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斯上前握住那隻手,表情怔愣的拿過眼鏡,幫助虞星瀾戴上了。
他完全是昏了頭,被虞星瀾迷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虞星瀾這下子看清了,床頭上擺放了一隻看起來像是鐘錶類型的擺設品,目測份量應該還可以,應該足以砸暈一個人了。
虞星瀾在等待周景斯放鬆警惕。
「我滿足你的要求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滿足我的要求。」周景斯說道。
一物換一物,很公平,可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在不公平的環境下產生的行為,何來的公平之說。
身體越來越熱,熱意像是潮水般洶湧的席捲而來,虞星瀾咬住下唇,勉強忍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音。
塞壬勾住了水手,可水手本就是健壯的獵人、捕獵的狼,他會收緊漁網,伺機而動。
周景斯彎腰,打開床頭的抽屜,撥開亂七八糟的道具,從裡面挑了一副黑色皮革手套,戴在手上,他坐在床邊,捏住虞星瀾的下顎,手指強硬的撬開他的唇瓣,沿著牙齒的紋理,探入他的口腔。
「不要忍耐,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周景斯俯身靠近他。
虞星瀾壓下心底的怒意,垂眸不和他對視,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周景斯捏著他的下巴,強制性的讓他和自己對視,「害羞了?」
虞星瀾睫毛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臉頰的紅暈都蔓延到了耳後。
別誤會,他是被周景斯氣的。
口腔被塞入了手指,虞星瀾無法吞咽,堆積的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至下顎,刻意忍耐的聲音再也無法抑制住,從他的喉嚨里溢出,臉頰上的紅色讓虞星瀾看起來艷麗驚人。
周景斯的目光從他的眼尾滑過,那顆小痣都被紅暈襯得染成了艷麗的顏色,周景斯的指尖按壓住虞星瀾的舌頭,黑色的手套布料被不斷溢出的口水浸染,周景斯勾起唇角。
「和我想像中的一樣。」他有想過虞星瀾在他手下會變成什麼模樣。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
周景斯的手指撫過虞星瀾口中柔軟的口腔內壁和牙關,把他的口腔細細摸索了一遍。
手套總算從他的口中抽出,虞星瀾皺著眉頭咳嗽著,下巴處染上了一片晶瑩。
周景斯把抽屜里的東西全部擺放在床上,攬過虞星瀾的肩膀,讓他半靠在床頭,可以清楚的看見床上的物品。
他問道:「你喜歡哪一個?」
【什麼污濁之言,死東西,我左勾拳右勾拳打死他!】996氣的亂蹦,要是可以幻化成人,它一定把周景斯打死。
【他玩的真花。】
虞星瀾感覺嘴巴有些合不攏,酸澀的厲害,他看著面前的這些物品,只想全部砸在周景斯的臉上,這臭不要臉的狗男人。
「不說話就是都喜歡了?」周景斯的理解能力顯然很驚人。
他也沒管虞星瀾有沒有回答,摘掉手套,自顧自的挑挑揀揀了一個東西拿在手中,「你應該是第一次,我知道你和桑荷沒有做過。」
「......」虞星瀾更不想說話了,合著正牌攻一開始就知道他純是個苦主啊。
周景斯湊近床上的人,虞星瀾恢復了一點力氣,他抬腳踩住周景斯靠過來的肩膀。
周景斯身體頓住。
「你有點不一樣。」周景斯維持著被踩住的姿勢不動,他一把握住虞星瀾踩在他肩上的腳腕,手指摩挲在皮膚上,眸色暗沉。
「你想要做什麼?」因為藥效的原因,虞星瀾說話的語速略慢。
「你應該撐不住了吧。」周景斯反而在說另外一件事情,「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剩下的話語不言而喻。
虞星瀾輕輕笑了出來,「我們當然有足夠的時間。」
他的唇格外的紅,笑容和平時完全不同,往常溫和有禮的人突然耀眼無比,像是荒漠裡突兀盛開的紅玫瑰,綺麗妖異、惑人心弦,在周景斯的心頭猛然綻放開來。
驚艷,勾人。
深深地印在了周景斯的心臟。
局勢悄然逆轉。
「你過來,周景斯。」虞星瀾勾了勾手指,像是喚狗一樣喚著他。
「虞星瀾,你好大的膽子,把我當狗了?」周景斯蹙眉,神情不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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