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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面具侍衛抓住韁繩的手略微用力了一些。

接下來的路上沒有了雅若公主嘰嘰喳喳的搗亂,顧清羽仔細分析了地圖, 很快找到了西戎衛隊。

衛隊已經急的不行了,衛隊首領見到他們, 急步上前, 單膝跪下, 激動的不行, 「哈圖護衛不利, 讓公主受驚了!」

雅若邀請顧清羽同行, 也被顧清羽以另有安排拒絕了, 只好無奈的看著顧清羽帶著侍衛轉身縱馬而去。

雅若心虛的偷偷瞄了一眼面具男子, 「哥哥, 都怪我不小心,讓顧小姐有了戒備心。」

牧蘭揭開面具,露出深邃立體的五官,眼睛裡的志在必得也在秋風中顯露無疑,否認道:「不,她只是不願與西戎接觸過多,與你無關。」

便是他和雅若表現的再如何天衣無縫,顧清羽也不會願意與他們接觸的,因為他們是隔著數十萬人生命的世仇。

三年前的雪山里,牧蘭相信,如果他最後沒有用大盛語言說出編織的身世,顧清羽的箭會毫不猶豫射向他的脖頸。

可也只有這樣狠厲決絕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激起他無處擺放的征服欲。

山路上。

顧清羽與阿青扯著馬疆,閒散的走著。

阿青突然冷不丁被路上的石子絆了一下,顧清羽不由驚奇的回過頭看。

可惜阿青習慣了面無表情,不好猜測,顧清羽便直接問道:「阿青想什麼呢?這般入神。」

阿青猶豫了一下,直言道:「屬下覺得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

阿青猶豫了一下,「小姐,我說不上來,只是直覺。」

顧清羽笑笑,道:「你注意那個護衛首領了嗎?他跪拜的方向不對。」

剛剛他們找到衛隊的時候,她和阿青在公主的左邊,面具侍衛在公主的右邊,當衛隊首領衝上來時,他原本的方向時向右,對的是那個侍衛。

臨近馬前才扭轉了方向,正對公主跪拜。可是他請罪時,臉總是不自覺地偏向右!

「而且今天沒有在衛隊裡見到西戎王。」

「小姐,你是說那個侍衛……」阿青震驚道。

顧清羽擺手制止了她的猜測,「也不一定,我們了解的內情有限,無法定論。」

但無論如何,這個侍衛的身份定然另有隱情。

「其實屬下覺得西戎公主也有些奇怪,她好像蓄意接近小姐,」阿青頓了頓,問道:「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或許,西戎王並非真心與大盛交好?」顧清羽猜測道。

西戎人不會無緣無故接近她,但若是他們並非真心交好,仍有開戰的想法,一切就能解釋清了。

顧家駐守涼城數十年,西戎公主應是多多少少抱著打探的念頭來的。

便是不成,也能挑撥顧家與皇帝的關係,火上澆油一把。

顧清羽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從回到京城,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可偏偏又要顧全大局。她就像被綁住了手腳,施展不得,處處小心翼翼。

她從自由身到為了避免嫁與皇子,匆匆相看人家;又到為了避免入宮,匆匆與盛璟這個不受寵的皇子定親。

想想真實又無奈又哭笑不得。

——

「西戎王,你是來戲弄朕的嗎?」瓷白的杯盞被擲到地上,從羊絨地毯上滾到營帳門口,沾滿了灰塵。

盛裕在位十八年,除了初登基時,已經許久沒有這般離奇憤怒了。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西戎王牧蘭,顧家抗擊西戎十餘年,牧蘭竟然敢說出求娶顧家女兒這種話。

「你以為朕不敢把你囚禁在這京城裡?」

沒有人比顧家更了解涼城的情況,若是把顧清羽嫁過去,涼城的大門就給他牧蘭打開了!

他真想撬開牧蘭的腦袋看看,他怎麼敢!

「皇上何必如此急怒,事實上我並無絲毫覬覦涼城之意。」牧蘭仿佛看透了皇帝的心思,重新倒了盞茶,推到皇帝面前,悠悠道:「反而您可以藉此把顧家調離涼城,想必任何人都不會反對。」

「到時您另選將領,重新布防,豈不是一舉兩得?」

「牧蘭只不過是心悅顧家長女而已。」

皇帝氣惱的甩了把袖子,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睨著牧蘭,「絕無可能!我勸西戎王還是好好思考和談之事,別以為朕不敢扣下你。」

換防豈是易事?更何況顧清羽已與盛璟定下親來,這麼做簡直是把皇家的臉面丟地上踩。

他是真沒想到,西戎的黃口小子竟敢這般囂張。

看著皇帝憤怒離去的身影轉角消散,牧蘭才慢悠悠站起來,泰然自若的走出帳篷。

雅若正在西戎的大帳急的跺腳,見牧蘭回來,也顧不得許多,上前道:「哥,你這樣做實在太冒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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