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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人群里,宋南淮正和旁邊人談話,眼角餘光似有似無地瞥過她這邊。視線撞上後,又故作鎮定地收回目光。

還處在失憶的境地,還能和其他年紀的宋南淮合作,共同做出這兩枝花。

這樣笨拙的示愛,還以為只會在初中作文里出現呢。

謝鶯撫摸著被打磨的圓滑的花瓣,有什麼一直壓著自己的東西輕飄飄地散了。

花瓣雨從天而降,別墅三樓忽然起了一陣小範圍騷動。布滿了薔薇和玫瑰的天台上,安保人員和服務生們正圍著一個男人,場面混亂,花朵撲簌簌地往下掉。

樓下人都抬頭望去,宋南淮從人群里脫身,走過來拉住謝鶯的手,問旁邊的跟妝師,「發生什麼事了?」

跟妝師帶了耳機,裡面傳來的聲音一片嘈雜,她也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穿著制服的侍應生氣喘吁吁跑到他們身邊,「謝小姐,樓上有位先生非說是您的弟弟,但他沒有請柬,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

謝鶯的臉冷了下來,提起裙子上了三樓,「照顧好客人,疏散一下樓下的人群。」

「好。」

因為過兩天這些氛圍裝置還要拆除,三樓的陽台兩邊還架著梯子。欄杆外有個一米多寬的平台,此刻,謝遠深就坐在搖搖欲墜的欄杆上,手裡舉著謝鶯媽媽的遺照,避免保鏢搶走。

「都滾開!別搶我的照片!」他發了瘋的大喊,眼睛布滿了紅血絲,身上的西服被

抓得皺皺巴巴,半個袖子都被撕破了,露出裡面的襯衫。

婚禮現場被這一嗓子震得安靜下來,連遠處正推杯換盞交談的客人們都停下看了過來。宋南淮在樓下安撫著賓客,引人進了室內。

謝鶯站在天台另一邊,異常冷靜,「謝遠深,下來。」

見她過來,周圍的保鏢都散開了一些。謝遠深抱住遺照,呆呆地看著她,「我來晚了,沒有看見你穿婚紗的樣子。說好的由我來送戒指……」

「我來晚了。」他喃喃。

確實,如果媽媽還在,他也正常的話,婚禮或許會更圓滿吧。小時候的謝遠深無數次和她彩排未來婚禮的儀式,像個小紳士一樣邁著正步,等待著未來某一天,出席她的婚禮。

他說家暴最可怕了,他要保護她,如果未來的姐夫很可怕,他就替她教訓他。可最終,謝遠深成了無法控制暴戾的那一個。

想到過去,謝鶯的聲音放輕了一些,「如果你真的想我過得好,就該乖乖待在精神病院。」

眼前的男人早已經不是那個小跟屁蟲了,犯著病的他無法溝通,忽然又狂躁起來,「媽媽……媽媽呢?媽媽為什麼不在這裡?為什麼不邀請我參加你的婚禮,是不是不拿我當親人!」

旁邊聚集起的幾位客人小聲議論起來,謝遠深耳力好,從那些議論中捕捉到「瘋子」「去世」的字眼,頓時睚眥欲裂,從欄杆上跳下來,拎起梯子就要砸過去,被保鏢一把抱住。

爭鬥中他扔下梯子,用相框瘋狂砸著保鏢的額頭和身體。

從樓下上來的宋南淮第一眼就看到這幅場景,衝上去攥住他的手腕,將相框奪了下來。謝遠深記得他,眼睛通紅地瞪著他,隨即死死咬在他手背上,很快手背上就滲出血液。

宋南淮任他咬著,「謝先生是精神失常而不是智力障礙,看到遺照你就應該就知道真相了吧,不要拿別人出氣。」

謝鶯聽到遺照兩個字咬了下唇,上前把謝遠深拉開,給了他一巴掌,「你鬧夠了沒有!」

謝遠深捂著臉,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喘息聲,像極了一頭不受控的野獸。宋南淮緊張地將謝鶯護在身後,有點抱歉地說,「我知道你不想告訴他真相,但既然瞞不住,不如由我來告訴他。」

聽見這句話,謝遠深用手背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算你姐夫。」宋南淮用紙巾捂著傷口淡定回道,胸前的玫瑰花瓣被壓得有些褶皺。

第17章 失憶症(倒計時) 不想讓結婚紀念日變……

姐夫?謝遠深微愣, 想起那天自己衝進謝鶯的房子,這個男人也在。但是他沒能阻攔自己,讓姐姐受了傷。

想到這他對宋南淮非常不滿,咬牙固執地看向謝鶯, 希望謝鶯能夠否認, 「姐?」

謝鶯沒有答覆他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平靜地說, 「媽媽去世了。」

「不可能!」

謝遠深呆住了, 下一刻, 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就是不想讓我見到她,你騙我!她是不是生了病……」

「沒有,已經去世了。被你氣到心臟病發, 沒有搶救過來。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就別再氣我了, 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謝鶯平常說話很委婉, 但在謝遠深面前總控制不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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