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年腰間的肌肉健韌精瘦,給人滿滿的力量感,但是皮膚卻又異常的細膩精緻, 力量與美激烈的碰撞之後,又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那過電般的觸感, 幾能讓人大腦失控。
季時年任由那雙火.熱的手燃起片片烈焰,繼而自己的手將手緩緩的伸向了秦煜封,秦煜封渾身一震,腦子瞬間清明了幾分,剛想抗拒,季時年已經極為熟練的動作了起來。
他的手修長有力,卻沒有一般男人的粗糙,動作手法極具技巧,秦煜封剛剛撥雲見日的神志猛遭此般重擊,仿佛短了路的電板,電光火石爆了炸,再次陷入混沌,這一刻的他,不再是那個被四書五經、孔孟之道禁錮的書呆子,欲.望讓他理智頓失,幾欲成狂。
季時年卻在這時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緩緩從秦煜封的唇上退開,然後湊到他的耳畔,一把含住那白皙的耳垂,「喜歡嗎?」低沉磁性的聲音擊打在人薄薄的耳膜上,仿佛禍亂人心的妖魔,「你說喜歡的話,我可以幫你啊!」
秦煜封沒有說話,但是抱住季時年腰身的手愈發的緊,仿佛恨不得將他揉進身體一般,身上難受的幾欲爆炸,卻找不到半分解決的方法,一時憋得雙目發了紅,他一把將臉埋進了季時年的脖頸間,像一頭迷惘無措的雄獅,又像是個無助又羞怯的少年。
這樣的青澀與莽撞,卻讓季時年存心的捉弄一時不忍進行下去,他重新握住那滾燙,如願以償的聽到對方發出一聲仿佛咆哮的悶哼。
「@##¥%……&*@#¥%……」突然一串音樂聲爆響在空氣中,恍如一桶冰涼透心的冷水澆在了兩人的頭頂,室內熱烈的氣氛頓時被擊散大半。
季時年臉色一黑,下一秒手向著秦煜封褲子的口袋伸了過去,打算將那該死的電話鈴聲給掐斷,但是秦煜封卻快他一步掏出了手機,並接了起來,那邊立馬傳來楊北的聲音,「哥,你到哪了?」
秦煜封沒說話,下意識的看向自己懷中的人,見對方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手上的手機,雙唇嫣紅微腫,嘴角帶著一絲血跡,那血色在他白皙的膚色映襯下,顯得異常分明醒目,方才激烈而瘋狂的一切如狂潮湧入腦海,秦煜封后知後覺的爆紅了一張臉,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我……」
季時年挑著鳳眼的眼角,眼中不喜不怒:「你怎麼?」
「我出去一下。」秦煜封憋了半天,突然憋出這麼一句,然後轉身開門一把沖了出去。
空氣中傳來「碰」的一聲悶響,季時年看著眼前關上的門,黑了一張俊臉。
一股腦衝進電梯,秦煜封終於想起來要喘口氣,他靠在電梯的牆壁上,雙手撐著膝蓋骨,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待氣息稍勻的時候,他睜開了雙眼,一頂料峭的帳篷頓時映入眼帘,那一瞬間,他臉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紅潮,又捲土重來,一馬平川的蔓延了四肢百骸。
光信廣場並非單單是個廣場那麼簡單,這裡是個集電子、娛樂和商業於一體的大型娛樂消費區,秦煜封出了電梯,在樓下緩了半天,身上的火氣才稍微降下來,打了車到入口處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半。
這邊晚上來玩的人很多,遊人如織、摩肩接踵,秦煜封在人群中張望了半天,也沒看到熟悉的身影,就給楊北打了電話。
「誒,哥你到了啊,在哪呢……啊,行行行,我知道了,你站那別動,我過去找你。」楊北一邊打電話一邊往秦煜封說的地標趕,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看到了那高挑俊美的身影。
「小北,甚麼事啊,你喊我前來?」秦煜封以手做扇,對著自己胸前狠狠扇了幾下,卻不過是杯水車薪,街上的熱氣一浪接著一浪撲過來,讓人恨不能被撲到月亮上去涼快涼快。
「哎呀你可算來了,咱們得快點,不然趕不上了!」楊北說著伸手拽住秦煜封就往商業街深處跑去。
寬闊的室內面積莫約兩百多平米,沒有開燈,只正東方一塊大屏幕上亮著,能讓人勉強看清裡面的情景,整個屋子裡面置滿了排排座椅,位子一大半都坐滿了,楊北拉著秦煜封悄無聲息的進去,走到後排兩個空位坐下。
「我們這是做甚麼?」秦煜封疑惑道。
「新出來的電影啊,今天首映。」楊北以為秦煜封是問看什麼電影,於是回了句,但卻沒說電影的片名。
「哦!」秦煜封聽了這話,顯得有點心不在焉,方才來時在車上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二話不說跑出來很不妥,本以為楊北有急事,卻不想就是帶他來看場電影而已,也不知道季時年在家怎麼樣了……
八點四十的時候,電影正式開播,在兩分鐘的片頭之後,畫面里首先出來的是一片大學景物特寫,音響裡面有一個年輕清澈的聲音在念白,大約是在敘述自己的家庭背景和校園生活,接著畫面里出現一棟教學樓,畫面從樓下往上移動,然後定格在五層的一扇窗戶上。
乾淨明亮的教室里稀稀落落的坐著二十多個學生,留著寸頭、西裝革履的男老師在講台上口若懸河,下面有的學生在認真聽課,有的低聲交談,也有同學在光明正大的玩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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