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咪呀,異獸要入侵曼斯勒安了還是雄主人出牆了???氣成這樣。
內存巨大的晶片嗖嗖嗖地過著上次異獸入侵,上上次異獸入侵,上上上次異獸入侵……它覺得,雄主人這牆出的有點……非常遠。
小光屏在半空中左右搖了幾下圓溜溜的身體,撲棱撲棱地飛回了駕駛室。
唉,家花沒有野花香嘞呀家蟲沒有野蟲好啊。
……
「咔。」艙門關上了。
凌洲手背在身後笑吟吟地走上來:「上將,你……」
他剛走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莫名地感覺到了什麼。
薩岱霍斯見他停下不動了,就伸手過去:「殿下,怎麼站著不動了?」
凌洲見狀遲疑了那麼一秒,還是樂滋滋地走過去拉著了他的手:「上將,你看。」他把背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
薩岱霍斯牽著人,視線偏轉——
只見凌洲手上提著一個半透明的淺藍色長形盒子,透過塑料片一看,三個精緻小巧的小蛋糕整整齊齊地碼了一排。
他一怔,半晌說不出話來。
凌洲笑著舉了舉手上的盒子,順著一一給他介紹著:「第一個是小兔子,第二個是小鴨子,第三個是小貓咪,不過小老虎的沒了,老闆說放在櫥窗上的那個是模型,不然我就一起買下來了。」
說著,他晃了晃牽著的手:「是不是很可愛?」
「……是,」薩岱霍斯聲音有些啞,「很可愛。」
他伸手接過盒子,將它穩穩噹噹地放在桌子上:「不是說去拿袖扣嗎?怎麼買了這個?」
凌洲湊上去摟住薩岱霍斯的腰,嘴角揚起得逞的笑:「騙你的,就是去買這個的。」
薩岱霍斯猜到了,卻還是問了一句:「怎麼想起來買這個?」
凌洲一本正經道:「說明我觀察得細緻入微。」
薩岱霍斯輕聲笑了出來,緩緩貼近:「唔,好吧。」
說完就貼了上去,輾轉廝磨。
凌洲一開始還能遊刃有餘地回應著,隨著薩岱霍斯動作的加深,漸漸地有些招架不住,要不是腰間的手扶著,這會兒已經倒下去了。
但正當他這麼想著,薩岱霍斯突然帶著他往沙發上倒去,凌洲猝不及防,下意識地抬手勾住他的脖頸,被人壓著躺了上去。
隔著兩層薄薄的襯衫料子,凌洲被身上人的體溫燙得不禁顫了幾下。
唇瓣被人不斷吸吮著,酥麻感自各處傳來,他喉嚨間溢出了一聲悶哼:「嗯……上將……」
「嗯。」薩岱霍斯低低地應著,順著頜骨一路流連,手指輕柔地抵了上去,凌洲被迫仰起頭,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頸,薩岱霍斯眸色沉了沉,隨即偏頭覆了過去。
凌洲不住地戰慄著,抓著人衣服的手也在不住地收緊。
呼吸一滯間,他隱隱感覺到襯衫下擺被人拉了出來,灼燙的手撫上腰際,他不自覺地一抖,整個人都在發燙。
凌洲閉了閉眼,卻也任由著手上的動作,雙手緊緊勾住薩岱霍斯的肩膀,將自己整個人都送了上去。
剛剛上將看著的,就是櫥窗里的小蛋糕。
他記得老同志的書里說過,易哲維希元帥的雄主原是一名西點師,最擅長做的就是各式各樣的動物紙杯蛋糕。
那一個個的小蛋糕,也是上將幼時最喜之物。
直到後來,凌洲攥緊了手指,異獸入侵,元帥的雄主跟著一起上了戰場,就……再也沒有回來。
他仰了仰脖頸,自那以後,上將就再也沒有吃過小蛋糕了。
「唔……」鎖骨間驟然一痛,又被人溫柔地按揉著,安撫著。
混沌的大腦里霎時飄出一句句在城北光軌上聽到的話——
薩岱霍斯上將孤身深入溧舸異獸老巢,一舉斬殺了溧舸首領。
上將曾為了救被圍困的軍雌,被烓圩異獸生生咬斷了一半翅翼,流出來的血染紅了一片荒地。
上將曾以半部第一軍士兵與犼垐異獸奮戰三月,全殲犼垐。
上將曾……
滿身功勳與榮耀,世人敬仰,凌洲卻只覺得心疼。
他緊緊地抱住薩岱霍斯,書上的一字字戰績猶如寒刀利刃,裹挾著鮮血與傷痛,一柄柄地狠狠刺入凌洲的心臟,扎穿胸膛。
他順從地承受著薩岱霍斯異常激烈的動作與深掩多年的情感,溫柔地替他一點點理著,任由幾滴水珠粘濕衣襟,慢慢暈染開淺淡的顏色。
半晌,薩岱霍斯停下了動作,把頭埋進凌洲的頸窩,勉力平復著。
凌洲抬手撫上他的後腦勺,一下一下地輕輕拍著,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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