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懷分神護姒仙之際,一隻墨羊張著大口就要咬上他的胳膊,做好疼痛準備的他卻被兩個小孩漂亮一擊將攻擊擋了回去。
那兩個小孩和滿白年紀差不多,眉眼極為相似,該是雙胞胎兄弟。
而且童懷見過他們,在靈閣,權青帶他們去過,是除了滿白以外的另外兩位靈媒——姜季和姜今。
兩位不愧是雙胞,心有靈犀,問候都要異口同聲對著童懷說:「童前輩,你們怎麼來了?」
還未得到答案,一個黑影迅疾湊近,童懷連忙推開兩人,手中的刀橫掃出去,齊齊斬斷了幾個鬼頭。
多了兩個助手,卻完全沒有緩解此刻緊張危險的局面,只感覺多了兩個黃泉路旅人而已。
童懷一箭一個,速度再快也抵不過它們不要命的往前沖,還各個都伸長了手要搶他手上金弓。
真是一場策劃好的搶劫,以命來堆積。看來不是房冥,他們兩個再怎麼吵架,房冥也不會要殺他,他就是心裡知道這個點。
想來該是另有其人。
童懷和姜家做前鋒開路,齊雨和烏庸守後路,把姒仙夾在中間好好地護著。
童懷體力漸弱,想一會兒對著穿了白衣的姜季道:「把外套脫了。」
姜季一臉不可置信,驚叫道:「前輩。」
童懷道:「你想什麼呢?我黑色衣服畫不了火符,你的白色正合適,快脫了。」
姜季一臉窘迫,慌慌張張趕緊把外套脫下來遞給他。童懷狼狽地抹了一把手臂上的擦傷,以手作筆,迅速畫了一個火符。
黑夜小巷隨著火焰的升起將他們和墨羊隔絕開來。那火焰熊熊燃燒,照亮了四周,暫時暫時擋住了墨羊們瘋狂的進攻。然而,這不過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點火符,根本撐不了多久。
童懷道:「權青呢?怎麼只有你們兩個。」
姜今道:「師父在處里守著小風哥哥呢。小風哥哥最近一直昏睡,師父不放心就一直守著。」
怪不得要他來接李仁,原來是出事了。
童懷又問:「暴亂又是怎麼回事?」
姜季和姜今明顯愣了一下,反問道:「暴亂」
但還沒得及說完,火焰就已經被撲滅,墨羊群再次涌而來。幾人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又被拉起戰鬥,體力完全跟不上。
就在這時,他們所處的地下開始轟隆隆的響起了聲音,如地龍翻身,霎時間每個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下一秒,手腕粗的綠色藤蔓勢如破竹,迫不及待地躥了出來,速度之快眼睛難以捕捉。只見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墨羊席捲而去,瞬間將墨羊盡數纏繞起來。
墨羊們驚恐地掙扎著,發出尖銳的叫聲。但藤蔓越纏越緊,隨著藤蔓的收緊,墨羊的身體被勒得變形,骨骼發出咔咔的斷裂聲。有的墨羊甚至被直接勒成了幾段,黑色的血液四濺而出。
這突如其來的救星,讓他們一時之間竟有些回不過神來。
那些手腕粗的綠色藤蔓在瞬間展現出了驚人的力量,將墨羊們死死纏住,直至將其解決。此刻,四周一片狼藉,墨羊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黑色的血液四處流淌,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
童懷臉色鐵青,根本看不出來得救後的喜悅,怒喊道:「連理!」
那藤蔓被他這一吼,枝丫不禁一顫,隨後開始迅速縮小。令人驚奇的是,藤蔓居然緩緩化成了一個人形。童懷驚奇地看著面前的人,是少水驛中給他們臉色、阻止他們的男人。
童懷惱火道:「你是連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齊雨看得一愣一愣的,緊咬著牙,上前摟住男人的脖子,調侃道:「好啊!合著剛剛那囂張樣子是故意的,你居然還能化成人形」
連理支支吾吾地站定在童懷面前,頭低得都快要埋進土裡,說道:「主人,我……我,是房冥!是他讓我攔著你,不讓你來的。」
童懷不由失笑道:「我不是你的主人,房冥才是,他人呢?讓他出來。」
連理道:「他不在,去處理事情去了,只有我一個人。」
童懷磨牙鑿齒,恨恨道:「真是好樣的。暴亂是他做的」
連理連忙擺手否認道:「當然不是,我雖然也不太喜歡他,但他還做不出來這些事。他就是去查到底怎麼回事去了。」
童懷又問:「那你跟著我做什麼?不跟著他。」
連理哭喪著臉道:「房冥讓我攔著你,不讓你來。我沒攔住,要是主……你出事了,我得被他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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