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橙何嘗不知道這點呢，但誰讓她看的開心呢。

[甜橙：多開幾瓶水，好看愛看！]

[重生之我是女流氓：姐和我們一樣，也是大shai迷哈哈哈哈哈。]

[粘豆包：姐你看燒舞來我們直播間真是來對地方了！綿羊這個星期都被封好幾次了！]

[夜泊秦淮畫舫：主播還不聽大姐姐的話，速速把家裡布置成花果山水簾洞，供姐妹們嬉戲取樂？]

「沒想到姐姐還和小時候一樣喜歡玩水。」綿羊一邊說，一邊拿起水潑向自己。

原本精心整理的髮型瞬間變得濕漉漉的，水珠從臉頰滑落，順著精緻的下頜線，逐漸消失在脖頸處。

綿羊抬起手輕輕抹去臉上的水珠，眼神濕漉漉盯著鏡頭，「姐姐，喜歡嗎？」

意外的有種我見猶憐的美感。

【甜橙在直播間送出斗音1號x11】

[對不良誘惑說不夠：姐姐這都是going你的小手段，你千萬不要上當啊！]

[葡萄成熟時：有沒有發現綿陽今天說的話都實現了，這算什麼，言出法隨？]

「忘記換熱水了。」綿羊潑完一瓶了，才想起來這件事。

許橙怎麼忍心讓對方潑完11瓶水：[別潑了，想看舞蹈。]

很快，綿羊換了件黑色襯衫出現在鏡頭前，這件衣服的設計倒是中規中矩，如果忽略到快開到肚臍眼的大v領的話。

「那我開始了~」綿羊整理了下並不能遮住什麼的衣服，隨著音樂節奏扭動身姿。

他很懂這件衣服的誘惑出在哪，但又不像其他擦邊主播那樣一下露太多出來，而是隨著舞蹈動作若隱若現露出一部分，讓人遐想聯翩。

氛圍感這種東西有的時候真的和服飾無關，有的人就算穿最簡單的衣服，一點不漏，單靠眼神流轉也能勾人心神。

[對不良誘惑說不夠：oi小鬼，太火熱了。]

[重生之我是女流氓：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快把衣領拉開讓我看看裡面藏了什麼寶貝！]

許橙正沉浸式欣賞舞蹈，一向安靜的系統突然出聲：【好大。】

許橙動了動耳朵，懷疑自己幻聽了：「你說什麼？」

系統：【給這個刷點。】

「你喜歡這種？」許橙有些驚訝，沒想到系統看起來無欲無求的，居然也是好色之徒，你個賽博朋克也懂這個？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系統是冷漠的無機物，喜歡熱情有活力的倒也正常。

【大在我們系統里代表權限更高，實力更強。】系統突然顯現自己的本體，隔著屏幕貼到綿羊的胸上，試圖比大小。

這還是許橙第一次看到系統，跟個球似的。

「所以你一直有實體？」許橙眼睛一眯，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系統沒有回答，而是轉了兩圈，360度無死角展示自己的完美身材。

許橙低頭，覺得自己被鄙視了。

系統比都沒比，就知道她不大了？

許橙破防了，惡從膽邊生：「這麼一看，你確實沒他大。」

系統：【？】

系統貼著手機轉了兩圈，表示自己比那個人類大（——）那麼多。

許橙笑了：「你們一個在屏幕外，一個在屏幕里，怎麼比，近大遠小懂嗎？」

系統：【絕不可能！】

【你把他約出來，我要和他PK！】

許橙：沒看出來，小系統好勝心這麼強。

許橙不逗它了，「剛剛乍一看覺得他挺大的，現在仔細一看，我發現還是你比較有實力。」

系統現學現用：【近大遠小，你把他喊來，我們現場比一比。】

許橙婉拒了哈：「我們還不認識。」

【讓他量胸圍！！！】系統表示這點小問題根本難不倒它。

許橙：「……」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

問三維也就算了，問這個大小……未免有點太變態了？！

「你要讓我成為網際網路上眾人皆知的變態？」許橙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地問道。

雖然網際網路上誰也不認識誰，可以大膽做自己，但這也太大膽了吧？

系統也是很懂的，【不是可以私聊嗎？】

許橙：「你、你、你……」

算了，被一個人覺得變態，總比被所有人覺得變態好。

許橙妥協了，系統好不容易提個要求，能滿足儘量滿足，更何況出現這麼個pk還是她自己作的。

***

一舞結束，綿羊彎了彎腰要對著鏡頭問道：「甜橙姐姐喜歡看綿羊跳舞嗎，要不要加個聯繫方式，還有更好看的哦~」

許橙正有此意，不加聯繫方式她怎麼好提過分要求？

給綿羊點了關注後，許橙才發現兩人已經是互關狀態，說明在她關注綿羊前，對方已經給她點過關注了，許橙猜測綿羊是趁之前換衣服的間隙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