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掌門喜氣洋洋地喊住我們,可是有什麼喜事?」星羅宮宮主道,「不會是見承劍門受難,您這個太微宗的掌門在那裡暗自開心吧?」
「哪有喜氣洋洋?我可不是這種落井下石的小人。」楚慈硯咳了咳,將臉上的表情一收,「我過來問問,要是想為那幾隻受傷的神獸療傷,可有太微宗幫得上忙的地方?太微宗典籍無數,應當能找出幫它們療傷的法子。」
陸子午為一己私利,傷了聚窟洲的神獸,就相當於得罪了星羅宮,楚慈硯不會錯過這個向星羅宮示好的好機會。
星羅宮宮主道:「楚掌門願意相助,那再好不過。」
楚慈硯滿意摸了摸面上白髯:「那我叫我們太微宗的首徒李旭跟你們星羅宮一起回聚窟洲。」
說完,他看向玉蟬衣:「小道友,星羅宮劍修少,不如這次會試期間,過來我們太微宗這邊吧?我保證,你能和我們首徒一個待遇。」
星羅宮宮主生氣道:「楚掌門,玉蟬衣是我叫過來的,你怎麼當著我的面挖人?」
懷裡的狐狸也站起來,朝著楚慈硯齜牙咧嘴,玉蟬衣連忙道:「謝過楚掌門好意,但我答應了宮主,會試期間都在她這兒。」
說到這,星羅宮宮主想起什麼:「陸祁……就是那個說他自己有冤情的承劍門棄徒,我之前見過他,就是他告訴了我鳳凰受傷的事,他怎麼由你們的首徒攙扶著出來?還有,聽陸祁的意思,他自己不僅有冤情,那話里的意思是,陸嬋璣的死好像和陸掌門有關係?」
「哎,外面的傳言快傳瘋了,說什麼的都有。」楚慈硯道,「我不願讓太微宗的弟子們捲入這種口舌是非當中,但李旭又告訴我說,這陸祁說的事情不假,如果太微宗不保陸祁,陸祁恐怕會有危險。李旭希望我將他留在太微宗,或是多派幾個弟子暗中保著陸祁。」
「我並不知道李旭在哪裡遇到的陸祁,但李旭做事一向謹慎,他的要求我一般都會答應。」楚慈硯說,「這陸祁既然與你打過交道,那他說的話當真可信?」
星羅宮宮主說:「不像是謊話連篇之人。」
此話一出,二人臉上都是深思的表情。
倘若陸祁的話是真的,那語氣里藏不住的對陸聞樞的指責與譏諷……星羅宮宮主與太微宗掌門敏銳地捕捉到一種微妙的氣息。
正如同千年之前微生溟隕落神壇的那天,同樣也標誌著太微宗的落寞開始了。今日,承劍門前任掌門陸子午被定罪的今日,也許在千年過後再往回看,也會成為承劍門開始落寞的轉折點。
而他們可以選擇在這種趨勢中置身事外,也可以在其中攪弄風雲,繼而得利。
楚慈硯率先說道:「陸祁這人,我們太微宗會好好保護著他的。」
他側眸看向玉蟬衣:「你那個師兄呢?」
玉蟬衣道:「遞到不盡宗來的邀請函只邀請我一人參加會試,師兄作為陪同,沒辦法到石台這來。」
楚慈硯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後,神神秘秘湊近玉蟬衣,又問:「自我上次拜訪過你們之後,他對你,是否沒有了不規矩的地方?」
玉蟬衣道:「師兄從前也沒有不規矩的地方。」
楚慈硯聽她這麼回答,只覺得眼前這姑娘簡直無可救藥,撇著嘴搖了搖頭。
楚慈硯說:「我還是得和你多說說我那個首徒……」
玉蟬衣連忙捂著耳朵跑開了去。
遠遠的,從主峰下來的陸聞樞看著站在星羅宮弟子中間的玉蟬衣與薛錚遠,視線沉沉地定在了一直看著玉蟬衣的薛錚遠身上。
曾經他反感薛懷靈的每一次出現,卻不厭惡薛錚遠。
薛錚遠是這世上他唯一當成朋友的人。
可現在,薛錚遠再也不是他的朋友了。
聽著身後那些弟子對陸子午、對他的諸多議論,每一道能被他捕捉到的惡言惡語就像是小時候那些嘲諷他、笑話陸子午的聲音一樣,針一樣扎進他的耳朵,明明他已經長大,變成了掌門,可此刻的他仍像小時候那樣,同樣對這些嘲諷的話無法反駁半句,陸聞樞隱忍地閉上了眼睛。
五宗會試的第一天,考的是文試。考核的是弟子對一些心法咒術的熟悉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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