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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軍雌見到薩岱霍斯,連忙起身讓開了位置。

「嗯,什麼情況?」薩岱霍斯走過來。

軍雌指著光屏上的幾個紅點:「剛剛探測儀在河南捕捉到了異獸蹤跡,現在還在那裡活動。」

薩岱霍斯看著光屏外輕微移動的幾個紅點。

阿弗列站到身旁:「探測儀能捕捉到,說明它們已經在外林了。」

「不過,」第一軍少將盯著紅點,「怎麼只有這幾個?其他都還躲在深處嗎?」

薩岱霍斯調出光腦,手指在上面點著:「八成是試探,攝像能看清他們的樣子嗎?」

軍雌搖頭:「它們只是在外圍活動,還沒有進入到攝像範圍。」

阿弗列皺了眉:「難保不是成熟體。」

薩岱霍斯收了光腦:「派一隊過去守著,不要太靠近。」

「是。」軍雌轉身跑了下去。

「上將,」少將看著那幾個不斷移動卻又從不跨出區域的紅點,「右達符異獸……和之前的很不一樣。」

薩岱霍斯望向遠方密林:「先輩留下的資料記載,右達符擁有一定的思維。」

「什麼?」他倍感吃驚。

當年為了不引起過度的恐慌,以及擔心被有心人利用,有關右達符異獸的全部資料都收在軍部,而其中的核心則只有最高一層才可以看到。

此刻聽了薩岱霍斯的話後,軍雌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指,他喃喃自語:「思維?光能槍都很難追上的移動速度,堅硬到足以抵禦光彈的鱗片,柔軟的身體,天然的密林,還有思維……」

只覺越想越心驚。

「難怪那麼多年都打不下來,」阿弗列若有所思,「上將,那我們豈不是……」

薩岱霍斯取下腕間的微型晶片:「只是一定的思維。」

阿弗列一頓:「您的意思是,它們只能做簡單的思考,或者說一種本能,恩,行為?」

薩岱霍斯不置可否:「檢驗結果出來了嗎?」

軍雌:「目前還沒有消息。」

薩岱霍斯點頭:「我過去看看,你們繼續盯著,有什麼情況立刻匯報。」

「是。」

……

皇宮大殿。

布利華佩一走進去,全殿的目光就齊齊地聚集在他身上,生生盯得他腳下動作不由地停住。

他轉著脖子四處看過去——

左邊站著一眾議員,右邊站著幾排軍雌,約格澤昂坐在上首,凌洲站在下方,前方地上是一塊巨大的黑布,下面似是罩著什麼冰櫃,陣陣寒氣自下方湧出,布上都蓋上了一層淺淺的霜。

布利華佩僵在那裡,不安與恐慌絲絲繞繞地挾著寒氣鑽進腦子裡,凍得神經不斷發顫。

怎麼,沒有科米加的人?

「祭司,站那幹什麼?這裡是有什麼洪水猛獸還是瘟疫災病?」埃度毫不客氣地譏諷出聲。

布利華佩聞言卻沒有往常的暴戾與不屑,他只感到氣氛越來越不對勁,莫名產生了一種想要轉身逃離的衝動。

他牙咬得死緊,勉強鎮定了心神,僵著身體地走了進去。

怕什麼!他是祭司,是布利華佩·科米加,是整個曼斯勒安精神力最強的人!誰又能拿他怎麼樣?誰又敢把他怎麼樣?怕的應該是他們!

這麼想著,他徹底放鬆了下來,神情瞬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倨傲。

布利華佩雙手抱臂,不屑地掃視著周圍:「陛下,不是說有事找我嗎?怎麼還叫了那麼多,不相干的人?」

目睹了他一切表情變化的凌洲微微眯了眯眼。

嘖,心態真好啊。

他玩味兒地勾起嘴角,淺眸里絲毫沒有溫度:「祭司,怎麼能說是不相干的人呢?明明大家,都很,相干啊。」

布利華佩咽了口嘴裡的血腥:「大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那可太多了。」凌洲抬手按下光腦,一段錄音再次在大殿上響起。

在場其他人都已經聽過了完整的錄音,此時都默不作聲地觀察著布利華佩。

錄音剛剛響起,布利華佩就僵住了,之前是傳得沸沸揚揚,但畢竟沒有親耳聽到,他以為不過是誇張修飾。

現在完完整整地聽見了,他下意識地想要將錄音搶回來——

「祭司,你想幹什麼?」納恆皮笑肉不笑地擋在他面前,堅硬的槍口無聲地抵在他胸前。

布利華佩前進不得,只能在原地大喊:「這是假的,這是假的!這是污衊!!」

「祭司,急什麼?我們可還什麼都沒說呢。」布利華佩轉頭,凌洲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他倏地反應過來,恨得想殺人,卻也到底是冷靜了下來。

布利華佩往後退了幾步,雙手一攤:「抱歉,只是對先親王殿下太過尊敬,乍一聽不免有些激動罷了。」

納恆冷笑:「是嗎?」

布利華佩一臉驚訝:「當然,難道元帥不是這樣嗎?」

納恆收了槍,臉色微沉。

凌洲關了錄音:「這就是第一件事,至於是真是假,」他笑了笑,「祭司心裡想必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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