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韞把他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上衣半敞的許頌章肩上,收緊了一些胳膊,頭埋在她的肩頸里又親又咬。
「別來了。」許頌章推他。
沈知韞抬頭往她嘴上親了一口收尾,看見她眼角的餮足後將她身上自己的外套攏緊一些,伸手去夠腳邊的購物袋,從里拿出濕巾:「擦擦。」
白皙的皮膚上一片粘膩,還有被拉鏈剮蹭摩擦後泛的紅。
許頌章身上有汗,用濕巾把脖子也擦了一遍。紙巾丟到沈知韞手裡的塑膠袋裡,她指了指放在杯槽里的礦泉水:「我要喝水。」
沈知韞攀到前面,把水瓶拿給她:「衣服穿好,別感冒了。」
雖然結束了,但許頌章還是後怕了起來:「都怪你。」
沈知韞倒是不以為恥,他讓許頌章躺下枕在他腿上,他的手細細地撫摸著許頌章的頭發:「我說過我對你有征服欲。」
他們都是人類,是生物。
所以他對她的征服欲除了在智力和學業上,還有生物之間的最原始的征服欲。
男性對女性最原始的,屬於性的征服。
他講的話直白,在這一方如同與世隔絕的環境裡,曖昧至極。
許頌章嬌嗔:「耍流氓還費盡心機。」
沈知韞被她逗笑了:「是直白的流氓還是拐彎抹角的偽紳,看你喜歡我都可以。」
窩在後排休息了一會兒,許頌章才回到前面鑽進睡袋裡。
這一覺沈知韞睡得也不算太踏實,醒來的時候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凌晨四點。
沈知韞感覺有些冷,將睡袋扯高了一些,偏頭去看許頌章。她臉頰紅撲撲的,沈知韞抬手準備幫她整理睡袋,手碰到她的臉頰,發現異常得燙。
沈知韞連忙晃了晃她:「許頌章。」
叫了好幾遍名字,許頌章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嗓子乾的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我要喝水。」
一瓶水下肚,她還是覺得嗓子難受。
沈知韞和她額頭貼額頭:「發燒了,日出別看了,我們現在先去醫院。」
許頌章身體好,平時經常鍛鍊,可抵抗能力越是好的人一旦感冒,表現出來的症狀反而更嚴重。
急診科的夜晚並不算安靜,走廊上排隊的人不少,醫生不建議一發燒就掛水,最後只配了一點退燒藥就讓他們回去了。
沈知韞在便利店裡買了熱飲,一腳油門開上了高速,收費站里有熱粥,他下車買了兩份粥,叫醒昏昏沉沉的許頌章,讓她喝了大半碗粥吃下退燒藥。
一顆藥吃下去,許頌章一路上都在睡覺,再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回到了沈知韞公寓裡。額頭上的退燒貼冰冰涼涼很舒服,許頌章迷迷糊糊睜開眼,抬眸就看見沈知韞靠在床的另一邊,手機橫著拿正在打遊戲。
因為發燒全身的骨頭和肌肉都酸痛不已,許頌章翻了個身,眼皮還覺得很沉。後背有不一樣的觸感,許頌章伸手將東西扯出來,是一塊毛巾。
沈知韞感覺到她的動作,視線從手機上移開:「醒了?喝水嗎?」
「喝。」
沈知韞把床頭柜上的茶杯遞給她,許頌章灌了一杯下肚,腦袋又重重倒回床上:「結果日出一點兒沒看見。」
「但我的便宜你一點沒少占啊。」沈知韞笑。
許頌章抬頭,發燒的人眼角有點泛紅,和先前在車上攀上巫山之巔時有些像:「沒看見日出賴誰?」
「賴我。」沈知韞認得快,把手機丟到一旁,湊過去,「發燒身上還痛嗎?我給你揉揉。」
許頌章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由他給自己捶著後背。
沈知韞:「你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好幾下,好像有人給你發消息。」
手機正在床頭柜上充電,看來是他的傑作。
許頌章看電量已經變成了一百,拔下充電器,點開聊天軟體。
是媽媽。
【費英蘭】:寶貝,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許頌章這才點開購票軟體,雖然價格還是沒變化,但再不回去都要過年了,忍痛買了一張後天的機票。
【許頌章】:後天。
【許頌章】:剛剛在睡午覺,所以沒有看見消息。
沈知韞也看見了她後天回家的消息,手上鬆了一點力氣:「後天送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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