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血液沖頭,無法再忍耐,沈鶴掐著他的脖子,低頭就吻了下去。
剛巧這時燈光亮起。
白毛剛才看手機入神,這會收起手機想繼續搭訕。
結果抬頭就看見,他的兩個目標人物,正相擁著,吻得難捨難分。
陳清棠的目光變得迷離,他沉淪在沈鶴的霸道里。
而沈鶴的眼神,則是在白毛看向他們第一時間,就冰冷了下去,眼裡的戒備和驅趕意味毫不掩飾。
白毛嘶了聲,尷尬地轉身走了。
沈鶴又親了一會兒,終於捨得放開陳清棠。
陳清棠就半窩在他懷裡,呼吸都還不穩,幾分懶怠地問他:「爽嗎?」
沈鶴眸色里的情潮未退,不得不承認:「很暢快。」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無所顧忌,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不用考慮任何道德問題,怎麼會不暢快?
陳清棠單手撫上他的臉:「以後有人來搭訕,該怎麼做記住了嗎?」
沈鶴定定地看著他:「你喜歡我強勢?」
陳清棠笑著搖搖頭:「我喜歡你釋放欲望,做最真實的自己。那樣的你很性感~」
「而且,讓我覺得你很在意我,我會高興。」
沈鶴咬肌鼓動一瞬:「記住了。」
於是下一刻,沈鶴現學現賣:「我們去你房間嗎。」
陳清棠戲謔地看著他:「剛才我邀請你兩次,你都不去,現在想去了?」
沈鶴毫不猶豫地點頭。
從剛才陳清棠掉馬開始,他就一直在忍耐著渴望。
天知道沈鶴忍得多辛苦。
偏偏陳清棠還不斷地在撩撥他。
那些陰暗的、沉重的、齷齪的欲望,不斷地被沈鶴壓下。
又被陳清棠惡劣地挑起,這個反反覆覆的過程,格外的折磨人。
陳清棠卻對著他搖搖頭,漫不經心道:「現在我不想去了。」
沈鶴眉心往下壓了兩寸:「為什麼。」
陳清棠:「就是不想去了。除非……」
他餘光瞥向沈鶴,發現沈鶴宛如看到骨頭的大狗一樣,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禁眼裡浮動起細碎的笑:
「除非你能讓我心情更好一些,否則今晚,你大概不能如願以償。」
陳清棠故意把『如願以償』四個字咬得輕慢,又略微發重,暗示意味兒很明顯。
隨後補了句:「大概也從我嘴裡,聽不到你想聽的話。」
沈鶴是知道陳清棠有多惡劣的,曾經他無數次體會過,繞是心裡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此刻還是有幾分恨恨:
「陳清棠,你真招人恨。」
陳清棠很輕鬆地笑笑:「謝謝,我還招人愛呢。」
「眼前這不就有一個,愛我愛得欲。火焚身,我不跟他去房間,他還急了呢。」
沈鶴目光瞄了周圍一圈,發現沒人注意到他們,忽然飛快地低頭,在陳清棠的唇上,懲罰式的咬了一口。
陳清棠:「唔……狗東西。」
後半場楚希招呼大家一起玩兒點遊戲。
陳清棠本來沒興趣,但他看沈鶴宛如頭飢餓的狼一樣盯著他,就有意拖延,少有地坐到了人群中,跟他們一起玩兒牌。
沈鶴也加入了,就坐在陳清棠身旁。
他們玩兒了一個多小時。
玩什麼的時候,如果注意力集中,其他想法都會被壓下去,是個很好緩解心火的辦法。
但桌底下卻有一隻腳,時不時若有若無地蹭一下沈鶴的小腿。
甚至偶爾會大膽地在他的大腿根踩一下。
就這麼將沈鶴的一顆心,來回拉扯地拋上拋下,殘酷得宛如刑法。
沈鶴定力好,一直坐著沒動,但耳朵越來越紅,臉越來越燙。
只能不住地深呼吸,不停地喝水。
喝完一抬頭,看見罪魁禍首正懶洋洋地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拿著牌,漫不經心地在算牌。
沈鶴咬著牙,給陳清棠發消息:我們什麼時候走
陳清棠的手機就放在桌上,屏幕亮起來時,他掃了一眼,當沒看見。
坐在陳清棠另一旁的楚希也看見了,故意說:「哎呀今天玩兒得真開心,都盡興啊,起碼玩兒到十二點再回去,我給大家在酒店開好房了,都不用擔心。」
眾人齊聲應和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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