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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就將過去,流空心裡遺憾劉平並未出現,也慶幸公子未曾受傷。

這一夜又是逛街,又是遇刺,緊張不已,顧清羽恍惚身還在邊關。

周圍一片死寂,風拂動巷邊一棵銀杏的樹葉嘩嘩作響。顧清羽驟然繃直了身子,來不及細想,猛的將盛璟撲倒在地上。

不會錯,這道聲音她在校場聽了千千萬萬遍。

下一瞬,銀色利箭挾裹著凌厲的氣勢破風而來,直中左邊暗衛的太陽穴。

一道黑色的人影自樹上躍下,鋒利的刀芒明亮不可直視,不做絲毫停留,直衝盛璟而來。

流楓迎上前去,他身形突然彎至不可思議的形狀,自下閃身避開,直接閃到盛璟面前。

流楓反應極快,回手用劍格擋住,與他纏鬥在一起。

暗衛一擁而上,劉平見刺殺已無勝算,做出逃竄的模樣,卻猛的回頭,把刀朝著盛璟擲出。

顧清羽抽劍格擋,那刀滑了一下,割到手臂,頓時鮮血直流。幸好勁已卸去,傷未見骨。

流空潛至劉平身側,劍刺中了他的肋骨,向巷口逃竄而去。

劉平在巷口安排的竟還有兩人接應,那二人護著他向南逃竄,流空領一半暗衛去追殺。

流楓帶剩餘暗衛護衛在盛璟身側。

「清羽,你如何了?」盛璟的面色在月光下越顯蒼白,嘴唇都微微發抖。

「無妨,只是皮外傷,景玉莫要擔憂,送我去平西侯顧府便可。」

顧清羽心裡緩緩鬆了口氣,心道,總算塵埃落定。

第11章 傳言

月漸漸西沉,沿街的酒樓里依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擺攤的小商販們卻清冷下來,有的已開始收拾物什回家。

顧府的門前,亦懸著兩盞明亮的燈籠。

顧清羽傷口灑了金瘡藥,只做了簡單的包紮。臉色蒼白,顯然是疼極了。

盛璟扶著顧清羽自馬車上下來,望著顧府的牌匾,他心裡罕見的泛上一種莫名的情緒,仿佛是心虛。

他暗訕,這半月太過輕快,竟滋生了許多無用的情緒。

溫柔鄉,英雄冢,可見一斑。

總歸,雖經歷略有偏差,可結果比他預料更加順利。

他待在南春別院就是為了登上顧府的門,今夜不但達成了這個目的,還重傷劉平,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自己亦毫髮無傷。

「景玉,敲門呀?我也不是故意瞞你的。」顧清羽看他盯著顧府的牌匾不動,以為他是驚訝。

盛璟轉過頭,避開她的眼睛,定了定神,敲門。

*

顧府,春溪院。

祝蘭茹在書房裡焦急的來回踱步。

轉頭看見顧瑜沉默不語,淡定自若的坐在桌邊喝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顧瑜,你還有心情喝茶?」祝蘭茹一把奪下茶盞,重重放到桌上。

「都是你,非要同意清清大半夜的自己過來,這都什麼時辰了,要有什麼意外可如何是好?」

顧毅的信昨日方到,本來祝蘭茹準備去莊子上與顧清羽商議,但顧清羽回信說中秋夜想看一看京城的燈會,子時由側門回顧府。

可現已丑時三刻了,還未見蹤影,祝蘭茹心憂的團團轉。

「我怎麼就不急了?我已派了侍衛去尋,我就是喝口茶壓壓火。」顧瑜站起身來,也踱了兩步。

「倒是你,一直轉來轉去,轉的我都暈了。」

「你要是真急,哪裡還喝的下茶?」祝蘭茹反駁道。

顧瑜跺跺腳,想反駁卻說不過。

就在此時,管家顧伯匆匆趕來,人未至聲先聞,「老爺,夫人,小姐回來了。」

顧瑜和祝蘭茹抬步,便往側門去。

顧伯喘了口氣,忙攔住,道:「夫人,小姐走的是正門。」

「小姐受傷了,我已叫了劉山給小姐看診。送小姐回來的是一個公子。」

*

顧家今夜的客廳里燈火通明。

到底要避閒,顧瑜同盛璟只好在外等的焦急,祝蘭茹帶著丫鬟在內照顧。

祝蘭茹初聽到顧清羽受傷,腿發軟,差點暈過去,走路也感覺踩在棉花上,多虧顧瑜扶著她。

聽顧清羽只是傷了手臂,才把心往回落了落。

待見了傷口,有三四寸長,一寸多深,是斜著劃下的,衣襟儘是血,祝蘭茹心又往上提。

過了半個時辰,劉山才出來。他是劉伯最小的徒弟,頗有天份,準備再學幾年,便送至涼城做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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