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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等,倒不如說是抓。

溫沉點了點頭,也沒說些別的什麼,只是看著她白得厲害的唇,或許是出於自身教養,想了想後,還是脫下了自己的大氅,想要遞給她。

李挽朝怎麼能要呢?

他穿得也不多,再給她,定也受不住。

她忙讓他穿回去衣服,阻道:「你別犯傻,雪這樣大,再過些時日就是縣試,若再染了風寒,便不好了。」

她看著他的頭上淋了些許的雪,踮起腳,為他擦了擦發間的雪。

他個子高,整整高出她一個腦袋,她要繃緊了腳尖才夠得到。

她又囑咐他身邊的小廝,「給公子打著些傘,可別再淋著了。」

忠吉看著兩人之間這般親昵的舉動,也覺有些錯愕。

殿下從前最不喜歡旁人碰他了,可如今,李挽朝這般,殿下卻都沒什麼反應,就像已經習慣似了的。

他從前沒有見過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現下還是第一次見。

李挽朝見忠吉走神,又喚了一聲。

忠吉回了神,忙應承了下來。

就在這時,李觀從外頭進來了。

他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李挽朝一愣,而後給溫沉使了個眼神。

溫沉明白她的意思,同李觀見了個禮,而後就往裡院去了。

只是,他沒走出多遠,就聽到李挽朝淒悽苦苦喊了一聲「爹」,他鬼使神差停住了腳步,站在影壁的背面,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聽著他們的談話。

李觀聽到李挽朝這一聲「爹」,仍舊沒有想要理會她的意思,抬步就要往裡頭去。

李挽朝直接跪到了他的腳邊,抱住了他的小腿,不讓他走。

「你......混帳東西!給我起來,給我撒手!」

李觀四十的年紀,生得頗為威嚴,兩眼一瞪,橫眉倒豎,更是唬人。

李挽朝小時候最怕這樣的爹。

如果是以前,她叫他一唬,恐怕馬上就要撒開手,可是現在她已經來不及害怕了。

她仰頭看著他,那淚說出就出,眼眶通紅,和慘白的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哭著說,「我不撒開......我不撒開!爹不是都還願意送我新年的賀禮嗎,為什麼現下又不願意理我了呢?」

若是個兒子,李觀現在就抬腳踹了,可是,她是個女兒,她的臉又白成了這幅樣子,他一腳都怕踹死她。

他不願再看她,怕自己要心軟,他抬頭看向別處,卻也回了她的話,「每年都要給你新年的賀禮,這是你娘死前,我答應她的。」

小孩子過年的時候都有壓勝錢,可李挽朝不一樣,還有賀禮,這是李挽朝從出生的時候就有的,她母親在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走了,死前,讓李觀攬下了這個任務。

說起了早死的娘,李挽朝哭得更傷心,「爹把賀禮給了祖母,可是祖母整整過了半月也沒有給我,若不是滿叔同我說,我以為這回爹生我的氣,就連這個也不願意施捨給我了。」

「少來做可憐,還拿施捨二字說事!」

「女兒沒有說錯,我去問祖母拿狼毫,母親也在,我拿回爹給我的東西,可母親卻話里話外我是多了手!」

李挽朝確實是有故作可憐的嫌疑,可她哭的訴的,哪裡有假話。

只是李觀怎麼會相信呢?陳氏便罷了,他知道她的氣量確實不大,可老夫人怎麼會?他的母親又哪裡至於心胸狹隘到去和子孫弄心眼。

「你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還敢編排你祖母壞話?!」

聽他罵她,李挽朝哭得傷心,氣都快喘不上來的樣子。

一旁的李滿是從小就看著李挽朝長大的,看她哭成這樣,眼眶也漸漸濕潤,他抬起袖子碰了碰眼,而後出聲道:「小姐沒有作謊,那東西真的在老夫人那裡壓了半月有餘......」

壓了半月,那不就是不想給李挽朝嗎。

空氣安靜了一瞬,李觀聽到這話,面色卻鐵青得更叫厲害。

李挽朝知道李觀孝順,也不想要再拉扯進老夫人,她抱著他更緊,就怕他走,她接著哭,「爹,我沒有說祖母壞話的意思,祖母許是真的不記得了。可是母親呢,她分明就不想做我的娘。」

李觀聽她這般委屈,卻還道:「誰說她就不是你娘了?!誰又說不是了?她過門的第一天不就認了你嗎。看來你是還在記恨我,記恨我續了弦。她不過說你幾句,你又何必如此耿耿於懷呢。」

陳氏過門的時候,李挽朝都還在襁褓裡面,亡妻死了三年都沒有,他就續了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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