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看的沈長樂無奈了:「嗯嗯嗯,很乖。」
這是喝個酒心智都喝倒退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還挺可愛的。
男人瞬間樂開了花。
眉眼彎彎,眸子像是盛著一汪星河的月牙。
「你真好。」
「吧唧」一聲,給了她一個吻。
落在臉頰上的吻。
沈長樂怔愣。
就在這時,水來了。
她回過神來,讓下人把水放好就退下。
接下來的洗漱過程,江初月全程都很配合。
很快,江初月就把人收拾乾淨並塞進被窩裡了。
「乖乖等著我。」
只有一個腦袋露在被子外面的男人聽話的點了點頭,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看得沈長樂心都化了。
她勾起唇角,摸了摸男人的頭髮,才自己去外間洗漱。
結果,等她再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床帳里的人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呼吸聲平穩,唇微彎,大概是在做一個好夢。
沈長樂將目光落在江初月的唇上。剛剛他就是用這裡,主動親了自己。
雖然兩人之間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但這個吻還是讓她心尖震顫。
沈長樂用手指輕輕撫了撫這處,良久,卻是在男人的額頭落下一吻。
然後便給人掖了掖被角,躺在了旁邊。
……
第二天。
等江初月迷迷糊糊醒過來後,發現太陽已是高高掛在天上。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眼底一片迷茫。
他這是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
他為什麼會在明昭郡主的房間?
他記得是季郎君等人邀他一起守歲熬年,他雖與這些人不熟,但考慮到郡主府的男寵都在,不想搞特殊,就也去了。
因為嗓子,他一開始就說了要以茶代酒,可是後來……
舊年的最後一天,向來是闔家團圓之日,可他,卻被困在這郡主府中,不得自由,無法與老師兄嫂等人團聚。
他心中悲傷,想到家裡人驟然被冠以罪名押入長安城該是多麼惶恐不安,牽掛擔憂他的處境,心中更是難受。
一時間就起了借酒消愁,發泄苦悶的念頭。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就喝了一口。
結果後面的事卻全都沒印象了。
腦子裡隻影影綽綽有一些迷糊的片段,好似是他對著明昭郡主哭鬧。
其他的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回憶到這兒,江初月大驚。
他喝醉了酒以後不會耍酒瘋吧?萬一不小心冒犯了明昭郡主,她一生氣不讓他見家人了怎麼辦!
江初月趕緊穿好衣服爬下床往外走。
「江郎君,您醒了……」
「郡主呢?」
顧不上聽小丫鬟說別的,直接打斷她的話出聲詢問。
小丫鬟:「殿下一大早就進了宮。」
江初月咬了咬下唇,「你可知道郡主什麼時候回府?」
小丫鬟搖了搖頭,「每年元日前後郡主都是長住宮中的,所以奴婢也不清楚郡主什麼時候回府。」
她說的是實話,往年明昭郡主都是在元日前一段時間就搬到宮裡小住,一般都是上元節後才回郡主府,今年才是例外。
江初月心中失望,只能先回自己院子,等明昭郡主回府以後再去試探他昨夜有沒有借著酒意做什麼事。
……
另一邊,沈長樂出席了各種她郡主身份需要露面的場合後,緊趕慢趕,終於是在宮門下鑰前出了宮。
一入府,她就派下人去叫江初月過來。
等人過來以後,不等他行禮問安,就示意他換衣服。
江初月咽下了嘴裡想要說的話,聽話的換了衣服,由著小丫鬟重新梳了頭髮。
「殿下……」
「走吧。」
沈長樂招招手,讓他跟上。
「您要帶奴去哪?」
江初月忍不住出聲詢問。
沈長樂不由看了男人一眼,見他眼裡的迷茫不似作偽,挑了挑眉。
這是昨晚的事都不記得了?
但眼下卻不是幫他回憶的時候,不管他記不記得,答應他的事總要做到,要不然又該哭鼻子了。
因此只道了一句:「聽話。」
江初月抿了抿唇,本就忐忑於昨夜的哭鬧,不敢再惹怒她,識相的沒有多問。
馬車已是備好,兩人同坐一輛。
沈長樂忙碌了一天,有些疲憊,上了馬車便閉眼假寐養神,沒有管江初月。
一路無言。
大概半個時辰後,馬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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