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早就瘋癲了。
她先是在第一時間調集了全國最好的私人醫生,把江澄雲送到了醫療條件最好的醫院裡。
隨後,她調集手中所有的勢力,封鎖了整個雪山,掘地三尺,把整個旅遊景點攪的天翻地覆,最後把這個開槍的人找出來了,
「曲總…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保鏢注意到了她恍惚的模樣,擔憂道。
「不用,阿澄怎麼樣了?」曲雨桐唇角發白,眼神破碎,一手撐著桌面,才沒有倒下去。
不知不覺,她已經占了6個小時了,自從江澄雲遇害後的6的小時裡,她的世界幾度崩潰。
此時的她,渾身都是殺戮之氣,她一定要從那個殺手嘴裡撬出信息,然後把背後的指使者碎屍萬段…。
「已經在全力搶救了,目前還在手術當中。」
手術中…
短短三個字讓曲雨桐徹底破防,少女絕望的閉上眼,眼眶緋紅,眼角處也泛起了一些潤意。
她是真怕了,上次是車禍,這次又是槍擊,曲雨桐捂住自己的額頭,面色恍惚…。阿澄該有多痛啊…流了那麼多血。
江澄雲的遭難化作曲雨桐心中的暴戾,她斂起了眼中的破碎,冰冷的掃過面前的保鏢:「趕緊去審,一定要把背後的指使者給我找出來。」
一個小時以後,雪山的地下室里傳來了一陣又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被抓的槍手渾身是血,慘叫悽厲而高亢,如同撕裂的紗帛,貫穿了整個夜空。
活生生的折磨了他一個小時,槍手奄奄一息的倒在電椅上,渾身上下血肉模糊…沒一塊好肉。
「曲總,這人嘴巴硬,打成這樣了都不說。」
曲雨桐坐在上面,垂眸冷眼掃過這個槍手。
「上水刑。」
不說?她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是。」
垂死的槍手被拖到地板上,沾滿水的毛巾捂住了他的臉,當窒息感和溺水感襲來之時,求生欲開始讓他瘋狂掙扎。
曲雨桐拿捏的時間,等到要窒息死亡的前一刻,才讓人把他鬆開。
「還是不說?」
曲雨桐雙膜一暗,揣了他一腳以後,對著旁邊的保鏢說:「那就再來。」
水刑是相當可怕的,瀕死帶來的窒息感會懲罰每一個嘴硬的人,它與疼痛帶來的恐懼不一樣,是一種能讓人反覆感到瀕死的折磨。
「不…我說…」
反覆幾次之後,槍手再也招架不住,蜷縮在地板上奄奄一息道。
「那就說吧。」曲雨桐喝著熱茶端坐在椅子上。睨視著下面的殺手。
就算他說了,也難逃一死。
在他向江澄雲開槍的那一瞬,就已經註定了自己要死亡的結局。
「是曲樹的意思,他本來想暗殺你的,但是你出去了,我就以為那個人(江澄雲)是你,然後就開槍了。」
聽到這裡,周圍的保鏢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渾身發顫一言不語的垂下了頭。
他們都是曲雨桐暗地裡僱傭的私人保鏢,他們了解曲雨桐…
上次那幾個紈絝子弟的下場,至今還餘留在每個人的腦海中。
為了那個叫江澄雲的女孩,曲總不惜動用武力殺了那群人…可這次,是自己的叔叔啊。
曲總會為了那個女孩…跟曲樹正面對抗嗎?
「去查一下曲樹最近的動向。」
曲樹…
曲雨桐冷聲一笑,跟她有血緣關係又如何,情況屬實直接殺了就是。
自從父母死亡以後,她真正的親人,就只有姑姑跟阿澄了。
幾天後,私人偵探帶著調查過來的證據,進了曲雨桐的辦公室。
「曲總,曲樹確實僱傭了殺手,那個槍手說的是實話。」
「曲樹現在人在那裡?」
「國外。」
國外?
曲雨桐嗤笑一聲,眼神里殺意湧起。暗殺她的人,還敢跑去國外?
曲家的私人保險箱裡,一盒又一盒的子彈散落在紅檀木桌上,少女面無表情的擺弄著槍枝,將一顆顆彈藥填充進去。
曲雨桐冷聲道:「通知史密斯先生,說我有事一筆巨額生意要跟他商量。」
威爾史密斯,國外某**組織大佬。
偵探小心問道:「現在就動手嗎?」
子彈填充完成的那一刻,少女瞥了他一眼,淡漠道:「嗯?那不然呢?」
另一邊,江澄雲跟小版曲雨桐僵持在浴室里,曖昧的氛圍在這個狹小的浴池裡蔓延。
意識到她們都是赤身裸|體,二人的臉頰上都浮現起了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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