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安心的待在這兒吧昂。」鳳少華笑了一下,背著手轉身離去。
雲暖竹被關在著,試著使用了下法術,結果根本使用不出來,她鼓鼓嘴,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書百無聊賴的看起來。
離安現在頭髮依舊披散下來,面色冷峻,薄唇微抿,皺著眉,一直盯著前面看,在想著什麼事情。
「恩…斷…義…絕?」他輕啟薄唇,一字一字的說出來。
白前塵在一旁打坐開始自我療傷,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離安扶著桌子起身,有些許失魂落魄的走出屋子,漫步在無人的魔宮道路上……他想起在藍靈森林救她的那次,又想起與虎族談判下藥被她救的那次……
白前塵睜開眼睛,覺得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喊了聲司竺,卻沒人應答,於是他走了出去……
「司竺?」還是沒有人回應他,他逮住一個魔修問道:「你見五魔神了嗎?」
「哦,我見他走回去了。」
「走回?」白前塵有些疑惑,使用個瞬移術輕鬆到家,還需要走回去?
白前塵沿路尋找著他……當他來到離安的魔宮時,一股子酒味衝進他鼻腔,透過幕簾向內看去……
司竺半躺在床榻上,床榻下面跪著一個身材妖嬈,穿著暴露的貌美女子為他輕輕敲打著腿部,還有很多空的酒瓷瓶倒在地上,還有一個同樣穿著的女子坐在床榻上,輕輕揉捏著他的肩膀手指划過他的脖子,他拿著酒瓷瓶懸在半空中,輕輕倒下,眼神迷離,張口去接,但大半部分酒都灑在了外面,打濕了他胸前的衣服,他不耐煩的將衣服扯開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
白前塵皺眉,放下幕簾,背過身去:「司竺,吾從來沒見過你花天酒地過,莫非是跟鳳少華學壞了?」
鳳宮裡的鳳少華打了個噴嚏。
離安看向幕簾那邊的身影,沒有說話,繼續默不作聲的喝酒,但等了一會輕笑了一聲,聲音嘶啞地說:
「她跟吾都恩斷義絕了,吾為何不能花天酒地一把?」
白前塵有些驚訝,「她」這裡指誰?哦!想起來了,那個女的將他放了以後,又射了司竺一箭,原來如此。
「鳳少華將她捉來了,不如你去當面問一問?」白前塵挑眉向他建議,一路上從修女口中聽說鳳少華抓了一個女仙,不知道是不是她,至少能把他從這裡支開。
離安瞳孔微微一縮,反應過來,坐起身子,一旁的女姬停下手中動作,低頭跪坐著。
大牢內,雲暖竹趴在床上,悠閒的看著這本有意思的話本。
「這本書的男主怎麼這麼慘啊,被救了,被殺了,重生了,與女主相愛了,又被女主殺了,哈哈哈哈哈哈什麼文啊!」
只聽大牢門開了,雲暖竹也被吸引著看了過去,走來的那個身影好熟悉,雲暖竹眯著眼睛看清楚以後,瞳孔驟縮,趕緊躲進被子裡不敢出聲。
「魔神大人。」一旁的兩個監守者行了個禮,離安沒理會他們,臉頰微微泛紅,扶著牢門,蹙緊眉,強忍著三步倒的酒勁,朝前走了過去。
「蛙趣,這哥們要是一激動將我嘎了怎麼辦?」雲暖竹小聲的自言自語。
離安一個牢房一個牢房的掃視過,只見一個床上鼓起一個包,離安皺眉走上前去,對著一旁的監守者說道:「將這個牢門打開。」監守者應了聲是,打開鐵門。
雲暖竹害怕極了,捂著嘴不敢出聲,有些許心虛,早點就不說這麼決絕的話了啊!!
離安一步一步的來到床前坐下,抬手想要揭開被子,卻拽不動,雲暖竹趴著拽著被子呢~
離安對牢門前的監守者說道:「你們先下去吧。」監守者離開後,離安垂眸繼續溫柔的扯著被子,眼眶微微泛紅。
被窩裡的雲暖竹聞到一陣酒味,不由得皺起眉,他喝酒了?
離安又因為嗓子有些癢,弱弱的輕咳兩聲,這把雲暖竹給詐出來了,她冒出個頭,抬眼看著離安。
此時的離安,柔順的黑髮垂下,臉頰微微泛紅,下顎線分明,嘴唇像抹了口紅一樣,眼神迷離的看著她。
雲暖竹從被褥中爬了出來皺眉問道:「你怎么喝酒了?」離安沒說什麼,一把抱住雲暖竹,在她頸窩間來回蹭,濃烈的酒味衝進她的鼻腔,和頸窩處傳來的癢意讓她有些著迷,她感覺脖子有些許涼意。
雲暖竹回抱住他,輕拍了拍他的背。
「對不起…吾不該拿劍嚇唬你…」離安聲音嘶啞,說話時的熱氣打在雲暖竹的耳朵上有些許撩人,使得雲暖竹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那…那我不應該說那麼決絕的話……」她垂眸,輕拍著他的背,以示安慰。<="<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辣笔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