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說:「不過是一根金簪罷了,她要就給她,何必又眼巴巴地搶回來。」
小姑娘眼裡迅速積滿了眼淚,卻倔強地仰著精緻的小臉,「不問自取便是偷,我何錯之有!」
她怕惹來麻煩,迅速捂住小姑娘的嘴,「什麼偷不偷的,是我送給她的成了吧。」
小姑娘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緊接著便是氣憤,瘋狂掙扎著不讓她接近,哭著說:「我討厭你!討厭你!」
後來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初初說討厭的次數少很多,也不再理會懷遠侯府的事,自然對她這個娘也沒那麼親近。
她已經很久沒見過女兒像現在這樣充滿孺慕之情地看著自己,鼻尖發酸,「好。」
江新月鬆了一口氣,順勢給她夾旁的菜,「你多吃點,你最近都瘦了很多,好好補補,不要去想亂七八糟的事,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正說著話,裴延年從外面過來了。
前後就沒有隔多少時辰。
江新月小聲地嘀咕著,「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可等到裴延年解下披風走到這邊時,她的臉上又堆滿了笑容,「你快點過來,正在等你呢。」
這位可是重要人物,她想都不用想,後面肯定是要和江家亂七八糟地掰扯,得要有個人出面壓得住場子。若是只靠她,光是從輩分上就矮了江仲望一截。
裴延年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坐到她的身邊同徐氏打了聲招呼,「岳母。」
「宴席散了嗎?我還想著你要過一會回來。」江新月也沒有厚此薄彼,同樣給他添了一碗湯。
「散了,兩位嫂嫂陪著母親聊天,我便回來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裴延年按住她想要繼續添菜的手,「你先吃你的,剛剛都沒有吃多少。」
「那是我本來就胃口小,你這說得像是我吃了多少東西一樣。」江新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拌起嘴來。
徐氏靜靜地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等用完飯之後,徐氏強硬地拒絕了江新月想要留下來陪著她守歲的要求,拖著腳步往裡間走去,「該回去休息就去休息,留在這裡和我大眼瞪小眼嗎?」
說著話,她就直接將裡間的門關起來。
江新月看著緊閉的棱花木門,也沒了辦法,只得和裴延年一同回去。
說實在的,她這幾日為了盧家的事奔波,也累得夠嗆,也就沒有注意到裴延年的欲言又止。等洗漱一番之後,她就早早地躺到床上,沒一會就直接睡了過去。
可沒多久就開始做夢。
她夢見了一條粗壯的黑蟒,黑蟒足有幾丈長,上半個身子直直豎立起來足有兩個人高。她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跌坐在地,黑蟒卻豎起兩隻黃金色的瞳孔,迅速低頭席捲而來,直直地對著她的臉,然後張開血盆大口。
她幾乎都已經看見了自己被一口吞下去的悲慘結局,嚇得閉上眼睛。
誰知道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在身體上,反而是出現在唇上。
壞了,這隻黑蟒還會親嘴。
腦海中冒出這句話之後,她的下頜就被迫張開,濃烈濕熱就密不透風地灌入進來,寸寸逡巡,然後流連徘徊,在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可奇怪的是,沒有想像中的腥臭味,而是一種非常好聞的香氣,類似於天晴時曝曬的青草香,中間又夾雜著一縷若有似無的甜味。
她氣得都想要掉眼淚,沒想到居然還被只野獸給輕薄了,便開始拼命地反抗。
結果黑蟒察覺到她掙扎的動作,居然甩動蛇尾就直接纏繞上來,一圈一圈地拖著她往下沉淪。
那種感覺輕飄飄的,如同踩在棉花上。
她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猛然對上男人深邃黑亮的眼睛。
床頭有微光透過床幔透進來,他的眉眼沉浸在並不透亮的昏黃中,將那些凌厲和沉穩擦去,難得變得溫柔起來。
恍惚中,她以為自己還在清水鎮,還是裴三的妻子楚蕎蕎,兩個人正混在一起做些沒羞沒臊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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