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等你脖子上那塊修羅印記消退到衣領之下,我就看不到它了,也就不能知道它是不是有好好在消下去。到那時,你能不能每日敞開衣襟,讓我看看它啊?」
微生溟:「?」
第98章 情話 名分
為免遭到微生溟拒絕,玉蟬衣給出了她的理由:「每次看到它在往下褪,我就會很安心。」
她的話像沒頭蒼蠅一般在微生溟心裡急速亂撞起來,撞得他眼前發暈。再一看玉蟬衣看向他的眼眸溪光般透徹,不沾色慾,卻又帶著點誠懇的殷切。微生溟:「……」
他喉結動了動,對玉蟬衣說道:「不要再對第二個人說這種話。」
玉蟬衣愣了半拍,忽然就懂了微生溟這話是什麼意思。
玉蟬衣很想辯解自己只是想看他身上的修羅印記,又不是想看別的。但腦海里冷不丁閃過微生溟赤著上身時她所看到過的胸膛,神思卻飄遠了些。
不得不說,微生溟這個修煉方式與眾不同的修士,身軀算得上是極「美」的。不管是肌肉形狀,還是線條肌理,稱得上秀色可餐。
這一愣神,再回神時,玉蟬衣臉頰變得有些燙,有種想拿扇子扇走臉上熱風的衝動。
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說得有些不妥當,但還是嘴硬道:「又沒有第二個人像你一樣長著修羅印記。」
說完又補充:「我才沒有隨意扒人衣服、看人身子的怪癖。」
微生溟挑眉道:「我也沒有向人寬衣解帶的怪癖。」
但他輕輕攏了攏自己的衣襟:「你好歹也算是我的小師妹,哪能對自己的小師妹做那麼冒犯的事情……若是我每日朝你解衣,被楚慈硯知道,怕是要將他給氣死過去。」
說完微生溟手指摸了摸脖頸,輕輕喟嘆了一聲。
玉蟬衣只見微生溟的修長指骨壓著他的衣襟,摁在他脖頸上那塊修羅印記上,指尖恰好壓在修羅印記即將沒入衣襟那塊兒,摩挲了兩下,但最後並沒有將衣襟往下壓下去一分半分,任是她怎麼使勁往下看也看不到什麼,卻更莫名引人想往下探究——怎麼回事,從他的動作上根本看不出來他不想日日解衣。
玉蟬衣疑心是她自己一時窺探欲重,於是頗為君子地移開視線:「算了,那就不看了。」
本來只是看個胸膛而已,被他這麼一說,像是成了她想做什麼害人性命的大事。
還是好好尊老愛幼,尊敬一下太微宗那位一顆心要操碎了的老掌門,讓楚慈硯活久一些吧。
「也並非是不能看。」微生溟道,「但為了我們嚴謹古板的楚掌門,至少要找出合理的名目。說你是醫修此話太假,所以,我們最好是要有著師兄師妹之外的另一種……」
微生溟一頓,旋即眼又笑彎了起來,語氣聽上去像是開玩笑一樣:「名分。」
笑也像是一種對忐忑心情的掩蓋。
但雖說笑意淺淡、語氣散漫,眼睛卻一直瞄著玉蟬衣的臉。
藤蘭樹的落葉灑滿庭院,涼風徐徐吹落月色,玉蟬衣的衣衫也被吹起,指尖微涼。
這涼風卻並沒有掃走玉蟬衣臉上的熱意,反而讓她覺得自己好像連耳後都燒著了似的燙起來。玉蟬衣又不是什麼木頭疙瘩,能感覺到空氣中遊走的曖昧氛圍,但想到什麼,玉蟬衣癟了癟嘴:「要我看,是你該管管自己的嘴巴,不該隨便對別人說這種話才是。」
微生溟道:「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何時和別人說過這些話?」
玉蟬衣道:「蓬萊時那句怎捨得叫小師妹孤孤單單,難道不是你說的?」
微生溟愣了愣,也想起來當時的情形。
他承認自己當時是想掩蓋自己蓬萊之行的目的,又見自己這個天資聰穎的小師妹總冷冰冰板著張臉,忍不住逗她兩句,就胡亂扯了個和她相關的理由,可是——
「你把那句也當成我在向人調情的話?」微生溟很意外,但他搖了搖頭,「那可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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