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寧不否認。
「佳寧姐,你之前明明不這麼說的。」溫舒白不解。
「那是因為我這才發現他和薛瞻的關係確實非常好。」許佳寧急道,「薛瞻,就是我高中時遇到的那位啊。能跟薛瞻做朋友,我怕他也是不靠譜的。」
終究是在商氏集團大廈里,許佳寧討論商敘的內容,都刻意壓低了聲音,甚至不會去提到他的名字。
「薛瞻?」溫舒白回過神來,「等等,我應該見過他的,人很熱心,我對他印象還不錯。你說的那個莫名其妙的人,竟然就是他?」
許佳寧正以為溫舒白會立刻順著她的話,對商敘提高警惕。
但溫舒白沒有,反而是有點疑惑地推斷著:「不對啊,如果薛瞻真是那種人,商敘才不會和他做朋友。」
「你這麼了解商敘?」許佳寧終於忍不住幽幽問道。
溫舒白一時無話。
她確實不夠了解商敘,左右兩個人認識都不會超過一個月。可她的第六感確實又總在不自覺地傾向於信任他。這種信任隨著一次次短暫的相處,在一點點築牢根基。
「可商敘一直都在幫我。」溫舒白坦誠道,「我反而覺得,你跟薛瞻是有誤會在,他遞名片或許是有話想對你說呢?」
「誰要跟他說話啊……」
許佳寧口上念叨著,可實際上,名片確實被她收到了上衣口袋裡,並未扔掉。
「咦?你怎麼這種語氣?」溫舒白就像發現了新大陸,突然察覺到許佳寧對薛瞻有點不一樣,「你跟薛瞻在高中的事,是不是另有隱情,一直瞞著我啊?」
許佳寧一直在她面前控訴薛瞻,顯得很介懷。
溫舒白之前只當是仇太深,可剛才一聽,又覺得許佳寧隱隱帶著點幽怨,又或者委屈在,不禁好奇了。
但許佳寧不給她追問的機會,忙擺手道:「行了行了,我不管你和商總,你也別在我面前提薛瞻。」
這種逃避態度,更讓溫舒白覺得裡面有事。但許佳寧溜走太快,還岔開話題,順利躲了過去。
*
山不動人動,薛瞻對於許佳寧的尋找,多日來從未停止。
薛瞻派了人在陳家附近還不夠,他自己周末也經常去陳家。
當年賠償金下來之後,陳家富裕很多,雖然戀舊仍住在老小區,但有了閒錢,可以四處多走走。
陳南星的父母外出旅遊,陳家只有陳南星一人在家,自然是連門都不給薛瞻開。
陳家住在一樓,薛瞻直接守在樓棟門口,可陳南星躲他,壓根不出門。
他一直等到天黑,自知又是無功而返的一天,難免落寞,上車準備離開,卻看到一位迎面走來的老人突然倒地不起。
薛瞻連忙下車詢問情況,老人的愛人也不知老人是怎麼回事,只說要打120,然後回家找兒子。
「120急救車過來也需要時間。」薛瞻冷靜判斷,「救人要緊,我直接送他去醫院。」
對方趕緊道謝,薛瞻則和司機一起把人抬到了車裡,帶著他們去往最近的醫院。
到了醫院才知道,老人倒地是突發腦梗,好在送醫及時,並無大礙。
薛瞻付完醫藥費,回到病房看見人醒了,也就安下心來,準備和司機一起離開。
誰知病床上的老人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激動地問他:「你是……你是薛瞻嗎?」
「我是,您是?」
薛瞻回過頭,正對上老人的眼睛,他添了不少白髮,可樣貌沒有太大的變動,方才昏暗中看不清,此刻在病房的燈光下,倒是有幾分眼熟。
「我是陳南星的父親,從前在佳寧家的花店,我們見過幾面的。」陳叔說道。
旁邊給丈夫倒水的陳嬸也反應過來,驚訝地望著薛瞻。
薛瞻終於有印象了,也因此對他們更客氣了些,隨著許佳寧的習慣稱呼他們:「陳叔陳嬸,原來是你們。我剛才已經付完醫藥費了,也充了些錢,您安心住著養病。年紀大了,還是多注意點好。」
「薛總,怎麼能讓你花錢呢?」陳叔連忙推拒,「我家現在也能負擔得起了,家裡有存款,兒子也有工作有收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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