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能做到的,你信我,真的你信我,我從不騙人」斯宙語言匱乏的得只能蹦這幾個字。他很著急,但嘴巴有它自己的想法。
「行,我就暫時信你,反正你要做不到,後悔的肯定不是我,是你」
大不了一死,賭人生里的最後一局,輸了就讓自己該死哪就死哪,不折騰了,要是贏,那自然就不用說了。
「我肯定不會輸的」斯宙信誓旦旦的原因是他第一次對人有不一樣的感覺,不管男女老少,從來都沒有,只有對他,想與他親近,想時刻和他在一起。
「那我告訴你,我的病怎麼治」
我的病從來不是藥能根治的,一直都是情緒。」目前來看,我的藥是你,你做的好,我就少發病,你做的差,你就給我準備火化。」
「這是什麼意思,你說明白呀,怎麼是這樣的,我咋不懂」一個小學畢業的獵人哪裡懂,而且他的手機是很多年前的按鍵手機,除了接簡訊和打電話,即便用不上,電話也是純屬有人要進山,村長打電話通知他接單掙錢而已,到現在存的錢他都沒數過。
「我是說一次,你要全部記住,記不住就是你的問題」璽雨崴開始傲嬌起來了,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前任沒有對他這樣,都是委屈求全,現在是明白了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
「好好好,你說,我肯定記下來,我記性可好了」斯宙的記憶力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只是可惜了,當了個文盲,白瞎這記憶力。
「我的病叫抑鬱症,焦慮症,嚴格來說,有些醫院會判定是精神分類,這句話你懂了嗎。」
「我不懂,沒事,你繼續說,到時我去問巫醫」這種專業性的詞彙他聽都沒聽過。
「其實就是精神病的一種,情緒有問題,情緒問題一嚴重,就會出現渾身疼痛,手抖,呼吸困難,心臟痛,反應遲鈍,記憶力減退,睡眠困難,心慌胸悶,噁心嘔吐,視力模糊,坐立不安肌肉緊張,心悸心跳加速,窒息感,瀕死感,害怕,恐懼,渾身無力,自殘自殺等行為。」
「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記住了嗎。」
「明白了,記住了,但是這樣發作我要怎麼辦。」斯宙是有腦子的,只是不懂。
「你什麼都做不了,實在不行,你抱著我叫我名字吧」軀體症狀只能靠藥物控制,這個沒必要說,現在自己窮的只剩一身皮包骨,半個月後的藥估計是買不起了。
兩個傷員像是遊山玩水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到了溪水邊,斯宙先把身上的一堆工具包包啥的丟下,再蹲下身子讓璽雨崴好站起來,璽雨崴一蹦一蹦的到岸邊,嚇得斯宙趕緊過來扶著手。
「這水好清澈啊,都能見底了,這魚是多的有點過分了吧。」
「那魚都是我的,我買魚苗丟進去的,幾乎所有山脈的溪水我都丟了,哦還丟了雞鴨鵝兔,能在深林生存下去的話,我偶爾就會去打打牙祭」
雞鴨鵝兔知道你的想法嗎。
候璽雨躺在溪邊的草坪上,望著頭頂一望無際的藍,心的霧霾好像散了一點,斯宙一個人在忙忙碌碌不知道弄什麼,候璽雨坐起來,才知道他居然在烤魚烤雞,這是什麼時候抓的,我怎麼不知道,給候璽雨一種探險深林隨地野營的安靜,就像出來玩一樣,候璽雨認真的看著前面認真在烤肉的男人,陽光下,有些墨棕的捲髮綁著小馬尾,額頭留下一些發須,哪怕穿著厚重的藏服,依舊掩蓋不了這該死的身材,現在想起當時給他包紮入眼的肌肉,線條。寬肩窄腰,越想越臉紅,候璽雨一米八的身高,其實不算矮,但和斯宙相比,他這皮包骨的身材沒法比,斯宙手長腿長,他一伸手就可以把自己整個環住,腦子不受用的想些不該想的事情,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烤火邊上了,候璽雨疑惑的看向斯宙。
「我看你盯著我發呆,喊你也沒反應,我就直接抱你過來了。」
理直氣壯想抱抱。
候璽雨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很亂,是因為這個人嗎,為什麼。?
「來,吃吧,我把骨頭都弄出來了,你可以直接吃」一片大片的裝滿了魚肉和雞肉,那種酸酸的感覺又來了,候璽雨安靜的一點一點吃魚,一直在反省自己,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他不曾得到過偏愛,也不曾得到親情,友情,不曾遇到一個哪怕只是關心他一句的人,斯宙用行動一點一點的讓他感受到了,那些無數夜裡因為別人掉的眼淚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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