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稍等」
「餵哪位」
「你好,我是當時機場出問題的人,你讓我錄口供的」斯宙簡單解釋下,說明估計人家都不知道是誰。
「是你啊,你男朋友現在怎麼樣了」隊長一下就想起來了,當時由於沒有斯宙的口供,他們只能放走哪個猥瑣男了,當然相機里不該有的照片也都刪了。
「他現在算是半清醒的狀態,估計沒那麼快,我可能沒辦法過去錄口供,能麻煩您把那個人的聯繫方式給我嗎,我得賠他相機的錢,這事說到底也有我的錯」斯宙誠懇的態度讓隊長沒想太多,就給了個手機號。
呵,斯宙拿到手機號的那瞬間,表情陰鬱,他在網上搜了機場視頻,還上了熱度,他在視頻里,找最高清的猥瑣男的樣子截圖下來。
下樓買了張0元購的卡。
又去翻行李,行李還是當時的警察送過來的,翻出了那個老爺機,插上新卡。
「北京,一個人,接單?」斯宙簡單的發了過去給當時在北市認識的強哥。
這把強哥給高興壞了,不問價格,直接回「接」
斯宙把照片和號碼用網址的方式通過老爺機簡訊方式發過去。
強哥一看,咋這人這麼眼熟呢,趕緊讓幾個兄弟看看。
老三經常刷網的知道了,原來是他啊,那他該死。
「啥意思,你說說,我們也好有個計劃」強哥不怎麼上網,都不知道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熱搜。
老三把視頻整理出來給他們看。
「原來我們金主長這樣哈,這樣身高這臉蛋,這是女媧親兒子吧」
「這懷裡的不會就是那個什麼吧」
「肯定是,金主就是為他出的氣」
「這猥瑣男是真猥瑣,講的話也忒難聽了」
「你們看金主懷裡的小子,好像不太對勁,不會是發病了吧」
強哥幾個人不是粗的,從當時處理那幾個人的時候就發現了,也覺得候璽雨的狀態不對,臉上慘白,皮包骨,有很大可能是神經類毛病,不得不說,腦子好使都不用別人說。
哥幾個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視頻刷完,接下來就得先出發去北京了,得虧上次賺了錢,不然去北京的票都買不起。
「對了哥,金主說給多少錢沒有」
「沒說,不過肯定不會虧待我們的,你看他上次出手都那麼大方,這次只要做得好,肯定不會少」強哥這話一出,大家都認同,加上金主從來不提要求,都是隨便他們折騰,他們都覺得做不好都對不起自己。
第二天,斯宙看著候璽雨剛睡下,他就去拿報告了,全部拿到手後就獨自去找了醫生,醫生越看,眉毛越皺,他提問了幾句:「他什麼時候開始吃藥的」
「應該四五年前」斯宙不太清楚,沒有問過候璽雨具體時間,當時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問。
「」他的血濃度偏高,心肌酶也有點問題,血蛋白,急性肝損傷,另外磁共振發現耳後連結耳朵的位置有陰影,你們再晚點來,都不知道能不能救了,現在檢查得改一下,藥也不能按他之前的吃了」
斯宙憂心忡忡的回到病房,護士那邊拿來醫生新開的檢查單和能吃的藥,讓他先去繳費,由於他們沒有醫保報銷,那麼多檢查和藥,錢已經不夠了,他又補了10萬,沒多久護士就送藥過來了。」嬌嬌,嬌嬌,醒醒,咱們先吃藥,吃完再睡好不好「候璽雨迷迷糊糊,吃藥吃多了,隨口就一口吞了。
斯宙小心把候璽雨的頭放下,重新看了檢查單,抽血,CT,磁共振,腦電圖,還是這幾樣,但可能是重點某一個位置吧,他也不懂,這什麼都不懂的感覺很無力,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醫生上了。
凌晨12點,北京機場。
「哇好冷好冷,這北京咋這麼冷」強哥幾個就穿了普通的冬裝。
「快快快我們先坐車隨便找個酒店,明天去買衣服」五個人硬生生擠一輛車,司機不願意開,他們也死活不肯下,沒辦法,司機一路走小路兜兜轉轉才到有商場的酒店。
強哥給了錢,幾個人一下車就往酒店沖,把前台女孩子嚇的不敢動。
強哥看見人家這個投降的姿勢就有點無語了,哥幾個像搶劫的嗎,誰搶劫不帶頭套不搶銀行搶你一個破酒店的?傻不拉幾的,看來這前台腦子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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