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穿的破破爛爛的,騎著小破單車,去碰瓷那個人的車,司機的反應哪怕技術好,也只能原地剎車,他得確保身後的人安全。
就這麼一剎車,就碰到老五的衣服,老五用手推車頭,借力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造成被撞飛的現象。
剛好這個位置是街道斑馬線的拐角處,老五躺在地上艱難的翻身體,又躺著不動了,司機趕緊下車,立馬上前問老五。:「這位兄弟,你怎麼樣,撞到哪裡了,哪裡痛?」司機不敢碰老五。
老五假裝沒聽到,嘴裡帶著痛感的小聲喊:「啊,啊,痛。。。」
司機回到車后座,只見車窗降了一半,司機低頭和車內的人說著什麼。
老五堵那個人會下車,因為他趕時間,現在是上班高峰期。
周圍逐漸圍滿了人,都拿著手機在拍照,看車后座有人,有部分人手機拍過去,指指點點,小聲嘀嘀咕咕。
而那位人物感覺事情不對勁,他不信司機真的會撞到人。司機多年以來從未出過事故,於是他親自下車看。
看到老五的第一眼,就覺得他不是碰瓷的,躺在地上的人臉色蒼白,嘴唇都沒了血色,看著胸口位置,起伏不明顯。
那人走進老屋,彎腰喊道:「這位小哥,我們給你叫救護車,你放心,所有花費我都會負責的,這是我的名片,你拿好,到時去了醫院,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繫我們。」
那人從一個卡包抽出了一張白色的名片,一看就不是他的。
那人蹲在老五面前,老五不經意的把手挪到那人的腳下,抓住腳腕。:「這位老闆,我不需要救護車了,我已經不行了,活不了多久的。」
老五也沒錯,他確實有病,沒有錢他也活不了多久,去醫院檢查,肯定不會露餡。
老五抓著那人的腳腕,他的皮鞋有低跟,鞋板和腳後跟之間有弧度的空間,老五見縫插針的塞了個監聽器進去,隨後像無力般的垂下手落在鞋邊空地上。
那人原先覺得,是碰瓷的話,隨便給點錢就打發了,如果死人了那就不一樣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明明白白的撞到了,還有圍觀的群眾,也把他拍進去了,這樣鬧大了,對他自己不利。
他是一個低調的人,儘可能讓底層的人不知道他這一號人。他很清楚自己身上掛著一堆不為人知的事情,但凡群眾都知道他的身份,那麼出問題了,全國都會知道。
他直接讓會議取消,他不能這麼走了,走的後果比不走的後果大多了,走了,一旦視頻發酵起來,那他就是肇事逃逸的人之一。
而不走,一直等到救護車,陪同到醫院,那也許視頻只是小部分的傳。
等他耐心的把人送進醫院,讓司機自己留在這,重新安排了車回到了給公司。
老五名正言順的白嫖了所有的檢查。雖然他接金主的單有錢了,但是跟治他病的錢,遠遠不夠,他可捨不得花錢給自己來個全套檢查。
老五一直裝著半睡半醒,從急救室出來,醫生說了句要做檢查,先辦入院。
司機感覺自己攤上事了,不知道老闆會不會踢掉他,他只能一直守著,帶著老五積極的做檢查,生怕他檢查沒做完人就沒了。
但是還不如不檢查,檢查結果出來,白血病!司機這下為難了。
首先,老五身上只有一些擦傷,沒有其他什麼骨折之類的傷,也就是撞人了,但人沒事,問題這人有白血病,說不定因為這一撞,更嚴重了呢。
他是實在不懂,打了電話給老闆,請示接下來該怎麼處理。:「目前先住著院吧,看網上有沒有爆出視頻,等視頻出來處理好,就不管他了。」:「好的老闆,」
正常來說不應該叫老闆,但那人不想有人從稱呼發現他的身份,而老闆是最常見的稱呼,不容易起疑。
以他的身份,還這般的謹慎,證明他還是怕國家利器用到他身上的。
只可惜目前斯宙他們不知道這個情況,他們一直覺得高層里一定有打配合的人,所以才一直不敢輕易出手。
斯宙六個人又換了個地方集合,統合目前得到的資料。
京北區墓園。
沒錯,就是墓地。
他們跑到墓地附近的小山坡上,還是晚上七八點。借著周圍繁盛綠植做遮擋,斯宙感知靈,隨時能撤退。:「這次監控里,只看到了5個人,五個人的面孔我單獨打了照片出來,從名字分析,按身份地位來講,兩個是老世家,一個是私企,兩個是新晉前十的富豪榜。」:「從對話可以知道他們都參與了,應該是個人參與的,不是整個家族參與的。」:「而那位明面上是集團總裁,實際上,地下黃賭毒都被他壟斷了,也是個地下大佬。」:「其他五個的身份都是那些私上不得台面的偏房小三之類的,參與這事,是想靠這事在家族裡能上位。」:「只有這位大佬,我們用網絡很難搞定他,他低調到普通人都不認識不知道這號人,所以我們得做多手準備。」:「老二之後又重新去了別墅,把保險柜開了,裡面是三人的單獨協議,華夏果負責出人,本日和米國負責研究。成果三人共享。」:「這份協議我們只有附件,沒有原件,估計無法作為證據。」:「你們怎麼想,這人我們之前就查過,這次也只不過多了些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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