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眠壓不住笑,仿佛早就預料到了她的反應,雙手抱住自己,將領口掩住。那顆恰到好處的小痣在手背上吸引著她的目光。
除了他說的這些,她又有了別的想看的畫面。
房間隔音不好,沈鶴眠也不是愛出聲的那種人,只是越到後面呼吸越紊亂。
明明是他自己的提議,才過了一個小時就開口求饒,說自己腿軟坐不住。南陸將他按在身下,手覆在他手背,
很容易就把他緊摳著床單的手打開。
沈鶴眠疲憊地半闔著眼睛,面色潮紅地躺在一邊。
等他休息夠了,南陸輕輕吻他的手,「我想看你自己弄。」
「……什麼?」
「把你的手指放進去。」
昏暗的小夜燈下,南陸的眼睛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黑黑沉沉,冷靜不容拒絕。儘管語氣堪稱溫柔。
他被這樣的眼神看得渾身戰慄,心臟像竄進去了一道電流,酥麻要命。
沈鶴眠抬手,呆愣地看了會兒,隨後低下頭輕輕舔了一下,舌尖在指縫中劃出一道濕漉漉的痕跡,過程中時不時抬起眼皮,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勾引一般地看她。
這樣看著,南陸愈發覺得他像一條美人蛇。
或許他的內里破爛不堪,但外表實在迷人。
「這樣放進去嗎?」
「嗯。」
原本沈鶴眠有些不樂意,他對自己的手當然不會產生什麼欲望,不過南陸這樣期待地看著他,讓他不自禁地想探索出她的更多情緒。
他湊過去在她耳邊,聲音低沉,帶著點獨有的冷感磁性,「好,都給你看。」
一條誘人沉淪的美人蛇。
沈鶴眠身材高大,一隻手就能抱起她,但這不妨礙他在她面前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花枝亂顫。
於是南陸當晚沒有睡好,夢裡全是他泛紅上挑的眼尾,血跡斑斑的唇瓣,清瘦修長的手指,逐漸陷於軟泥中的小痣……
第二天早上六點旅遊大巴集合,南陸困得左搖右擺,EVA坐她旁邊,「最近你失眠嗎?怎麼天天犯困。」
因為沈鶴眠是妖精。
「沈鶴眠什麼?」
南陸猛地清醒,意識到自己剛剛可能說了什麼,腦子轉地飛快,「……沈鶴眠,他給我安排了很多的工作。」
EVA頓時同情起來,「嘖,他也太不是東西了。」
沈鶴眠不坐大巴,沒在車上,EVA放肆的很。到了山上,氣溫降地很低,還下了點細細的雪花顆粒。
金黃色的落葉一層層落在地上,裹著濕冷的氣息,下車一瞬間,南陸打了個哆嗦。昨晚她真的沒來得及收拾行李,早上胡亂塞了些常穿的衣服在行李箱。
現在看來,不夠穿。
酒店房間充裕,一人一間。EVA提出要跟南陸擠一擠,被南陸果斷拒絕了。
她在房裡收拾東西,起身無意間從窗戶看見了樓下的沈鶴眠,穿了件黑色衝鋒衣和牛仔褲,拉鏈拉到了下巴,拉著行李箱,戴著墨鏡,很酷很拽的樣子。
換掉西裝,顯得他年輕很多,好像突然間增添了不少活力。察覺到樓上的目光,沈鶴眠抬頭,和她對視了幾秒,又從後備箱卸下了兩個行李箱。
酒店依山而建,從外表看著像是民居,沈鶴眠住在頂樓,頂樓只有一套房,外面是種滿花草的院子。
第一天下午休整過後,一群人跟著導遊往山里一處頗有的村落走,去時是中午,回來天已經徹底黑了。
橘色的小燈點綴在河邊和樹上,映在水裡浮光躍金。大家都在拍照,沈鶴眠不在,估計在補覺。
昨天南陸抱著他就睡了,沈鶴眠到半夜才有機會去洗澡。早上醒時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
星星點點的光里不時有小魚蹦出水面,幾個人歡呼出聲,南陸拍了照片發給沈鶴眠。
發完就揣進了兜里,跟著同事到處爬上爬下,由於一切娛樂活動公司報銷,他們把能互動的項目都玩了個遍。
兜里亮了幾下,她也沒注意。玩到大晚上,才發現沈鶴眠囑咐她,「別玩太累。」
那時南陸缺乏鍛鍊的腿已經快邁不動步了。
晚餐,沈鶴眠出來和大家一起吃飯,不經意地瞥了南陸好幾眼,滿眼欲說還休的哀怨,拿著手機低頭打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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