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心情處理,目前我不缺車。」
南祁和於朗對視了一眼,迷茫,不解,混雜著一點踩了狗屎運的驚喜和不確定。
雨霧聚攏成水珠,順著他的錢包向下淌。沈鶴眠取出名片,側目向車內看了一眼,「如果車內沒人受傷的話,私了可以嗎?」
原本他是個耐心極好的獵人,至少跟蹤她四年多都沒露過面,但現在,在被戳破後他索性大搖大擺地入侵她的生活。
南陸忽然懷疑,他是不是有心暴露的呢。
面前年輕的情侶並不知道這一點。以防萬一,南祁還是拍照保留了證據,緊接著在旁邊和沈鶴眠商量著什麼。沒過多久,於朗跑到車旁,「姐,我要把車開到4S店修理。」
事發突然,原本南祁準備打車過去吃飯,聊了兩句改變了安排,說要坐沈鶴眠的車去餐廳。
「沈先生說,他想請我們吃頓飯賠禮,我拗不過他。」南祁皺起眉頭,有點不安,「不會有什麼騙局吧,不過他長得那麼帥,看起來也不像壞人……」
長得帥就一定是好人嗎?南陸覺得改天應該糾正一下她對帥哥的刻板印象。
南陸搖了搖頭,「沒有,我認識他。」
踩過地面染濕的梧桐樹葉,她走到沈鶴眠面前,朝他彎唇,「好巧啊,沈總。」
沈鶴眠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裝出一副剛認出來的樣子,「是南陸啊,好巧。」
三個人先到餐廳,沈鶴眠幫兩人拉開椅子,行為舉止無可挑剔,溫文爾雅,禮貌周到,和南祁有問有答的。
趁他去洗手間,南祁偷偷問她是怎麼認識沈鶴眠的,有沒有發展成情侶的可能性。
南陸回答:「是上司。」
南祁:「上司也是有可能發展成曖昧對象的嘛,又不是每個公司都禁止辦公室戀情。」
就像她和於朗。
南陸不置可否,轉而道,「找我什麼事?」
「跟蹤狂的事情怎麼樣了,這幾天沒聽你再說過這些。」
「處於和平共處階段,但偶爾他也會不聽話,做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拜託你不要把這麼嚴重的事情說得跟養了只寵物一樣,他又不是金毛,隨時可能咬你一口。」
「金毛太傻了,我不喜歡金毛。」
「我不允許你歧視金毛。」
南祁想起姐姐小時候養過的一條蛇,那條蛇顏色斑斕,嘶嘶地吐著芯子,任誰看了都覺得有毒。但南陸信誓旦旦跟家人保證,說她看了動物百科大全,這條蛇沒有毒。
後來她把蛇帶回了家,被媽媽連人帶蛇一起丟了出去。
她懷疑,姐姐飼養野獸的怪癖又冒出了頭。
「難道你要跟我說,那個跟蹤狂也是無害的嗎?」她警惕起來。
南陸不太確定,「還要再觀察一下。」
「你知道他是誰了?」
南陸沒有回答。
吃飯的時候,金毛很快把自己的身份交待個底朝天,他和沈鶴眠一見如故,哪怕沈鶴眠表現的有些疏離抗拒,他還是單方面的決定和他成為朋友。
並且一個勁地撮合他與南陸,試圖讓兩個人親上加親。
南祁總是被他逗笑,戀愛中的人總是覺得對方可愛。說到姐夫兩個字的時候,連沈鶴眠也輕輕地彎了下唇,一轉即逝。
再看於朗時,眼神也終於有了溫度。
兩個男生坐在一邊,南陸與他面對面,注意到他牽起嘴角時,頰邊會有一個很淺的梨渦,只有一邊有。
她又看向了沈鶴眠左手上的小痣,清晰明顯的喉結。沈鶴眠打扮的一絲不苟,板板正正,連寬鬆休閒的灰色大衣也被他穿出一股高冷感,少有肌膚從裡面露出來。
腿忽然被蹭了蹭。
桌子不寬,而沈鶴眠腿又很長。可看他一本正經甚至有些客氣冷淡的臉,南陸糾結了下,不確定這樣挑逗性的動作是不是他做的。
她暫時無法下定結論,冒出了想彎下腰去看一看的念頭,看到底是金毛招惹錯了人,還是沈鶴眠又犯病了。
「今天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嗎?」他開口。
西裝褲被輕輕撩起,南陸感覺到了襪夾凸起的硬度。
是他無疑。
南陸看了他一眼。
南祁聽他這樣說,關切地問她,「怎麼了?點的都是你喜歡的菜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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