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會場大多數都建築地有一些年份了,這也意味著裡面的監控設備並不算太齊全。
綠川良賢來到自己之前選出的地點, 實際上到底還算是有一些優勢在——他在畢業的時候絕對想不到自己是以這種方式返回到自己的母校。
不過同樣感恩,他能夠發現平面圖上沒有標出的, 非常妥善又隱蔽的地點, 這裡的視角正好能看到入口的位置。
至於剩下的,就是無限的等待。
他的手臂因為長時間保持著預備姿勢有些僵硬,更多的是肩膀上的舊傷因為這個動作隱隱作痛——這是他進入組織之後才有的。
但沒關係,他已經習慣了。
之前不管是在警察學校還是公安那邊的練習, 都會把他們個人安危, 或者說健康放在第一要素, 所以每次訓練的防護措施以及之後的康復理療都配置地很到位。
但組織可不是這樣好心的慈善家, 這裡向來是一個以工具衡量人的地方。
組織的勢力龐大到無法想像,這是綠川良賢在進入之前就有心理準備,但卻依然震驚的事情。
如果說公安內部的晉升是有看得見的門檻和期限的話,那麼組織內大有干到中年依然沒有獲得代號的普通成員。
畢竟總是要有人做著最普通的工作不是嗎?
尤其是他這樣從底層進入的小角色, 更不要妄想會有專門的教官給予多餘的訓練——打打雜, 如果沒用了就會自動淘汰掉的報廢產品不值得。
綠川良賢知道, 在他展露出一定的天賦之前, 是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但他一定不會甘心於此, 底層成員確實從個人安危角度更為有利, 但可以獲得的情報也是有限的, 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要往上爬,而在這之前就必須要經受這一步。
於是在某個「不小心」的契機,綠川良賢摸到了一把槍,而他成功在原定的狙擊手消失的情況下頂替了他的位置。
不如說, 他做的更好。
組織同樣不會放過每一個「人才」,尤其是行動組方面的人是絕對不會嫌多的。
可就算是在準頭這邊有些天賦,但綠川良賢清楚的知道,一個在城市裡按照普通軌跡成長的人是不可能以標準地姿勢開出這一槍的。
所以他故意用了蹩腳的狀態,槍枝的後坐力帶來的損傷是巨大的,但那天的傷也同時成了他最好的證明牌。
與此同時,組織測試一個人是否能用的態度從來都不走溫和路線,他們並不打算給這位新手一定的實驗時間。
那段日子綠川良賢現在回憶起來......大概是他這一生中最為灰暗的時光。
展露出一定可用性的綠川良賢不出意外地被組織看見,而他沒有拒絕的餘地。
接二連三的任務壓的他無法喘息,身體上的痛苦都是次要的,他沒有任何時刻能比那時再清楚不過自己在幹什麼——他不是審判長,更不是神,但這雙手卻似乎掌握了更大的「權利」。
鮮血濺不到狙擊手綠川良賢的身上,但諸伏景光真實的感受到了。
但沒有人可以和他分享這些情緒,就算是現在的zero也不行。
好在現在一切算是告一段落,不出意外的話下個任務就會是他的晉升考核。
想到這裡,綠川良賢深吸了一口氣。
今天的任務按理來說應該算是比較輕鬆,但事情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小插曲——例如目標的遲到和過於森嚴的警衛,不知道安室透那邊順不順利。
兩個人是有聯繫的秘密途徑的,但是沒人選擇在這個時候貿然開口。
多年來的默契以及這段時間作為一名合格的狙擊手的實操讓綠川良賢意識到,在霍姆斯還未完全站上那個空曠的講台之時就是他動手的最佳時機。
瞄準——發射——
不需要浪費一粒子彈。
按理說綠川良賢應該在確保場內的同伴安室透沒有其他事情安排,或者執行plan B 或者plan C......儘管他們之前並沒有商量。
實際上他一開始也是這樣做的,所以狙擊手先生控制著自己呼吸的頻率,注意著會場裡的動靜。
他很快發現圍上前去的安保有一個人的行動有些出挑。
綠川良賢嘴角不自覺彎了彎,他知道任務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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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綠川良賢的笑容消失了,他為什
麼在這裡看見了自己的三個同期。
這種事件無論如何都不至於把警方牽扯進來——警視廳現在已經這麼悠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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