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南在迎接之時才看清,想要躲避卻早已來不及,只能憤怒地怒吼道:「姒仙!」
轉眼間,谷南的身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仰慈無奈地扶額,嘆氣道:「你這樣做,後面他要是來找你算帳,可有你受的。」
姒仙毫不在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塵,滿不在乎地說道:「來就來,而且他生氣也只是生你的氣,又不是沖我,是你把他寵得太過了。」
仰慈搖搖頭道:「遠遠不夠。」
姒仙被這一句話噎得不知如何反駁,表情極其嫌棄和質疑。
見場面終於控制下來,童懷對著受傷較輕的蒼年說道:「你帶著靈侍把人送回房間裡療傷,醫療方面你最擅長,一個個的都仔細檢查有沒有傷勢嚴重的。」
這時,身邊的權青忽然開口道:「療愈還是我來吧,他都變成普通人了。」
童懷聽他主動接過這一任務,放心地點了點頭。
蒼年忽然說道:「老大,姒仙他……」
童懷打斷道:「我早就知道他身份不簡單,你們先下去休息,我來處理。」
他走到姒仙身邊,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人,問:「你到底是誰?」
姒仙看著童懷,喊了一聲:「司魁。」
童懷揶揄道:「不喊哥哥了嗎?」
姒仙傲嬌地揚起下巴,說道:「按年齡來算,我才是你的哥哥。」
童懷道:「那你喊我童懷就好,我不喜歡司魁這個名字。這次謝謝你的幫忙。」
姒仙一隻手撐在房冥肩膀上,抱怨道:「應該是我謝謝你們,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解開這難受死人的束縛。」
房冥一臉不樂意有人碰他,趁人不注意直接挪開一步,害得姒仙差點摔倒。
「房冥,你有毛病啊!」說完他立馬改口道:「忘了你是真病了。」
說著轉而將手撐在了童懷肩膀上。
童懷護短道:「別和他一般見識,他也理解不了。」
他剛說完,房冥突然腳下一掃,姒仙一個不穩,徹底摔倒在地。
姒仙的聲音幽幽傳來:「你確定?」
童懷見勢不對,忙轉移話題道:「貪是樊來,欲是谷南,痴是房冥,惡是撒亭,只剩下嗔和善。可你看著可不善,所以你是嗔。」
而後對著仰慈道:「你才是善。」
姒仙還趴在地上,連忙爬起來,一邊抖抖身上的灰塵,一邊說道:「夠聰明。當初大戰後能量記憶被封,流落到交崖澤。樊來那傢伙也真是不厚道,知道我的身份了也不想辦法給我快點恢復,害我被刺激這麼久才恢復原身。」
仰慈解釋道:「或許是他能力不如從前,心有餘而力不足。」
幾人間突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大家心知肚明,樊來變得越來越弱都是因為塔卿的事。
姒仙面色沉重,沉聲道:「我要回一趟交崖澤。」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童懷和房冥,問道:「你們要去嗎?」
童懷反問:「你有疑惑?」
姒仙道:「房冥經常失控的事,我一直以為是谷南,但看現在我猜錯了。」
仰慈連忙辯護道:「不會是歲歲,他不會這樣做。」
童懷道:「我懷疑是撒亭。身為司魁時,房冥失控過要殺我時,撒亭就在那裡。現在房冥再一次失控,也是要殺我。撒亭和這些事脫不了干係。」
姒仙道:「我們幾個每個人都互相見過,互相認識。除了撒亭,他的真面目可從來沒有人見過。」
姒仙思索了片刻,說道:「不管如何,我想先回交崖澤看樊來和塔卿一眼。」他對著童懷道:「我覺得你也該帶著房冥一起去,或許樊來有辦法,房冥一直這樣不是辦法。」
仰慈表情凝重,突然道:「童懷,你記得你是司魁,見過房冥要殺你。可我想,你會想知道另一個答案的。」
童懷滿臉困惑道:「你什麼意思?」
仰慈不多做解釋,只道:「去吧,去找晚彩人。」
童懷明顯不悅,怎麼處處都有晚彩人的事,怎麼也逃不過交崖澤。
「又是晚彩人。」
仰慈淡淡開口道:「我知道的不比你多,我不為房冥辯解。可我覺得有些事你該去看看,看得更清楚,才更好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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