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開腰帶,露出緊實的月要月復,隨後她就碰到了一個並不算陌生的東西。
那一刻,她都分不清是自己臉燙,還是手燙。
只覺得空氣燥熱,處處都涌動著不安的因素,隨時會引起滔天的火光來。
心跳開始加速,落在自己耳邊的卻不止有心跳聲,慌亂中她胡亂地抓緊了能掌握的東西。
隨後就直接被推倒在床上。
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的下頜便被人捏住,唇瓣被迫分開就被闖入起來,像是被兇猛的餓狼找到最新鮮的食物,不停地被口勿著。
說是口勿,更多卻像是一場掠奪。
呼吸纏繞,聲音交融,最後已然分不清誰是誰的。
江新月委屈地要命,手上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要是可以的話,她連整隻手都不想要了。在男人進耳房時,她偷偷將領口掀開往裡面看了兩眼,手指印和紅痕一個不落。
難怪她到現在都隱隱覺得疼,似乎還殘存著火勺熱的觸感。
她真的要發瘋,早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她才不想去哄裴延年呢。生氣就生氣唄,難不成他還能把自己氣死?
所以在裴延年出來時,她直接將被子卷吧卷吧,背過身去,「你不是說還有事沒處理?要去就趕緊去吧。」
裴延年在被面上輕拍兩下,語氣懶散散的:「楚蕎蕎,我還沒消氣呢。」
江新月扭過頭,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這是吃干抹淨不認帳了?
哈?
她都快要被氣笑了,「我看你挺喜歡生氣的,那你就繼續生氣吧。」
他伸出手將被子往外拽兩下,沒拽動,眯著眼睛問:「你是不是想,明天就連岳母都知道我被你趕出清風院的事。」
徐氏還住在東屋養傷,要是知道裴延年送她回來之後立即走了倒是也還好糊弄,可偏偏呆了這麼長時間又走了,指不定還要怎麼疑心。
江新月手上的力道鬆了松,心裡還是氣不過,背過身去沒有理會他。
很快,身後就貼過來一具火熱的軀體。
裴延年身上火氣重,這一點在冬日裡就顯得特別重要了。江新月畏寒,夜裡睡覺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滾到他身邊去,暖和和地能睡個好覺。
習慣了之後,這兩日她就有點不習慣。等陷入到熟悉的懷抱中時,她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也就隨他去了。
裴延年卻還是不放心,交代道。
「這次硯青會留下來,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讓他給我遞消息。事情緊急的話,你問問老夫人,又或者讓硯青去找顧君珩。這些年他一直在京城中呆著,三教九流的人認識不少,會幫你做的。」
「不過記得要聽陳大夫的話,平日裡多走動走動,等天氣好了之後,不要貪涼吃些冰的。莊子上都有新鮮的水菜和牲畜,想吃的話讓人送過來。」
「沒事可以出去轉轉,但是不要走得太遠,最近京城並沒有那麼安全。出門的話,一定要帶著侍衛,讓十二跟在身邊。就算是去徐家,也要把人帶上。」
……
如果可以有選擇的話,裴延年都不想走這一趟。可現在裴策洲還過於稚嫩,許多責任還擔不起來。如果讓他繼續留在京城,他會在老夫人和長嫂邵氏的偏袒下瀟灑地過一輩子。
於公於私,他必須走這一趟。
江新月沒體會到他的心情,只覺得他今天少見的話多。又因為剛剛做了那些事,她就有了些不耐煩,「我又不是傻子,能照顧好自己的。」
「關心你還關心錯了,是吧。」裴延年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的臉,見她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睡吧。」
融融夜色,兩個人都睡得很沉。
天還沒有亮時,裴延年就已經醒了過來,悄無聲息地下了床,開始換衣服。他動作放得很輕,轉身時卻發現,原本應該睡著的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
她顯然是還沒起這麼早過,眼睛還睜不開,烏黑的髮絲披散下來還在緩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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