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遠:「……」
「遠哥?」小森見他蹙起了眉,還以為他不高興了,沒成想下一秒男人卻露出更濃的興趣來,一邁步,就朝那兩人的方向去了。
他站的這位置視野開闊,一路目睹著那二人被服務員領上二樓進了一間包廂。
「敲門。」站在包廂門口,慕清遠吩咐。
「這……不好……」吧!
小森一句話沒說完,被自家老闆一個冷冷淡淡的眼神掃過去,瞬間眼下了所有的話。
想到那位小姐的態度,他心裡甚至有點打怵,硬著頭皮敲響了那扇古色古香的木門。
「怕什麼?」慕清遠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低聲斥道。
「……」剛剛上去就被冷嘲熱諷,甚至刀了無數眼刀的小森不敢反駁,只在心中暗暗叫苦。
他都開始在心裡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時候得罪那位了。
「進來。」
小助理在老闆的逼視下正準備再敲一輪,這時候門內傳來一個男聲。
小森推開門,當座位上那美女看到他們時,果然立刻拉下臉來:「是你?」
小森硬著頭皮道:「小姐,我們遠哥想見見您。」
「什麼遠哥近哥的,都說了沒空,別擾人清閒,再不走我要喊人了。」
「美女何必這麼大火氣?」慕清遠說著,人已越過小森邁進了門坎。
林漾漾剛沒注意到慕清遠的臉,這時候一看見他,面色更差了:「我就這麼大火氣,你管得著嗎你?」
慕清遠何時被人這樣無禮對待過,心裡已有不悅,只是面上分毫不顯:「我看這位小姐很有眼緣,想邀請二位一起吃個飯,我來買單。」他舉手投足活脫脫一個優雅紳士,這樣一個有氣質的男人,配上那麼張俊美的面龐,換做其他男人,林漾漾自己就湊上去了,可惜是這個人。
是的,他們前些日子才見過,林漾漾今天化了妝對方沒認出來,但是對於這位慕清遠和他的助理,林漾漾可是記得牢牢的。
那天是個周一,大學裡學生們都有課,店裡生意就稍稍清閒了些,林漾漾頭天晚上睡在店裡,早起後將昨天選好的衣服還有一些飾品之類打包裝好,騎上他的小電驢前往顧景和所住的小區。
炎炎夏季,八點多鐘的太陽已有些灼人,林漾漾前胸後背都汗濕了,衣服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帶著頭盔的腦袋更是捂的熱汗直流,汗水淌到了眼睛裡,刺的他有些睜不開眼,只得騰出一隻手擦汗。
誰承想這一眨眼的功夫,斜里突然竄出來一輛小車,林漾漾剎都剎不住就懟上去了,懟上去之前,他情急之下往右猛打了方向,電瓶車擦著小車車尾過去,連人帶車翻進了綠化帶里。
一聲刺耳的剎車後,那轎車也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坐在后座假寐的男人睜開了眼。
「好,好像撞到人了!」司機驚魂未定,說話聲音都有些不穩。
男人面色一頓,但卻很快反應過來:「愣著干什了,下去看看。」
「哦哦,好!」話落,司機急忙解開安全帶跳下了車。
但見一個清瘦白淨的男人歪倒在草叢裡,撐著身子要爬起來,只是一隻腳被電瓶車壓住了,他想動又因為疼痛不敢用力,皺眉抿嘴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痛苦。
司機見狀連忙跑上去將那車子扶起來,將林漾漾從灌木叢里弄了出來。
「你還好嗎?」司機問。
灌木是剛修剪過的,枝頭鋒利,林漾漾看到自己被樹枝戳的滿是血痕的手臂,心裡那個鬱悶,喪著語氣道:「你看我像好的樣子嗎?」
「我,我給您叫個救護車吧。」
林漾漾聞言頓了下,生硬的語氣緩和了幾分:「救護車倒也不至於。」
他心裡想的是叫一次救護車得大幾千塊,而且他好像也沒那麼嚴重,可是那司機聽他這麼說,眼裡卻忽然閃過一絲複雜。
林漾漾也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還沒來得及細品,就聽車內的人說:「打電話給物業,讓他們來處理,順便讓他們給個解釋。」
那聲音磁性好聽,但說話語氣卻不近人情。
「解釋……什麼解釋?」林漾漾是很聰明的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突然冒出來撞了我,受傷的人也是我,該解釋的人是你吧?」
男人不接他話,只對那司機說:「打電話。」
「是。」
這些年碰瓷的人確實屢見不鮮,之前他坐阿景的車還碰到過,可是剛才他險些命都沒了,還弄了這麼一身傷,這傢伙不分青紅皂白就給自己扣這麼一頂帽子,他當真是要氣炸:「打個屁,你們眼瞎是吧,我看起來像是那麼沒品的人嗎?」
「你是什麼人我不感興趣,這件事到底是誰的問題,調查後自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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