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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同伴一頭霧水,「哪一位?」

男子「嘖」了一聲,斜眼乜他,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下一個「葉」字。

同伴恍然,而後一臉驚愕地追問:「若是沒記錯,他和火里燒死的那兩位,好像都是布衣之交吧?」

男子不說話,高深莫測地飲了口手中的茶。

「啊呀!真是沒想到!」同伴驚嘆,「沒想到當年攜手打天下,笑到最後的,竟然是三人中最不起眼的那個!這就叫那什麼……韜光養晦,扮豬吃老虎!」

「哎……」男子發出一聲憂國憂民的喟嘆,補充,「當今聖上不過六歲小兒,那位入閣拜相,兼任帝師,如今的朝廷誰說了算,明眼人都知道。」

「哎……」同伴跟著嘆氣,而後將聲音壓得更低,問那人到,「前年宮裡的那把火……你覺得是怎麼個說法?」

男子故弄玄虛地搖頭,道:「對外說是三司使縱火逼宮,被那位就地正法,這實際上……」

他一頓,諱莫如深,「你想想,除夕宮宴,又是半夜,先帝孤身一人,去瓊華殿做什麼?」

同伴一愣,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先帝和封相?啊、啊這?!」

男子點到為止地嘆息一聲,拍拍同伴顫抖的手,以示安慰。

同伴搖頭扼腕,「世間男女,食色性也,終是躲不過情之一字,比如你看這姚氏瓷鋪的女東家,嘖嘖!」

他露出崇拜又讚賞的神情,對男子道:「我聽說人是從上京來的,永豐二年的時候,還在京城的萬國展上狠露了把臉,真是又美又會賺錢,只可惜……」

同伴長嘆一聲,「只可惜怎麼就想不開,找了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兒當夫君?」

這一說,可點到了嘉禾縣所有郎君的隱痛。

實則是在姚月娥回了建州的第二個月,姚氏瓷鋪的門,就險些被各家說媒的給踏爛了。

雖說一開始,也有州府里的人看不上姚月娥,說她是年過二十的老姑娘,說不定還是個死過男人的寡婦。

可到底是架不住人家有錢有地有美貌,場面最亂的時候,每天都有少說三家的媒人在鋪子前堵著,弄得人家好一段時候都只能窩在窯上燒瓷,不來鋪子上露面。

可是後來也不知是怎麼了,其中幾個最有權勢、也追得最緊的人家莫名其妙退出了競爭。

有傳言說這個姓姚的師傅雖然看著未嫁,但實際當年還在上京的時候,就和京城某位人物關係匪淺。後來那位人物升官發財,姚師傅不甘困於後宅,也就自請回鄉,不過上頭的人脈還是在的。

眾人一番推測,最後得出一個驚天的秘密。

這位姚師傅身後的人物,應該就是當今貴為宰輔兼帝師的攝政大臣——葉夷簡!

小地方就是這樣,謠言傳得比王麻子臉上的水痘還快,沒過多久,便再也沒人敢去姚氏瓷鋪門口蹲著,而短短一月之後,鋪子上就來了個身形頎長、面**壯的郎君。

姚師傅跟他訂了婚。

這裡的門道,就很玄妙了。

男子很是不屑地乜一眼後院裡忙著餵狗餵鵝的小白臉,撇嘴道:「也不知怎麼想的,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居然甘願給個奸臣當幌子,窩在這麼個鬼地方吃軟飯,嘖嘖!」

八卦點到即止,姚月娥在這時從後院行了出來。

「姚師傅!」青衣男子堆上笑臉,起身對她拱手。

這人是州府鏢局的小公子,幼時念了點書,喜歡附庸風雅,便也看不上祖上走鏢送信的行當。可惜考了幾次鄉試都沒過,平日裡就只能幫著家裡做些捎帶信件和書寫的雜事。

姚月娥見他來也是意外,只見那人從身後拎出一個包裹,遞給姚月娥道:「您有從錢塘來的包裹。」

「錢塘?」姚月娥蹙眉,她掰著指頭在心裡過了好幾遍,確認自己並不認識什麼家住錢塘的朋友。

可是一切的疑慮,在看到包裹上那一行娟秀的「月娥親啟」之時,蕩然無存了。

她欣喜地接過包裹拆開,看見一對黃金為底、上嵌藍寶石的青鳥頭面。

是薛清。

沒想到不過幾月,她已經從江陵去到錢塘了。

而也是在這時,兩人口中那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一手抱著鵝,一手牽著狗,面黑如墨地從後院進到了正堂。

他實則早就在後院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不離,再一看見男子遞給姚月娥的包裹上,那一行熟悉的字跡……

封令鐸再也忍不了了。

一聲輕輕的響指,「嘩嘩」水響傳來,那嚼舌根的青衣男人愣了愣,隨後慘叫著跳了起來。

「啊!你你你你!臭狗!臭狗怎麼亂撒尿啊!這是本公子的腿,不是你撒尿的樹幹!」

那人吱哇亂叫著,抬腿就要踹阿黃,然而封令鐸踱步上前,挺胸擋在了男人面前。

「咕嘟!」

某人瞪眼咽了口唾沫,抬頭對上那雙殺氣凜凜的鳳眸,忽然覺得腿都軟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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