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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錢就還錢,誰讓長史逗它。」群青不敢說是自己那一扣驚了狸奴,毫不虧心地說,「這狸奴不懂人情,一害怕就咬人。」

約莫她方才出手不輕,陸華亭再注視她時,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黑眸中鋒芒畢露。

他果然厭惡被人觸碰。

群青不語,手指藏在袖裡蹭了蹭,摸到他才是她的晦氣。

她正想著,眼睜睜看著陸華亭左手腕上的檀珠斷了紅線,珠子如雨灑下。

立刻,群青伸手去接,卻已枉然,灑落的檀珠從她指間掉落下去。陸華亭亦很意外,低頭一瞧,檀珠蹦跳滿地,覆水難收。

震斷了,她方才也沒有用那麼大的力氣吧?

群青抱著狸奴蹲下撿拾,內心極難平靜:她記得,陸華亭兒時差點夭折,曾送到寺中撫養,手上檀珠乃是珈增法師賜下,作用類似保命的平安符,多年未曾離身。今日弄斷了,是極大的不詳。

此人本就反骨,她並不想被記恨。

陸華亭望著空蕩蕩的手腕,不知想到什麼,衣袍擦過她耳側,一言不發地走了。

「陸大人。」群青自背後叫住他,聲線清晰利落,如檐上落下的雨,「你這珠子共多少顆,群青給你撿回來,不要遷怒奴婢宮裡人。」

陸華亭已走到折角,雪白的衣裳如夜中曇花,回答半晌才傳過來,不辨喜怒:「十七顆,撿不回就算了。某從不遷怒,遷怒他人的另有其人。」

群青看了看掌心,隨後攥緊。

她和若蟬合計數了數,一共只撿到十六顆,剩下那一顆死活找不到,不知是掉在草叢,還是滾到了溝壑。

「當值重要,我隨後來找。」群青把檀珠放在自己囊袋裡,又看了看若蟬的臉和手,見她的臉已腫起來,便道,「我去送吧,你先回去休息。」

「木盤磕破,這湯也灑了,還如何給太子交代?」若蟬說,「姐姐等我,我回去重新拿一份。」

群青早將香囊也藏了,她撫摸著懷裡的狸奴哄了半晌,喊住一個路過的鸞儀閣宮女,把狸奴抱給她:「你回去吧。我自有交代。」

等四面無人,群青端起那半碗湯,貼近石椅,叮噹一聲脆響。

掐金絲的白瓷碗破了個豁口。

-

壽喜不在,太子在正殿議事,正殿門口只有一個小內侍守著。

他過來阻攔,群青卻逕自甩脫了他,闖進殿門。

殿門一響,李玹銳利地朝群青看來,在他對面,帷幕擋住的地方有幾道人影,應該還坐了三個謀臣。

李玹見她不僅闖進來,還形容狼狽,更是滿臉怒容。

群青放下木盤:「殿下恕罪,奴婢方才被燕王殿下攔住,是以耽誤了時辰。」

果然,李煥這個更厭惡的人一出現,李玹的怒火即刻便轉移了。他打量著群青,見湯盞破損,目光一深:「他難為你了?」

「燕王殿下得知奴婢前往東宮,阻道不放,還扣住奴婢的肩膀,意圖動手,幸而王府的長史來了,將燕王勸走。」

今日李煥敢出現在她面前,她自然會報復回去,心情才能平復,進來之前,還把頭髮弄亂了幾根。

果然,她的話如油星濺在火上。

一個謀臣道:「燕王朝不保夕,還敢如此挑釁,真是太狂妄了!」

「連殿下的湯盞都敢動,哪裡將東宮放在眼裡,這莫不是要擺在明面上了?」

李玹面色陰沉,卻一言不發,過了一會兒,他抬手止住議論:「本宮覺得,三郎不是這樣性子。」

說著,他令人膽寒的目光,落在群青臉上。

群青低頭說:「奴婢不敢欺瞞,是寶安公主看見奴婢,先來刁難,燕王殿下卻以為是奴婢欺辱公主,所以動了手……」

話未說完,李玹已是煩躁地飲了一口茶,那幾個謀臣面面相覷,都信了八分,紛紛喟嘆:「燕王一遇到寶安公主的事便昏頭。這色字頭上一把刀,也不知這前朝公主,給燕王下了什麼迷魂湯。」

「太子不如早點與寶安公主完婚,也好斷了燕王的念想。」

「萬萬不可,我看還是和這寶安公主離遠些為好,看燕王的架勢,是要美人不要江山,若他心中銜恨,日後覬覦長嫂,豈不是埋下禍根。」

一人將話題拉回來:「聽這宮女兒的話,鄭福引著燕王去面聖了,陸長史卻早在宮內等著,安知不是想從旁輔助?燕王好幾次本該摔跤的,都是此人力挽狂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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