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自己這邊學校的內卷程度簡直無人能及,鮮少的假期也被孩子們拿來自發的自習,兩人假期也是一直錯開的狀態,更別想著在長野縣來一場偶遇了。
更何況那個地方,對她來說,並不算十分愉快的回憶。
「學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諸伏景光開口。
一句話讓有里汗流浹背了。
她想過重逢的方式,但沒想過這麼突然啊!
「hiro,這種搭訕方式可是有些老套了哦。」
有里這才把視線轉向剛剛這句話的源頭——過了這麼多年,有里還是不得不感嘆自己的記憶力,或許也是因為這人的長相特徵過於標誌。
這金髮黑皮的外貌一眼就讓她記起了這個人的名字——降谷零。
「zero,你別開玩笑了。」諸伏景光被調侃卻並沒有明顯地生氣,看來關係是確實很好了。
逃避可恥但有用,這句話已經快成為有里的人生至理了。
「兩位同學,入學儀式快要開始了哦。」有里成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恢復到知心學姐的角色,「入口從這邊走吧。」
保持著這個姿勢送走兩位,有里才站直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就和猛地回頭的降谷零對視。
不是她說,有的人這氣勢和敏銳度他就是天生的警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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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學姐有什麼問題嗎?」降谷零搭上自己幼馴染的肩膀,他清楚諸伏景光不是冒冒然會說這種話的人。
難道是發現她有什麼異常,或者是某種危險分子?
不知道自己幼馴染心理經過了這麼多彎彎繞繞的諸伏景光搖了搖頭。
他記憶力向來很好——就像他還記得自己小時候曾長野和群馬邊界線的山裡和一位朋友一起抓獨角仙,叫山村操。
八年的時間足以讓人產生非常大的變化,不管是外貌還是性格。
他不知道對方認沒認出他,或者是單純的忘記或者不想見。
貿然打擾會讓人產生困擾的吧——諸伏景光回頭看見被一群新生圍住的有里,她好像不需要自己這個朋友了?
另一邊的降谷零發現自己幼馴染在看了一眼女生後變得眉頭皺得更明顯了——果然有問題!
「聽說了嗎,昨天米花町又發生案件了呢。」
這兩年偶爾在新聞報導上見識到的案件才會讓有里產生一種——「我真的在柯學世界」的感覺。
「一定又是工藤先生解決的吧。」
這是說工藤優作了——那位世界著名推理小說家,有一種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姿態。
「說起來他的妻子有希子好像也是帝丹高中的呢。」
朋友不多,全是校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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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里,聽說今年的新生有兩個池面臉呢!」前桌沙紀小咲八卦地轉過來。
「消息很靈通啊,」有里沒否認,畢竟那兩位的顏值在人群中也是讓人一眼就無法忽視的程度。
「誒!竟然是連你都承認的顏值,我下課就去看!」沙紀小咲
來了興趣。
「拜託,什麼叫連我都承認的顏值啊……」有里扶額,「今天的筆記借我一下吧。」
沙紀小咲把早就準備好的筆記本放到有里桌子上,「就知道你一天都放不下課程,不過能把學生會的工作量和學業抓得這麼好真是厲害呢。」
有里低頭開始補筆記,實際上沒有太多陌生的知識點,只是有時老師會收筆記當做課堂評分標準,於是也就分出了點心思繼續聊天。
「是嗎,因為前輩們都很關照我呢。」有里回答得滴水不漏。
實際上加入學生會完全是她權衡利弊之後的最優解——運動部或許更有趣,但自己綁定了那個「疼痛同感」系統後,偶爾會感受到疼痛,幾次經歷下來她算是摸清了這個門路——蘇格蘭受傷時,她也會感受到疼痛,雖然自己外表沒一點事,但痛感可一點不少。
什麼雞肋的功能!
再加上自己確實是個體育低能,在進入私塾後徹底放飛自我將運動扔走,總之,她現在的運動能力可能還不如小學生......
而且正經點說,學生會的工作可以作為申請大學時很大的加分項,忙是忙了點,熬過今年就好了吧。
「聽說西園前輩最近有在打聽你呢。」沙紀小咲笑眯眯地趴在她桌子上——不愧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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