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冥似乎看他眼神疑惑, 主動解釋道:「小白一隻太孤單了,我早上又去買了一隻陪著它。你一個人怪無聊的, 讓它們在房間裡陪你。」
他的表情平靜, 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把鼠籠放地上, 徑直走到床邊坐下,態度溫和地準備餵童懷喝粥。
童懷卻扭過頭去,眼神中透露出抗拒。房冥見狀, 耐心地解釋道:「你現在還不能吃太刺激的食物, 先喝點粥暖暖胃。」
童懷依舊不為所動。
粥里散發著淡淡的海鮮味,童懷昨晚就沒有吃東西, 身體本就虛弱,加上過度勞累,聞到這個味道,胃部一陣翻湧,直接乾嘔起來。
房冥看到他乾嘔的模樣,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生氣地問道:「我讓你這麼噁心嗎?」
童懷沒有回答,只是緊閉著雙眼,試圖壓制住身體的不適。房冥再次把勺子遞到他嘴邊,童懷依舊不想說話,更不想吃東西,又一次扭過頭去。
房冥卻沒有放棄,繼續堅持餵他。童懷的胃部更加難受,連連乾嘔,最後直接伸手把粥碗掀翻了。
「滾。」童懷冷聲道。
粥灑在床上和地上,一片狼藉。
房冥輕笑一聲,然後慢悠悠的將碗撿起來,眼神冰冷的看著童懷,道:「我就碰了你而已,至於讓你這麼噁心嗎?」
童懷幽幽地看著房冥,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無奈,緩緩開口道:「不噁心。但□□不應該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更不應該是強迫的。我不願意就是不願意。」
房冥聽了這話,頓時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碗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濺。他陰陽怪氣地說道:「不噁心?你說你這話違心嗎?是我你就噁心的想吐,是不是如果是厲台你就不會這樣?」
房冥一個箭步上前,將童懷壓倒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掐住他的肩膀,怒吼道:「是不是?!」
童懷被房冥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激怒了,心中的怒火也瞬間爆發出來。他聽著房冥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再也無法忍受,伸手狠狠地打了房冥一拳。這一拳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房冥被揍倒在地,發出一聲悶哼。
這一拳也牽扯到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他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趴在床邊,喘著粗氣。
童懷憤怒地看著房冥,大聲說道:「你能不能別發瘋了。我和厲台什麼也沒有,你髒就算了,別帶上我們。」
房冥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嗤笑一聲,平靜地說道:「我髒?那被我碰了的你不也是髒的嗎?」
童懷聽了這話,心中更加憤怒。他明明說的是房冥的思緒骯髒,這個人怎麼又曲解成這樣。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說道:「我和厲台什麼事也沒有,你愛信不信。我不想看見你。」
說完躺了回去,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房冥卻不依不饒起來,他再次撲到床上,抓住童懷,在他的臉上、脖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邊吻邊說道:「沒事。你總是忘不了厲台,我把他殺了就好了。」
童懷奮力掙扎著,想要擺脫房冥的糾纏。
「房冥,你敢!」
房冥卻像是沒有聽到童懷的話一樣,繼續瘋狂地親吻著他。
一個輕輕地不容躲避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房冥道:「我有什麼不敢的?」
房冥像是被某種瘋狂的欲望驅使著,迫不及待地要扒童懷的衣服。童懷只是偏過頭去,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疲憊和絕望,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反抗。
看到他這無所謂的樣子,房冥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狠狠地咬在童懷的脖頸上,牙齒刺破皮膚,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房冥強硬地掰著童懷的頭,迫使他看向一邊的鼠籠。
童懷無奈地順著房冥的力道看去,沒想到那兩隻倉鼠居然正疊在一起。
房冥咬在他的耳朵上,輕輕說道:「小白可是全程看見我們兩個做的事,你看,它也學會了,正在學我們呢。」
聽到這話,一陣熱氣瞬間熏紅了童懷的臉。過於羞恥的場景加上昨晚過度的折騰,讓他滿心的火氣瞬間化作力氣,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把身上的人推開。
房冥被推得向後退了幾步,笑了兩聲,隨後又冷下臉道:「你知道我早上還去做什麼了嗎?」
童懷看著房冥的神情,一股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他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房冥不慌不忙,站在床邊俯視著童懷,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靈閣八大長?死了,全死啦!哈哈哈,他們全死了。」
童懷的四肢瞬間被這句話衝擊得渾身冰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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