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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觀看了眼李挽朝,最後還是道:「哭些什麼,有沒有骨氣了?明早我讓人給你送去就是。」

他拂袖就要離開,想到了什麼頓了步,又道:「三件冬衣一個月怎麼做?不眠不休去做?不過也是一場童試罷了,又何需去文昌廟。」

李觀當年自己也中過進士,童試、秋闈、殿試中,縣試是再基礎不過的考試,這也要去求文昌帝君的話,那還考什麼舉人?中什麼第?

李觀留下這句話就帶著李滿走了。

他在影壁後面撞見了偷聽的溫沉,兩人對視一眼,李觀冷冷覷他,從鼻孔中冷冷地發出一聲哼哧,大步離開。

李觀走後,知霞又安慰了李挽朝好一會,「小姐,熬過來了,大爺他也心疼你了。」

李挽朝點了點頭,而後擦了擦眼角的淚,她哭得涕泗橫流,整理好了形容才抬步往裡面回。

哭這麼一回,把自己的委屈說出來,也終於要來了些東西。

沒什麼的。

沒什麼好委屈的。

可饒是如此,李挽朝的心卻還是忍不住發酸。

她沒臉沒皮的哭鬧,就是為了不被繼母苛責,就是為了要那麼一些冬衣,一些炭。

沒有哪個人,會願意這樣捨棄自己的臉面的。

鬧了這麼一出,天已經黑了透,月亮竟都不知不覺冒了個尖出。

李挽朝往裡走,腳踩在雪地上面,發出了簌簌聲響,走至影壁後,卻發現溫沉一直沒有離開,還在這處等著。

兩人相視一看,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方才,他都聽到了?

想到方才撒潑哭訴被溫沉聽了個徹底。

李挽朝臉馬上就燒得厲害。

「不是讓你先回去嗎......」李挽朝看著他,眉心緊擰。

溫沉道:「一起回吧。」

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李挽朝問他,「方才你都聽到了?」

他定是都聽到了的。

李挽朝卻不死心去問。

溫沉「嗯」了一聲。

丟臉的時候被看了個乾淨,李挽朝的心裡不大暢快,她垂了腦袋,不再說話了。

溫沉的餘光將李挽朝的動作盡收眼底,知她又是生上了悶氣。

說她小心眼,溫沉也沒覺得自己說錯。

這也要氣?有什麼好氣的呢,他聽到了這些她何至於生氣。

溫沉自然不會理會李挽朝的心事,也不會願意「大發慈悲」去問她究竟是在氣些什麼。

自來了恩文府後,他變了很多,分明更落魄了,卻也更高高在上了。

從前在皇城之時,他也不至於這般惡劣。

可是現下,就連日日睡在一起的枕邊人的痛苦,他也視而不見,不怎麼願意深入探究。

他甚至還說起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他道:「你爹他其實知道你繼母所作所為。」

其實在某一種程度上,李觀對李挽朝確實是可以,畢竟即便出了這事,卻也還能善始善終,不至於放任她自生自滅,可是在另外一方面來說,他卻又有些不大好,畢竟說若李觀真的對李挽朝好,應當也不至於再續弦,而續弦過來的妻子,對他這個原配生得孩子也並不疼愛。

陳氏狹隘,他難道不知道嗎?李觀分明是知道的,可他卻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或許也覺她方才哭得確實淒切,溫沉好心提醒她一句,希望李挽朝也不至於對她爹有多大的期待。

畢竟期待越大,受的傷也會越厲害。

其實他這話有挑撥離間的味道,但李挽朝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她也知道,溫沉說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

李挽朝一直都知道。

這麼多年,陳氏如此作為,當家的李觀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呢,可或許是為了粉飾太平,他也一直視而不見。

至少,不會把事情鬧大,把家鬧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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