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我不知道什麼東西,之前你被關著我怎麼說?我去找你不就露餡了嗎?」
布利華佩嗤笑道:「你現在知道露餡兒了,早謀害先親王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艾瑟一聽,登時急了,顧不得別的什麼就是怒罵:「你在說什麼!謀害他的是你!」
布利華佩抬起陰毒的綠眸死死盯著他,仿若即將一口咬死獵物的毒蛇:「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艾瑟被嚇得渾身一抖,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聲音登時弱了下去:「我這不是著急嗎?萬一適願知道了什麼……」
「知道了又怎麼樣?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又有誰會相信?」布利華佩見狀嘲諷地收回了眼神,「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是什麼東西?萬一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兒。」
艾瑟還是怕,聲音都在顫抖:「可是,萬一哪天我們害死先親王的事情敗露……」
「啪——」一聲輕響自樓梯間傳來。
布利華佩登時閃身過去,眼神狠辣:「誰?!」
第48章 朗卡爾
朗卡爾昨天去找一個他剛認識的新朋友玩,朋友拿出了新買的光軌模型,兩隻小蟲崽就趴在房間裡興致勃勃地拼著,眼見著天已經黑了模型還沒拼完,他就打通訊給雌父,撒了半天嬌,好不容易磨得雌父同意讓他待一晚上。
但從小就沒在外面過過夜的朗卡爾也有些認床,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今天天一亮,他就爬起來坐在客廳里眼巴巴地等著雌父。
可等了半天雌父也沒來,朗卡爾實在想雌父,眼淚就這麼嗒嗒地掉了下來,為了不吵醒朋友他們,他悄悄地走出門,想上天台放聲哭一會兒。
可沒想到,剛上到天台的樓梯,就聽到有人在大聲說著話,有一道聲音還特別熟悉,就是那天要把自己扔下去的那個壞人!
朗卡爾登時害怕地頓住了腳步,身體僵硬得不能動彈。
下一秒,就聽到什麼適願。
朗卡爾屏住了呼吸,是那個漂亮哥哥!
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謀害先親王」之類的。
朗卡爾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先親王?是漂亮哥哥的雄父,是他們害死了他!
朗卡爾抬手按住雌父給他串起來掛在他脖子上的紐扣,漂亮哥哥的雄父是他們害死的!他要告訴漂亮哥哥!
朗卡爾轉身就要往下跑。
可這棟居民樓太老了,牆皮都脫落了很多,不少翻起來的牆皮搖搖欲墜地掛在牆上。慌亂間,朗卡爾的手一個沒注意就碰了過去,恰巧打在一塊將掉不掉的碎紋牆皮上,牆皮被這麼一碰,登時失去了最後的支撐點,「啪」地就砸在了地上。
朗卡爾驚悚地回過頭,還沒來得及跑下去就眼前一花,一隻大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整個人都被吊了起來。
他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好疼,根本呼吸不上來,雙腿在空中死命地蹬著,雙手努力扒在那隻大手上,使勁地往外扯,卻只是徒勞。
布利華佩衝過來就見一個小蟲崽驚恐地要往下跑,眼中霎時就布滿殺意,一把掐起他後發現還是那隻被適願和薩岱霍斯救下來的小崽子,瞬間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了心頭,他現在弄死不了他們,還弄不死這隻小崽子嗎?
這麼想著,布利華佩綠眸中滿是殘忍,他看著在他手中徒勞撲騰的朗卡爾,原本想要直接掐死他的意圖慢慢消減了下去。
他把朗卡爾當作這些天來所有跟他作對的人,適願、薩岱霍斯、納恆、基塔迪……越想,布利華佩就越興奮,他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快意。
他像對待一個玩物一樣,在朗卡爾要被掐死的時候又鬆了力氣,等他喘過氣來了又狠狠一掐,再松,再掐,暢意地享受著折磨小玩具的樂趣,享受著,隨意掌控他人生命的樂趣。
漸漸地,朗卡爾再也沒有什麼力氣掙扎了,他只覺得好痛,好痛,脖子要斷了,頭要裂開了。
他好想雌父,他答應過雌父回去給他做小貓餅乾的,他還說過,等他長大了,一定會好好照顧雌父,一直一直陪在雌父身邊的。
還有,漂亮哥哥,他還沒有告訴漂亮哥哥,他的雄父是被這些人害死的,他還沒有告訴漂亮哥哥,朗卡爾一直都沒有忘記他。
艾瑟見布利華佩半天都沒有回來,心裡又驚又懼,站不住地跑過去。
剛跑到樓梯口,就見布利華佩臉上滿是獰笑地掐著……玩著一隻雌蟲崽子,艾瑟滿面驚恐地看著肆意虐殺他人的布利華佩,當即覺得腿軟,後背被冷汗濕了個透徹。
他伸手扶住牆,勉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抖著聲音道:「祭司,快殺了吧,那邊馬上就要開始了。」
布利華佩終於轉過了頭,看著嚇得臉色慘白的艾瑟,突然又想起了個新點子:「過來。」
艾瑟登時腿一軟就坐到地上:「祭,祭司,做,做什麼?」
布利華佩見他這樣笑得更大聲了:「殺人,怎麼,不敢?那要不要殺你啊?」
嘶啞惡毒的聲音鑽進艾瑟的耳朵,他嚇得渾身發抖:「不,不,不,不要,祭司,我還有用,我還有用。」
布利華佩笑得更殘忍了,可惜時間確實不夠了,他可惜地撇了撇嘴:「把你袖子上的那條帶子拿過來。」
「好,好,好。」艾瑟抖著手把帶子扯下來,慌亂間連著袖口都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哆哆嗦嗦地用精神力托著遞給布利華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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