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亞維精神力具化為一把刻刀,剛要動手就停在了半路,「那花長什麼樣子來著?」
凌洲具化精神力抬手在一處凹坑上刻了一朵棱狀花朵:「這樣。」
「噢。」亞維比對著凌洲刻的迅速在五處凹坑上刻上了花。
「嘩——」
最後一朵剛剛刻完,石門就自動從中間裂開了一條縫,緊接著就緩緩向兩邊打開。
凌洲看著眼前的一片漆黑:「走吧。」
「嗯,」亞維剛要抬步,就察覺到身旁人晃了一下,他連忙伸手扶住,「怎麼了?」
凌洲借著力站穩,低頭緩了緩突如其來的眩暈感,只覺得腦子一抽一抽的生疼:「沒事,有點暈。」
亞維皺起眉:「還撐得住嗎?實在不行我們就——」
凌洲抬手按住他,等身體恢復了些力氣後才鬆開:「沒事,走吧。」
「……」亞維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還是閉著嘴跟上去了。
凌洲舉著光燈往前走,不知道是發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皮膚突然變得異常脆弱敏感,動作間,衣物摩擦帶來絲絲痛感,順著蔓延至全身。
確實是,不太好受。
他緊了緊拿著光燈的手,深藏心底的思念在這一瞬間瘋涌而出。
上將……
……
南境。
安排好了事務,薩岱霍斯一個人坐在帳里,不大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文件和軍報,一摞摞的沉沉壓在桌面上。
他翻著先輩留下的資料,不時抽出一本文件進行比對。
「啪。」
許是擺得太滿,桌邊的一本文件倏地滑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薩岱霍斯動作一頓,起身走過去撿起,心裡莫名地感到一絲隱隱的不安。
他將文件重新放了回去,抬手點開光腦,滑開通訊,手指剛觸上去又停了下來,想了想還是轉到了簡訊頁面,指尖微動輸了進去。
……
密室。
凌洲和亞維站在不大的房間裡,光燈被精神力細線拴著掛到了頂上,基本照亮了整個密室。
凌洲四處掃視了一圈。
四面都是石壁,除了最前面放著一個頂到室頂的書架外什麼也沒有,光禿禿的倒是跟棲迭禮的大殿大差不差。
凌洲抬步走到書架前。
許是覺得這個地方隱秘不會有其他人進來,什麼禁制都沒有設,一本一本的資料大剌剌的擺在上面,堪堪占滿了一整個架子。
凌洲眯了眯眼。
在曼斯勒安,比起光腦存儲,居民們更喜歡紙質的記錄,而在這之中,祭司殿認為自己離蟲神最近,是最接近遠古的存在,除非必要,絕大多數的文件資料記錄等等都會寫在紙上。
「媽呀,」亞維湊過來,「這麼多?都是些什麼啊?」
「不為人知的秘密吧。」凌洲感嘆。
亞維:「……那這秘密還挺多的。」
「看——」「嘀嘀。」
凌洲才剛開口,光腦就響了起來。
他低頭點開——
上將:殿下,在做什麼?
凌洲:「……」
他心虛地瞟了瞟四周陰森森的石壁。
是啊,在做什麼呢?在布利華佩的老巢里遊蕩呢。
「還能做什麼?在布利華佩的老巢里遊蕩呢。」亞維見凌洲看了光腦後一秒就心虛得不行,好奇地湊過來,讀完後滿臉都是促狹與八卦。
「……」凌洲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無言地瞥了他一眼。
他抬手在上面打著字——
適願:在議閣處理文件(刪除)(刪除)在家裡休息
亞維:「……你休個鬼的息,還刪除?」
上將:休息得好嗎?
凌洲沒理他,繼續打字——
適願:好,剛剛睡醒
亞維:「……你睡個鬼啊?從出事後就一直沒睡吧?發燒就是你作出來的。」
上將:乖(摸摸頭)
凌洲還是沒理他——
適願:上將呢?在做什麼?有休息嗎?
亞維一臉不可置信:「……這是薩岱霍斯上將說,發出來的話?還有這摸兔子腦袋的表情包哪來的???」
上將:殿下,要打個視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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