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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岱霍斯俯身:「多謝教授。」

另一名教授擺了擺手:「害,說什麼呢?是我們要多謝你才是,如今的曼斯勒安,全靠你們護著,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也只能在晶礦上才有那麼一點點經驗了。」

薩岱霍斯:「教授過謙了。」

領頭的白髮雌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走了。」

薩岱霍斯:「教授慢走。」

白髮雌蟲笑著轉身,帶著其他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末了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送。

……

城北上空。

凌洲從窗邊俯瞰著下方。

城北最出名的就是安區,因為它離北地最近,被認為是最接近蟲神的聖地,也因此,為了彰顯對蟲神的尊敬,在當初的城區規劃中,城北居民大部分都遷了出去,只留下一小部分在這裡生活,讓這裡不至於荒無人煙。

所以,凌洲伸手推開窗戶,冷風倏地沖了進來,髮絲被吹得飛舞,他閉了閉眼,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寒意在臉上侵襲,兩條軌線,兩個人。

第63章 下雨

時值下午,天空飄起了濛濛細雨。

凌洲從光軌上下來,點開光腦勾上了城北的最後一個乘務員名字。

他抬頭望了望此時陰沉沉的天,憑藉多年不帶傘純靠第六感來預測雨勢大小的經驗來看,應該下不大。

於是他抬手虛虛遮住腦袋,趁著雨還小逃也似的跑回了飛行器上。

沒辦法,預測了那麼多年,就沒一次准過,預測會變大,老松似的站在連廊下看了一個小時小說,都剛好夠他回家了雨都還是毛毛雨;預測不會大,路才走一半瓢潑大雨就劈頭蓋臉地澆了他一身,澆得那叫一個冰冰涼透心涼啊。

基於以往的慘痛經歷,這次凌洲毅然決然決定拋棄他那一次都沒準過偏偏還相信了一次又一次的天氣預測第六感神經,靜靜地坐在飛行器上,看著窗外的雨一點一點地變大。

「殿下,您在哪?」

安靜了一天的耳麥里傳來薩岱霍斯帶笑的聲音,耳麥微微振動,振得凌洲耳朵酥酥麻麻的。

他紅了耳尖:「在飛行器上。」

薩岱霍斯:「帶傘了嗎?」

凌洲四處轉了轉,別說傘了,連個塑料板子都沒有:「好像沒有吧。」

薩岱霍斯:「那,要不要我去接您?」

凌洲看著窗戶上噠噠打上去的雨滴,伸手碰了碰,才貼上去就感到凍骨的冷意:「沒事上將,我等雨停了再出去。」

薩岱霍斯:「噢,可天氣預報說這雨得下到凌晨了。」

「?」凌洲不可置信地看著窗外暗沉的天,又低頭瞄了一眼時間,下午兩點二十一分,頂著內心巨大的衝擊,顫顫巍巍地飄著字,「這雨,這麼能下的?」不會下脫水了吧?

薩岱霍斯忍著笑:「我去找您吧,殿下,告訴我位置。」

「好。」凌洲把位置發過去,整個人……整隻兔子都趴上了人高的玻璃窗。

狹長的雨水一刀刀地切在城北高樓上,隨著風的走向不斷變化著角度,很快,整片樓區都蓋上了一層厚重的深布。

凌洲看向軍部的方向,貼上冰冷玻璃的手指微微發熱,一路順著神經暖到了心尖,熱熱的,痒痒的。

……

軍部。

薩岱霍斯將文件放到遞交箱裡,披上大衣抬步往門口走去。

「上將。」阿弗列剛好拿著一份文件走過來。

薩岱霍斯停下腳步。

阿弗列將文件遞過去:「上將,這是今天的訓練報告。」

薩岱霍斯接過:「完成得怎麼樣?」

阿弗列一捋頭髮:「還不錯,但跟我比還是差得遠了。」

薩岱霍斯翻著手裡的報告:「哦?他們比你多脫了一個靶嗎?」

阿弗列連人帶頭髮絲都僵在了原地:「……」

要不怎麼說往事不堪回首呢?

阿弗列麻木地在腦子裡翻著……看著一直牢牢占據記憶區c位的一段多年前的記憶——

那是多年前的某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彼時的薩岱霍斯和阿弗列還在穆裘大學進行著最後一年的特訓。

由於他們兩人的成績實在優秀,校方破例讓他們提前參加終訓。

本來終訓結束後,他們就要一起進入軍部任職,但奈何天不遂人願……某蟲突然發現他有那麼一丁點的恐高。

在最後一項高空旋轉射擊中,薩岱霍斯精準命中目標,以破紀錄的成績飛下旋轉儀。當他習慣性地將簽名板往旁邊一遞時,卻發現久久沒有人接。

直到現在,阿弗列依然清晰得不能更清晰地記得他上將發現旁邊沒人後抬頭看見他在上面鎮定自若……瑟瑟發抖淚眼汪汪地抱著儀器一角不撒手時的平生罕見的精彩表情。

然後,秉持著相信自己戰勝自我的人生態度,他強忍著恐高加上高速旋轉帶來的強烈眩暈感,抬手舉槍對著下方移動快得出殘影的靶子射了出去。

然後,二十發光彈脫靶兩發,還有一發不知道怎麼的就拐著彎朝著教官們射了過去,還好薩岱霍斯反應快一槍把光彈打偏了出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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