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打開手機,見霍庭深在兩個小時前,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飯,一個小時前,問她在哪,半小時前,發了個問號,兩分鐘前發了張照片。
修長又骨感的手陷進軟乎乎的黑色捲毛里,他扣
住鑰匙扣的下巴,「你的狗在我手裡,速歸。」
溫瑜回覆:「在逛街,才剛開始。」
霍庭深秒回,文字冷酷:「給你三十分鐘,超時你就只能看見鑰匙扣冰冷的屍體。」
隔了一會兒,他又發了條視頻,鑰匙扣趴在他手裡,被他帶著進了廚房,手腕一轉放進張姐煲湯用的砂鍋里。小黑狗開心的趴在鍋沿,吐著舌頭。
然後是霍庭深淡漠的聲音,「晚到的話就撕票,把它燉掉、煲湯。」
張姐聽了哎呦一聲,忙不迭地把小狗抱出來,捂住它耳朵,「怎麼能跟小狗說這些呢,它可都聽得懂。乖,我們不聽啊,爸爸媽媽都可愛你了,不會撕票的,乖,去玩吧。」
霍庭深無視腳下糾纏他的小狗,繼續威脅:「快一點。」
溫瑜:「……」
沒辦法,霍先生黏人的很。
下回選在他工作日的時候再逛街吧。
夜幕降臨,溫瑜滿載而歸,門開後只有鑰匙扣活潑地跑出來迎接她,她放下購物袋抱起小狗,「爸爸呢?」
客廳沒人,臥室也沒有,溫瑜推開書房的門。
淺淡的煙味飄過來,霍庭深面對著她,長腿交疊,咬著煙,身上氤氳著洗過澡的濕氣,髮絲上的水珠滴下,順著胸膛溝壑滾進下。腹,輕輕薄薄的紅紗浴衣披在身上,半散不散,隨時可能被風吹掉。
書房布置的冷清寡淡,色調暗沉,更顯得這一片鮮紅光艷奪目。溫瑜很少見人把這件紗衣穿的好看,尤其是穿男人身上。
但在霍庭深身上確實無比合適,英氣與妖冶結合的恰到好處。膚色在燈與紅的映襯下白膩晃眼,翹起的腿側線條流暢,根部被黑色布料裹著,收斂了幾分欲色。
他取下煙,捏在手裡,煙霧朦朧從口中瀰漫開,無可挑剔的五官若隱若現。器具都在桌上,半個遙控器墜在椅子底下。他似笑非笑地揚眉,胳膊搭在一邊,什麼話也沒說。
但意思很明顯。
溫瑜合上門,把小狗關到室外,按滅了書房的燈。
霍先生的這一面也很可愛。她見過很多勾引,但霍先生的手段實在霸道且蠱惑,輕而易舉地就能喚醒內心蠢蠢欲動的猛獸,讓人想大開大合地征服他,讓他臉上的傲慢融化為春水,喉間的冷哼變作沉醉的呻吟。
她一步步走過去,霍庭深的視線落在她的腰上,喘息越來越重。
她今天沒穿裙子,白襯衫和牛仔褲,靠近時霍庭深按滅菸頭,咬著她的衣服將襯衫從褲。子裡撥弄出來。
手掌撫。摸過她的腰間,喃喃道,「真的有。」
溫瑜說,「什麼?」
(已刪)
這種時候她和平常就像兩個人,嘴角彎起,眼底卻冷冷的,居高臨下藐視的樣子,跟帶著電流似的激的他渾身戰慄。
椅背撞到桌沿,霍庭深倒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凌亂濕潤的黑髮貼著桌面,喉間凸起上下滾動。
溫瑜聽他輕笑了一聲,正挑眉疑惑。絲絲縷縷的沉香木的/味道散開,沉沉地籠在兩人身上。
(已刪)
她用打領帶的方法打結,束起,問他,她是不是學的很好。
體內的血液逐漸沸騰起來,火紅的紗蓋到他臉上,溫瑜和他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那種模糊的獨特的香似乎要把他層層纏住,纏地密不透風,臉色糜紅,需要張口呼吸。
溫瑜的嗓音黏甜如蜜,哄得他不知東南西北,讓抬腿就抬腿,讓塌。腰就塌。腰。
他伏在書桌上,汗水和桌面水漬混在一塊。玻璃窗上映出他現在的模樣,寬闊的肩膀低伏,肌肉緊繃,面孔被紅紗包裹著,唇部張開,眼皮時不時地合上。
他是這樣的嗎?
不知過了多久,砰的一聲,他的膝蓋撞到桌腿,水珠順著紅色腰帶滴滴答答。他渾身失力跪在地上,空氣變得粘稠灼熱,好熱,要窒息了。
「這樣就不行了嗎?」
溫瑜直著身子,從背後撫過他的臉,抬起下巴和他接吻。落在他臉上的手是輕柔的,掰起下巴的動作卻不容置喙。霍庭深被迫仰頭,手指幾乎嵌進桌面。他已經適應了做承受方,儘可能的打開自己接受她,也失去了力氣像以前一樣掠奪進攻。(審核老師這段在親吻)
她離開他的唇,霍庭深急促地呼吸著,眼冒金星,涎水順著下巴墜地,混合著各式各樣的液體,潮濕殷糜。
「要讓霍先生對我上癮嗎?」溫瑜輕輕在他耳邊說。
她緩慢地撫摸著他的髮絲。
霍先生是很容易沉浸其中的類型,讓他上癮,離不開自己,也是能做到的吧。
可惜,霍庭深此刻無法再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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