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江巍同意,大夫人也無可能會立馬贊成他們婚事。
「母親那處我會去勸說。」江硯問,「芙娘,你願意嫁我嗎?」
江硯稍鬆開些許,直直盯著姚芙綿,眼神灼灼。
姚芙綿眨了眨眼睫,未立刻回應。
她認真地想,江硯家世門第無可挑剔,為人博才多學,又是朝中重臣,在洛陽乃至整個大晉,無人出其左右。
在外是君子端方品行,相貌俊美,雖強勢地掠奪過她,但對她的喜愛不似摻假,日後若是能待她再好一些,並非不能原諒……
何況阿父也對江硯頗為欣賞,應當不會反對這門親事。
「待姨母先同意了再說……」姚芙綿並未給出確切回答。
江硯看透姚芙綿顧慮,眼下立刻答應並非明智之舉,倘若他最後無法讓大夫人同意,姚芙綿仍是會離開他。
但他不會讓姚芙綿再有機會。
她身上香甜的氣息絲絲縷縷地傳入鼻息,江硯有些急切地去吻她,姚芙綿並未抗拒,仰起臉迎合。
桌案的東西被掃落在地,衣裳層層疊疊,散落在桌案和地上,又被姚芙綿壓在身後。
屋外寒風凜冽,室內是與之相反的灼熱。
桌案晃蕩,姚芙綿後腰磕在案沿,口中發出一聲輕哼,江硯一隻手扶上去,讓她腰撞在他掌心。
姚芙綿抬起有些無力的手臂,勾住江硯脖頸,聲音有些含糊發顫。
「你說過,事情處理完會送我回去揚州,莫、莫要忘了……」
「好。」
不知過了多久,姚芙綿已經哭過兩回,即便在受不住時捶打江硯,他也僅是放輕力道,未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夠了……你快一些,我該回去了……」
她來的路上只遇到過一兩個家仆,雖不算惹眼,但若是太晚回去,被人瞧見了不知要傳出什麼流言,總歸是不大好。
江硯吻了吻她眼角不受控溢出的淚水,動作是與之截然相反的強勢。
他嗓音有些發啞。
「芙娘,今夜留下來……」
江硯對她都是強硬的索取,何曾這般好聲好氣地央求,再有今日發生的事,姚芙綿不由得心一軟,答應了。
事畢後,江硯將那些衣裳重新給姚芙綿穿好,再將她裹得嚴嚴實實,自己只披上一件外袍,命人在房中備好熱水,抱著姚芙綿過去梳洗歇息。
翌日一早,天還未亮,姚芙綿便被江硯叫醒。
身體又沉又困,她不滿地咕噥兩句,拉過錦被蓋上頭頂。
全然忘了這是自己昨夜睡前要求江硯叫醒她的。
「芙娘,該醒了。」江硯已醒了許久,聲音清朗,「再晚些回去,路上人便要多起來。」
他不介懷被人瞧見姚芙綿從他居所出去,只是若真如此,姚芙綿定要不快地與他算帳,怪他未早些叫醒她,之後怕是不肯再來皓月居。
姚芙綿腦袋動了動,這才悠悠轉醒。她瞧一眼窗外,發現還黑著,才放心地下床。
凌晨的風更大更冷,不比雪日好多少。江硯給她披了件厚襖,牽著她手走出皓月居。
皓月居的侍者見了他們只恭敬地問好,不會多看一眼,更不會將事情傳出去。
琉纓院與皓月居隔得遠,姚芙綿本打算回去之後再好好睡一覺,哪成想回到琉纓院已清醒得差不多。
她將厚襖脫下還給江硯,又擔心被人瞧見,趕著江硯快些走。
「表哥快回去吧。」
江硯站著不動,姚芙綿無奈看他一眼,只好湊上去吻了吻他嘴角,這才順利把人趕走。
江硯離開後,她進琉纓院大門前又回頭四下看了看,見無人才放下心。
天色朦朧,一些事物並不算看得清楚。江卓身影隱在樹下,未被發現。
親眼目睹姚芙綿與江硯的親熱舉動,他一時難以置信,心中又有一股說不清的古怪感受。
像吃驚,又像鄙夷,更像羞惱。
姚芙綿憑什麼與宋岐致解了婚約之後又繼續去糾纏江硯。
江硯豈是她能高攀得上的。
可看他們二人的舉止,江硯分明樂在其中。
江卓又想起那日江硯給姚芙綿披上大氅時熟稔又自然的動作,好似他們二人親密無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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