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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一個什麼有商量餘地的男人,而是他最痛恨,最忌憚的徐青海!

徐青海褲子腰帶沒系,襯衫也沒扣。頭髮亂著,一看就是還沒起床。

而喬季同也剛從床上坐起來。睡衣敞著,胸上赫然一個紅印子。

黎建鳴只覺得腦子裡轟隆一聲,目瞪口呆。緊接著他慌了,眼睛裡爆炸著火星。

「你—」徐青海剛想問他來幹什麼,就被掐著脖子往後一推,後背磕碰到柜子上,一陣劇痛襲來。眼前的眩暈過去,入目就是一張駭人的臉。

那張臉充血著痙攣,額頭上的青筋全繃起來了,像是在忍受某種劇烈的疼痛。

「我殺了你。」黎建鳴沒張嘴,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我他媽殺了你!!!」

喬季同連忙從床上跳下來:「鬆手!都是誤會!」

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黎建鳴的拳頭已經搗上了徐青海的上腹。

徐青海被打彎了腰,黎建鳴抬起右手臂,用肘關節猛磕他的後背。

只這兩下,徐青海就栽倒在地。丁玲咣當地帶倒了一片東西,人在狼藉里捂著肚子嘔出一大灘水,混著血絲。

黎建鳴並不打算罷手,轉過身就要往徐青海身上騎。

喬季同搶在黎建鳴之前撲到徐青海身上,衝著他怒吼,急得破了音:「住手!!」

黎建鳴的眼睛裡血糊糊的,短促地喘氣:「你跟他了?」

喬季同不搭理他,急切地查看徐青海的傷勢:「青海哥!還好嗎?哪兒疼?」

黎建鳴呆望著喬季同,從腳底竄上涼意。

為什麼越來越遠了。為什麼他越是想抓住喬季同,喬季同就變得越遠。

黎建鳴強迫自己冷靜,拉住喬季同的小臂低聲道:「我聽你解釋。」

喬季同扭頭怒視他:「解釋個屁。腦子裡就二兩貨,看什麼都髒!說多少遍,我和青海哥只是朋友。」

「朋友?」黎建鳴扯起喬季同的睡衣領子,「那你胸口是什麼玩意兒?你自己嘬的嗎?!」

喬季同低頭看了一眼胸膛。那不是蚊子叮的痕跡。他用手指搓了一下,猛然回想起睡醒之前那個朦朧的春夢。

這時候徐青海從地上爬起來了,從後摟住喬季同直視著黎建鳴,一邊咳嗽一邊道:「是我乾的。咳,我喜歡季同,情不自已。咳。那麼問題來了,你當下是以一個什麼立場指責我們?」徐青海勾起嘲弄的笑,「以前男友的立場嗎?」

作者有話說:

呦呦呦。這位giegie~你老婆胸就我嗦勒的~怎麼地啊~你來咬我啊~(作者沒救了,拖後廚宰了吧)

看到這兒的寶兒們,妹關注作者專欄的啊,要不要考慮把俺放進你的魚塘,做一條大碴子味的錦鯉啊?(實在是太JB糊了,哪位好心人告訴我,到底寫啥能火啊)

第74章

黎建鳴鬆開喬季同的領子,又立刻薅上了徐青海的:「我警告你,別他媽惦記我的人。」

「你的人?」徐青海冷笑,「你是死了嗎?還得給你守孝三年?」

「青海哥。」喬季同推著徐青海的手臂,示意他別說了。

可徐青海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因為嫉妒,可能是心疼和不忿,亦或者只是雄性動物的勝負欲在作祟。他淡茶色的眼珠盯著黎建鳴,嘴裡源源不斷地吐出誅心的刀:「季同住院的時候,我記得他沒對你笑過吧。他在你身邊不開心,你看不著嗎?你既不懂他,也護不住他,更談不上什麼給他幸福。你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獨占欲,像個小孩兒占著玩具。霸道任性,除了砸窯炸廟,沒別的本事。」徐青海笑著拍了拍黎建鳴的臉:「少爺,沒有那個金剛鑽兒,就別什麼好瓷器都往懷裡攬。暴殄,天物。」

黎建鳴腦子裡嗡嗡作響,徐青海的話一遍一遍在耳朵邊重複,讓他羞愧憤恨到想殺人。

這世上最難聽的,從來不是毫無道理的辱罵,而是血淋淋的實話。

他知道自己和喬季同隔著東西。那東西叫磨難。這頭的人和那頭的人,頭頂的天,都不是一個色。

他們不是一路人。

但那又怎麼樣呢,他只知道自己喜歡喬季同。這情往骨頭裡鑽,往命裡頭鑽。

這世上沒人可以惦記喬季同。甭管是什麼徐大海還是徐大山,就算是徐玉帝徐耶穌,都不行。艹他媽的不行!

不管身在何處,更不想這麼做的後果,黎建鳴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讓這個男的閉嘴。

閉上那張振振有詞的,鮮血淋漓的,蠱惑人心的爛嘴!

他順手抄起身旁的蝴蝶蘭花盆,衝著徐青海的腦袋就掄了上去。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喬季同猛地背過身抱住徐青海的頭,用自己的肩胛抗了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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