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自己妻子那樣單純柔軟的性子,估計從來沒想過世界上還有這種做。愛方式。如果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絕對會把自己當做變態。
雖然這樣想,他的滑鼠倒是點擊了一下連結,畫面靜止,才想起這只是視頻。
醫生適時冒出了頭:【看得很認真嗎?怎麼不說話了?要不你試試。】
霍庭深的【沒興趣】還沒發出去,對方的消息再次抵達:【也有過患者通過刺激前列。腺重振雄風的案例】
「……」
霍庭深在手機上下了單。
他安慰自己,努力地做著心理建設。這只是在治病,他只要瞞著溫瑜自己弄,等身體恢復,溫瑜什麼都不會知道,他們就還是正常的夫妻。
後面的強壯男人恢復清醒,啞著嗓子說了聲「對不起。」
女生微笑,「沒關係,那我要繼續咯。」
「嗯。」
這次他的表情顯示,進入的格外艱難,他的唇都被舔到乾裂,不住地仰頭吞咽口水。
或許是太激烈,男人忽然之間暴起,不知道踢到什麼,桌上猛地一顫,用於直播的手機下垂,鏡頭剛好照到床鋪。
粗壯有力的腿打著顫,將清瘦的女孩子圈在正中間,潔白的手指摁進麥色皮膚,那裡已經有了很多顯眼的泛紫的指痕。
她溫聲抱怨,「老師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這似撒嬌的話語讓霍庭深猛地清醒,胸腔內的心臟瘋狂跳動,他甚至覺得溫瑜就站在自己身後。
可就在這樣的緊張中,他覺得身體似乎有什麼在復甦,滾燙的不可說的,順著血液向下涌動,渾身的皮膚都滲出細汗。
他向後側目,後面空曠無人。
他向下探去,灼熱只是錯覺。
三分鐘後,男人眼睛驀然瞪大,渾身不受控制地掙扎,甚至因此掙開了繩索。霍庭深替那女孩擔憂了一下。
「很難忍受嗎?可是你弄了我一手。」
男人搖著頭,沒有做出攻擊動作,反而像是丟人一樣藏進她肩膀,小幅度地在她懷裡顫抖。她正要起身,直播間忽然黑屏,顯示被管理員封掉了。
霍庭深鬆了口氣,但心裡又似乎添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更加沉重。他猶豫著要不要把這莫名其妙的醫生拉黑。
……
工作室裝修得差不多了,工人們的權限一一取消,堆在客廳的快遞也慢慢被溫瑜拆了乾淨,客廳重新變得寬闊。
處理完工作,霍庭深坐在空曠的客廳,眼底兩片青黑,在走神。
陽台,溫瑜種的鬱金香開了,一小片,粉嫩嫩的。她拿了把剪刀,毫不手軟地咔嚓咔嚓收割了一小把,那片土壤變得光禿禿。
霍庭深看見,沉聲問,「開得很好,捨得剪掉?」
他母親也愛種花,對自己的花草寶貝的很,少根葉子都心疼。
今天太陽很大,溫瑜還帶了頂遮陽帽,她抱著花回頭,「我辛辛苦苦種了那麼久,就是為了拍照發朋友圈呀,如果不能讓我高興,它開得再好又有什麼意義。」
說得也是。
有時候他覺得溫瑜身上有種很違和的利落。目標明確,毫不動搖,執行力又強。早上她說要和哪位千金小姐交朋友,晚上往往就能和她聊天約飯了。
不過,這並不是壞事。
霍氏集團總部位於瑜市江邊繁華地帶,從頂樓望去,瑜市風景盡收眼底。但他不怎麼愛去,能在家處理的工作就不會到這兒,主要是不想看那些人低頭哈腰地恭敬站在一邊。
越是表現得諂媚,內心的嫉妒和嘲諷就越容易滋生,他踏進去就像邁入酸臭的腐水,黏膩噁心。
霍啟安說這一切只是他的臆想,他不是自己,他聞不到那股發自內心的酸臭味。
直到進入頂樓辦公室,他才終於得以呼吸。溫瑜的司機是個在他手下工作很久的高個女人,三十多歲,沉默寡言,擅長格鬥技巧。霍庭深對她很放心。
「是什麼?」他用食指敲敲桌面,示意她把找到的東西放在面前。
女人從包里翻出一張用膠帶黏著的、原本四分五裂的卡片,上面還被酒漬暈染了一小塊。
霍庭深對這抹靛藍色感到熟悉,似乎在客廳的垃圾桶見過一次。
他拿起卡片,看到上面清晰的一行列印字體。
倒是沒有特別驚訝和生氣。
無論他想與不想,這件事被溫瑜知道是遲早的事。但是是誰做的呢?他將卡片轉過來,目光落在背後清雋用力的小字上:
【關你屁事!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嗎?難道你比我還要了解我先生嗎?就算他是性無能,他也依舊完美,不像你只是個躲在暗處的陰險小人】
霍庭深眸間閃過一絲意外。
「看到是誰了?」
「沒有,但拍了幾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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