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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的冷汗冒了出來,她年少時是楊芙伴讀,也學習過梵語,但她根本沒想撞破此等秘辛。

增珈法師又是贈檀珠、又是贈棺材的,本以為是陸華亭的良師益友,沒想到已死在陸華亭手上。

那老和尚抓著陸華亭的手腕,手卻陡然一松,昏倒過去,原是群青一個手刀,將他劈暈。

她平靜地對滿臉驚愕的醫官和德塢道:「賓使受傷高熱,幻覺譫妄,這麼激動,對恢復恐怕不利,且讓他休息一下,請吳醫官為他施針。」

德塢抿了抿唇,似乎信了。

陸華亭的複雜眼神停留在群青臉上,她壓低聲音,附耳問:「長史那份密詔上的罪行是這個吧?」

大宸一向尊師重道,弒師和弒父差不多,都是大逆不道,更何況增珈法師是琉璃國德高望重的高僧。群青雖不知這其中因由,單看結果,這種程度的德行有虧若呈給聖人,足以毀掉陸華亭的仕途。

「聖人馬上來了。」群青還惦記著眼前的困境,「長史現在退出去,我當做什麼也沒聽到。」

陸華亭幽冷的目光在群青面上停留,慢慢地將老和尚的手掰下來,像遊魂一般離了閣子。

「娘娘見紅了!」韓婉儀的奉衣宮女喊道。

韓婉儀服下的藥物生效,此藥雖然幫助假孕,給女子帶來的疼痛卻分毫不減,韓婉儀將宮女的手都掐紅了。

群青看向慌亂的吳醫官:「現下只有我們兩人,您也是無辜,娘娘絕不讓你擔責。去看顧娘娘吧。」

吳醫官審時度勢,自然連連點頭。

宸明帝聞得風聲,立即停止狩獵,大步趕來,身後跟著呂妃和幾個內侍。

群青道:「聖人,婉儀娘娘不舒服,奴婢施穴術無用,醫官正在診治……」

宸明帝瞧了她一眼,這冰冷的一眼,讓群青頭皮發麻。

未等她說完,龍袍帶著疾風颳過她的臉,將她的髮髻都打散了,宸明帝推門而入,拂開素屏。

房內,韓婉儀斜靠在榻上,裙擺落在地上,神情憔悴得像枯萎的花,盆中裝著一盆血水。醫官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呂妃看了韓婉儀一眼,抬手便掌摑了韓婉儀身邊的奉衣宮女:「下面的人為何沒有照顧好婉儀娘娘?」

聖人一怒無法避免,她想將責任推到宮人身上。

小內侍道:「附近只找來一位醫官,方才賓使突然遇襲,出血不止,娘娘怕影響國事,情急之下,叫醫官先給賓使止血……」

韓婉儀哽咽道:「聖人,臣妾有罪,是臣妾沒能保護好孩子,請聖人不要牽連無辜。」

宸明帝望向一旁躺著的老和尚,閉上雙眼,胸中情緒激盪,一句話也說不出。

四位皇儲各有各的問題,以至宸明帝對這個尚未出生的皇五子懷抱著極大的期待,現在期待成空。可這種情境,又能怪誰?

「別哭了,不是你的錯,是朕不好,忽略了你。」望著韓婉儀含淚的臉,宸明帝忍著心中絞痛,用拇指輕輕擦去她臉上淚水。

新妃之中,韓婉儀文靜端莊,但是性格太冷了些,所以不如呂妃得寵,如今看到她這般隱忍周全,愧怍占據了宸明帝的心,「來人,封韓婉儀為韓妃。」

韓婉儀的眼睫一顫,手一松,那枚代表著年少愛情的梅花章徹底跌入水盆內。

呂妃袖中的手指攥緊,轉頭便挨了宸明帝的訓斥:「為何附近只有一個醫官?為何賓使無人保護,一個秋狩,叫你安排得漏洞百出,沒有那本事還盤算著皇后之位!」

呂妃近日盛寵,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她咬緊牙關,很快調整了神情:「都是臣妾的錯,臣妾該死,還請聖人保重身子。賓使中箭,定然是有細作混在其中,臣妾一定查出來。」

宸明帝離開了那閣子,見群青還端端跪在門口,面無怨懟,嘆了口氣:「難為你看顧太子妃,還能記著韓妃。」

群青聽他語氣,便知事情辦妥了,放下了心:「婉儀娘娘是太子妃的母妃,便也是奴婢的主上,照顧是應該的。奴婢幫婉儀娘娘保過胎,經手的病人,奴婢都會關注。」

「將朕的金箭拿一枝賜給她。」宸明帝道,「去找知意吧,別讓她擔心。」

群青應了,又遲疑道:「聖人,先前太史令測算,說寶安公主衝撞韓妃娘娘的孩子,今日奴婢似乎看見寶安公主和燕王殿下在一起……」

宸明帝剛剛平靜下來的臉,果然再起波瀾:「把那不肖子給朕叫過來!」

群青已轉身離開,眼中噙著薄涼的笑,遠離怒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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