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得了怪病的男人們[GB]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39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南祁噎了一下,嘟囔著, 「那也應該讓南陸主動去坦白, 而不是你們擅自決定。再說了, 我姐也不是什麼反社會型人格,她就是有點情感遲鈍,對感情的理解有點慢,需要人引導而已。」

「你姐會主動告訴別人嗎?」

「……」

當年的事確實惹得有點大。

南陸的朋友被一個成績挺不錯的花心大蘿蔔甩了,那蘿蔔不知道怎麼的就看上了南陸。南陸就一邊那麼吊著他, 一邊收集證據,高考前一個月, 把對方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嘲笑女生身材、虐待小動物的事情全部曝光, 印成傳單貼得滿學校都是, 逼得男生被全校唾棄孤立, 高考都沒敢參加。

但他偏偏是個犟種,哪怕都這樣了, 還硬著頭皮問南陸有沒有一點點喜歡他。他是糟糕透頂, 是沒有道德, 是該被唾棄,但他的喜歡是真的,發自內心,沒有欺騙。

南陸說沒有, 她說他唯一為她帶來的快樂,就是現在痛苦的要哭出來的表情。

惹哭別人讓她格外有成就感,特別是看上去不容易哭的對象,比如那些或張狂或驕傲的人。

關於對方的跳樓行為,南陸沒什麼想說的,要跳就跳,又不是她推下來的。

是他自己做錯了事。

媽媽問起,她反而有些不理解,還為此生了氣。

因為那是壞掉的東西,壞掉的東西就該屬於她,就應該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壞了又有什麼可惜的。

她按照老師和媽媽所說的做了那麼多年,憑什麼現在說是不對的。

後來南陸爸媽和南祁齊上陣,挨個勸她哄她,以家人為例子讓她設身處地去想一想別人的感受,試圖改掉她喜歡看別人哭的愛好。還買了許多矯正三觀的書。

南陸不覺得自己三觀有什麼問題,她覺得媽媽的問題比較大。媽媽是個沒原則的人,說過的話自己都忘記了。

想到這兒,南陸媽媽看了眼豆角,「算了,好好擇菜吧。」

南祁也蹲下去,「沒準他倆就吃對方這套。」

可能是塗的太過火,南陸的馬克筆沒墨了,畫只塗了一半。一如當年,畫功非常之一般,只能看出是一個很抽象的男人。

沈鶴眠輕輕敲門,「南陸,吃飯了。」

南陸起身,撕下那張畫塞到了沈鶴眠懷裡,看著他,「從這張畫裡,你看到了什麼?」

沈鶴眠低頭,眼裡噙著笑意,「看出你在誘惑我。」

那是個人面蛇身的怪物,斑斕的尾巴蜷縮在一團,躺在一片血泊里。南陸意外,「啊?」

他將畫紙撫平折好塞進兜里,「謝謝你的禮物,先吃飯吧。」

南陸看著他的動作,低聲問,「你信我爸爸說的話嗎?如果我有情感障礙,又怎麼可能從事文字工作?」

沈鶴眠說,「我知道,他沒有我了解你。」

「太自負了。」

沈鶴眠沒答話。但如果南陸仔細想一下就應該知道他是正確的。

高中之後南陸在家待著的時間少了很多,不過是暑假寒假那幾個月,大學畢業之後回家的天數更少。而沈鶴眠不一樣,他每天都能見到她。

飯後是慣例的打麻將時間,沈鶴眠也有不會的事情,不懂規則不知道什麼是胡牌,細長手指遲疑地點在麻將上,淺粉的指尖和麻將的翠綠交映,像是春天的海棠花。

另外三個人都是老手,不要臉地聯起手來欺負新人。沈鶴眠求助似的向後望了一眼,南陸握住他的手,將牌推了出去。

沈鶴眠學習能力出色,外加記性好,很快就學會了打法,聯合著對家人了如指掌的南陸,很快把輸出去的洗碗卡贏了回來。

結局是南祁洗碗,但她不樂意,鬧著南陸作弊,要和她一起洗。

南陸倒也無所謂,和她一起進了廚房。

南祁擠眉弄眼,「姐,你是手控吧。」

「嗯?」

「你一下午都盯著沈鶴眠的手看,就那麼著迷?」

「?」

有嗎?有那麼明顯嗎?可能是她因那顆小痣認出他,所以格外注意。

由於沈鶴眠忘記定酒店,南陸媽媽收拾出一間客房出來,就在南陸隔壁。她能聽到隔壁的響動。<="<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