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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怎麼瞧怎麼像是現代的樓盤模型。謝仞遙伸手,碰了碰上面的小房子。他指尖剛碰上屋檐,就看到上面靈力一閃,緊接著指尖便是一陣尖銳的刺痛。顧淵峙也望了過來。

「這玩意兒認了主,你碰它,它自然會被抗拒,」王聞清不知何時回了頭,他拍了拍游朝岫的頭,「你們都站起來。小丫頭,給你師兄看看厲害。」

謝仞遙將銀山天浪遞給了游朝岫。所幸落瓊宗一行人坐在角落裡,周圍人聲嘈雜,討論的都是鐘鼎宗的收徒大典,他們一起站起來,只引來了幾道目光。等桌子上沒人了,游朝岫屏氣凝神,伸出手點在了銀山天浪的八卦盤上。

和謝仞遙不同,游朝岫手碰到八卦盤的下一瞬,盤底八卦陣變幻,盤上山水房屋就變成了他們眼前桌子和長條板凳的模樣。擺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盤上的桌凳瞧著遠沒有真的精緻,可做到這一步,游朝岫鬢邊已經有汗冒了出來。她連呼吸都不敢,只萬分珍重地伸手,握住了銀山天浪上的一條凳子。游朝岫將它規規矩矩地,對著桌子擺正了位置。謝仞遙聽到了一聲桌椅挪動的聲音,他朝聲音看去,就見銀山天浪外,幾人坐的那條凳子,也似乎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拿著,到了和銀山天浪盤中完全一樣的位置上。完成了這一步,游朝岫臉上頸上都是汗,眸光卻很亮。

等落瓊宗一行人重新坐了下來,王聞清才無不得意地開口:「她如今修為還低,只能做到挪挪東西這般地步。等日後修為上來,填山移海不說,世間萬物無不可以拿來布陣,又無處不是陣眼。這才叫最厲害的陣修,布出的陣根本叫人破不了。」

這話謝仞遙不在的這三個月,王聞清不知道忽悠了游朝岫多少遍,但每每聽到,游朝岫還是滿心嚮往。

她不知道怎麼表達,就抱緊了銀山天浪,坐得離王聞清近了些,朝其他人軟軟地笑。王聞清被這眼神看得極為自得,無形的尾巴搖了搖,拽了拽游朝岫湊上來的小辮,又看見衛松雲在旁邊眼巴巴地瞅著,得意地哈哈一笑,給他保證:「等回了宗門,為師給你們都一人找一個和這一樣好的靈器來。」衛松雲經歷了這三個月,終是明白在王聞清跟前,詩文是一文不值的,唯馬/屁是萬古流芳的。頓時不顧書生脊樑地點頭,真摯地為自己未來的靈器捧場:「謝謝師尊!」

謝仞遙除了替小師妹開心外,比衛松雲這個狗腿子思索得多,他疑惑道:「銀山天浪不是平常的靈器吧?」

五大陸以上、中、下三個品階劃分靈器,三品階之外,上品靈器之上有絕品靈器。絕品靈器盛繁時代不甚清楚,但肅霜時代至今兩千年來,也不過現世幾百件。下品靈器之下便不再稱為靈器,至多算點帶著靈力的凡器,也多為凡人所擁有。至於絕品靈器之上的神器,五大陸如今不過兩件,一件傳聞在山河風雲榜榜首身上,另一件便是謝仞遙的仙馭了。也就是得仙馭前謝仞遙不過無名小卒,得仙馭至今也沒多長時間,還有大半時間在通天海底待著。謝仞遙現世不多,身邊又有王聞清,這才沒招來殺身之禍。

王聞清聽他這麼問,神經兮兮地一笑,壓低著聲音道:「這是為師的本命靈器之一,絕品。」他說到這裡,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謝仞遙囑咐道:「你修為已經到築基期,但這三個月來傷及了根本,修煉大忌便是為了提升修為而操之過急。」「為師便先將你修為壓了下去,你近來別輕易調動靈力。」他瀟灑一揮手,「現下不方便,等回了宗門,師尊給你親自調養把關,到時再突破,才水到渠成。」他話音落,謝仞遙還沒說什麼,旁邊就是一陣桌椅挪動的聲音。謝仞遙以為王聞清的話被人聽了去,側目看過去,就見客棧里的人都烏泱泱地往門外涌去。

整個大堂里兵荒馬亂,唯獨他們落瓊宗這一桌一動不動。

便是連小二都奇怪了,捧著盤子湊過來,笑眯眯地問道:「鐘鼎宗的飛魚船剛到港口,玉仙尊可在船上,諸位客官不去瞧瞧嗎?」原來是鐘鼎宗的人來了。

衛松雲剛剛得了便宜,此時率先舉起了手,臉上全是興奮:「我想去!」

游朝岫這三個月來和他形影不離,頗生出來了點金蘭之契的感情來,也道:「你去我也去吧。」

兩人鬧著要去,只能王聞清帶著個孩子了。謝仞遙和顧淵峙身上都有傷,不能出去和人擠,被王聞清趕回了院子。

所幸今日陽光正好,院子裡又沒人,謝仞遙就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顧淵峙坐在他旁邊修煉,閒暇時去瞧他,感覺謝仞遙像癱在椅子上的貓。

正是初夏的月份,這個靠著港口的小城仿若一天就連天都染上了鬱鬱蔥蔥的綠。陽光從院中繁茂的樹葉里打下來,落在謝仞遙身上,成了一團團柔軟的光斑。長空萬仞,風也暖軟。

謝仞遙格外喜歡將自己這麼泡在陽光里,就這麼一直躺到夕陽浸了瓦片屋檐,王聞清三人才回來。衛松雲一進院子,就給了謝仞遙兩人一人一個紅色的玉墜回來。

「鐘鼎宗給的,我多搶了兩個,」衛松雲矜持地得意道,他語氣滿是嚮往,「他們來時好闊氣,出手又大方,只要人去了就給發這個玉墜。師尊說是下品靈器,注入點靈力進去,就能認主,能擋得了金丹期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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