渺脖頸處有明顯的勒痕,顯然也是死於絞刑。周圍樸素到什麼陪葬品也沒有,只有掛滿墓室的紅布,和墓室兩旁白骨製作而成類似於編鐘的樂器。

畫步上面畫滿了各種各樣的場景,與他們第一次遇到送葬隊伍時看到的一樣。

童懷扶著房冥走到一旁坐下,關切地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房冥看著童懷,點了點頭。他輕輕抬起手,金色的琴弦瞬間出現,他用琴弦輕輕觸碰童懷手腕上的傷口。在金色琴弦的光芒照耀下,童懷手腕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房冥看著童懷,笑著說:「你臉色可比我難看多了。」

童懷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站起身來,朝著掛滿紅布的牆壁走去,想要仔細查看上面畫的場景。

他走到牆壁前,仔細端詳著紅布上的畫。這些畫由黑色描摹而成,經歷了漫長的歲月,依然保存得比較完好,畫中的場景栩栩如生。

房冥感覺自己的體力恢復了一些,便也跟著站起來,走到掛滿紅布的牆壁前,和童懷一起查看上面畫的場景。

房冥看著那些畫,皺著眉頭問道:「這畫的應該是戰場吧,戰族好戰,通過戰爭增強領土,上面全是女兵,這和之前看到的送葬場景到是對得上。」

流珈也走到牆壁前,看著紅色畫布上涇渭分明的兩個戰隊,緩緩地說:「不是,他們不是在擴張,而是在守衛。」

流珈指了指童懷他們看不懂的字:「你看上面的戰族文字,他們所守衛的是他們自己的領土。」

童懷神情平靜地看著流珈,問道:「你為什麼看得懂戰族文字?」

流珈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說:「我在傳閱資料的時候順便看到的。」

童懷沒有再追問,他繼續看著牆上的畫,問道:「那這些畫布講了什麼樣的故事?」

流珈緩緩講述起來:「風牌上的故事是從一場盛大的婚禮開始記載的,戰族的王與祭司,一起長大。兩人長大後,順理成章地結成了最為令人羨慕的恩愛佳侶。」

房冥湊在戰渺面前,看著她的面容,插話說:「那戰渺應該就是畫上的主人公了。」

流珈看了一眼戰渺,說:「也許吧。」

流珈繼續說道:「戰族過去強大時,吞併他人領土擴張實力。上面記載他們的王吞併了一個叫夏寧人的部落,王在戰爭中遇到了一個叫湯盪的神奇女子,樣貌驚艷世俗。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恩愛佳侶的故事結束,王變心了,將女子帶了回來。可是將人帶回來後,戰族卻突然爆發某種不可知的疾病,戰族勢力開始衰弱,因擴張仇人也多,衰弱後被其他部落攻打。可王卻沉溺於女人不顧族人死活,王后難以接受與王分開了,因王不願給她兵力阻擋外族侵犯,祭司召集了無數願意跟隨她的女性一起上了戰場,開展了自衛戰爭。」

童懷、房冥和流珈站在掛滿紅布的牆壁前,牆上的畫訴說著戰族的故事,而流珈的聲音繼續在墓室中迴響。

流珈的聲音的確如潺潺流水般溫柔,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與這陰森的墓室環境顯得格格不入。然而,他的外貌卻實在是醜陋得令人難以直視。

他拖著身後笨重的蜘蛛身子,那龐大而怪異的軀體讓人看一眼便心生恐懼。蜘蛛的身體上覆蓋著一層粗糙的、黑褐色的外殼,外殼上還布滿了各種奇怪的紋路和凸起。

他的頭部與人類有幾分相似,但卻扭曲變形。眼睛大得不成比例,向外凸出,閃爍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像是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流珈的聲音有些沉重,他繼續說道:「那場戰爭死傷無數,祭司和她帶領的女性經過艱苦的戰鬥,終於贏得了戰爭,祭司也因此深受愛戴。可疾病還在繼續,無數族人死狀悽慘,全身潰爛,死後化作膿水繼續傳染。族裡傳出是那個叫湯盪的女人帶來了疾病,祭司沒有辦法,只能去見了那個叫湯盪的女人。卻被王知道了,王反說是祭司是一切源頭的罪魁禍首,認為女人就不應該上戰場,這是神明對他們的懲罰。王以祭司身後的女兵性命要挾,讓祭司贖清罪孽,祭司為了守住身後無數女性性命,自願成為祭品,進行絞刑獻祭而死。」

說到這裡,流珈帶著複雜情緒的眼神看向靜靜躺在那裡的戰渺。

童懷道:「女人拼命要守護的男人和孩子到最後反而成為了利劍刺向自己。」

房冥插話:「肯定沒有好結局。」

流珈點點頭:「雖為女性,但也身為戰族人,怎麼可能任人這般踐踏。女性執起長刀,對上了真正的仇人,將所有戰族人全部斬殺殆盡,然後帶著戰渺的屍身下葬後,她們也集體絞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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