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溫瑜緊張。
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光全部遮攏,他微微躬身,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
「親愛的。」
「拜託。」
牙齒嵌進白嫩脖頸,溫瑜低低的痛呼一聲,霍庭深在早已覬覦的地方留下印記,又心疼似的,溫柔克制地舔去血珠,安撫著自己嬌弱的妻子。
帶著血腥味的吻印在她唇上,霍庭深顯然被撩撥得有些失控。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沉重,手掌扣在她後腦,攻城掠地,唇舌滾燙,帶著濃重的侵略性,胳膊圈出狹小的空間,不給她絲毫退縮的餘地。
地面的影子糾纏到一起,受了冷落的小狗繞著兩人的鞋子繞來繞去,哼唧哼唧地往兩人鞋邊擠。張姐聽見叫聲,以為它又滾進哪個夾縫裡出不來,急匆匆趕來,撞見這一幕。
拖鞋聲硬生生止住,門口的身影轉了方向。霍庭深微微睜眼,她肩胛上的傷口又滲出一顆瑩潤的血珠,看起來口感很好。
他俯身舔去,才饜足地抬起頭顱。溫瑜臉頰紅紅,濕潤的睫毛顫抖著,小口小口地在他懷裡喘氣。
她是如此嬌嫩,宛若需要澆灌的新鮮花草,仿佛經點風雨就要枯折。
她不能知道真相。
A和B都不行。
治病的事迫在眉睫。
紫藤花長廊的遠處是一塊綠茵茵的草坪,人群正聚集在那裡。和他們的虛假婚姻不同,新娘新郎在宣誓時動情流淚,然後擁抱親吻,周圍響起祝福的掌聲。
霍啟安靠在不遠處的樹幹,手裡晃著一杯香檳,「我看弟妹一臉艷羨,宣誓的環節果然不該去掉,應該滿足滿足人家女方的浪漫幻想才對。」
霍庭深目光遙遠,沒有反應。
從小到大他就這幅死樣子,稍有不順心便冷臉對人,他還挺希望溫瑜能治得了他,不過看弟妹性子軟兮兮的,怕是沒什麼希望。
霍啟安認輸,「就別生氣了吧,我跟他一刀兩斷行不行?下個月秦崢祭日,我也不去掃墓了,嗯?行吧?」
霍庭深收回目光,緩緩道,「她羨慕的不是宣誓環節,是看中了新娘的鑽戒。」
「啊?」
霍啟安再看過去,果然,溫柔優雅的霍太太,視線正結結實實黏在新娘的手指之間。
霍庭深抬手,無名指上貴重的素戒泛著低調的冷光,原來應該買帶鑽的嗎?
沒多久,那邊散了場,溫瑜起身,笑意盈盈和旁邊人道了別,在人群中四處張望著。看到他時,眼底泛起一絲明亮的光,她繞過人群跑過來,跟霍啟安乖聲問了好後,靦腆地藏在霍庭深身後,雙手拉著他的胳膊。
「親愛的。」
她踮起腳,輕輕在霍庭深耳邊說,「新娘的戒指是幾克拉的呀,好閃,我坐在後面都被刺到眼睛了。」
霍庭深早已料到,「想要?」
溫瑜咬咬唇,低頭擺弄著他的袖扣,「也沒有那麼想要啦,就是問問。」
霍庭深將她的手指扣在掌心,「先等等,回去買。」
「真的?」她仰起
臉,毫無預兆地親在霍庭深臉上,然後才想起霍啟安還在,害羞臉紅地又躲了回去。
霍啟安也不那麼想當電燈泡,他聳聳肩,「當我不在,我去找我弟了,他也剛回國,還沒見上幾次面呢。」
他的視線陡然停在溫瑜肩頸上,肩帶因奔跑而鬆散,掉落在一邊,露出一個明顯的牙印。?
他好了?
霍庭深順著他僵直的目光望過去,不動聲色將她的肩帶撫平,「嗯,改天約著見見。」
霍啟安收回眼神,訕笑,「好,好。」
傍晚,快遞上門。
霍庭深簽收後,看見溫瑜正趴在樓上的欄杆眼巴巴望著自己。
「是什麼?」
「送給你的……」
溫瑜以為是自己的大鑽戒,滿懷期待地跑下來,「這個盒子好大……」
能理解。
奢侈品嘛,包裝都很浮誇。
但她打開一瞧,臉上的神情有一瞬間呆滯,「霍先生……」
大盒子裡套著小盒子,各式各樣的女性床上用品閃瞎了她的眼。
霍庭深臉上沒什麼神情,坐在她對面rua小狗,「我們是合約關係而不是包。養關係,合作期間最好不要有過度親密接觸。如果你有需求,可以自己解決。」
正經冷淡的樣子好像今天早上心跳失序的男人不是他一樣。溫瑜拿起手中的盒子,都是一些基礎用品,她歪著頭,柔順髮絲掠過肩膀的痂。
「什麼是過度?親親抱抱也不可以嗎?那大家會懷疑我們的關係誒。」
霍庭深垂眸,捋了捋鑰匙扣的捲毛里,慢吞吞道,「可以,但僅限上半身。」
溫瑜笑出兩個梨渦,「好呀。」
她把面前的盒子放下,猶豫著問,「那我的鑽戒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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