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現立馬引來無數男人輕佻的口哨音,她朝人群拋了個媚眼,扭著細腰去拿酒,不到半小時就賣出上萬塊的酒水,雖然中途沒少被鹹豬手騷擾,但為了讓黎曜死心,她只能硬著頭皮演。
黎曜剛結束最後一場比賽,郭躍一邊幫他揉藥酒,一邊罵他不要命。
他有些心神不寧的拿出手機翻看,就見十分鐘前他派去盯梢的人,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還發了一段視頻。
燈光迷離的卡座里,清瑤穿著露肩的緊身超短裙,彎身和顧客說著話,胸前的柔軟擠出誘人的深溝,挺俏的渾圓處,毛茸茸的兔尾巴隨著她的動作晃晃悠悠。
男人肆無忌憚的把玩著尾端,另一隻手捏著一沓鈔票準備往她柔軟處塞,清瑤嬌笑著捏著男人的手腕,男人一陣心癢難耐,還想得寸進尺時,被她嬌嗔的轉身躲過,拿著錢離開了。
男人轉頭和同伴笑作一團,別有用心的視線從一個擴散到一群。
黎曜的眼皮狠狠一跳,眸底深處仿佛風暴過境,壓都壓不住的怒焰。
早在她說放學要去賣酒時,他就留了個心眼,派人去學校門口蹲守,本以為她只是氣話,不曾想她竟然真的去了。
黎曜猛地站起身,嚇得郭躍手一抖,藥酒灑了一地,「幹嘛呢你!」
「我先走了。」
他隨手抓起T恤,邊走邊穿,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郭躍正要開口詢問,腦中忽然閃過一道身影,一定又是死丫頭闖禍了。
嘖,真是冤家啊!
黎曜把摩托車開到最大馬力,風馳電掣的往目的地趕,胸腔里的怒焰隨著他瘋長的胡思亂想越積越多,像是要將他整個吞噬。
他不停的問自己,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人關起來,哪裡都不許她去,可他做不到。
他其實不該這麼生氣的,她原本就不屬於他,也不可能屬於他。
不管他多麼努力,好像都給不了她安穩富足的生活,他生來就在泥里,又怎麼敢奢望月亮的照耀呢。
他就該將心思好好藏在泥巴里,做她的避風港,在她需要時,伸出手碰一碰就好。
這麼想著,他心底的怒氣逐漸平息,化作層層泥土,蓋住見不得光的妄念。
清瑤賣完新一輪的酒水後,終於迎來接班的人,她忙不迭把兔尾巴甩到一旁,恨不能立馬離開這裡。
如果不是為了讓黎曜暴走,她才不會忍著噁心給人占便宜,哪怕只是眼神侵犯,也足夠她刺撓一晚上了。
她必須給黎曜來一劑猛藥,激怒他,讓他對她發脾氣,然後再借著爭吵,來個徹底決裂,老死不相往來。
她堅信,沒人能一再忍受自己視若珍寶的人,為了錢去倒貼各種不如他的男人,這對他而言根本就是一種踐踏和羞辱。
黎曜就算再愛,也不可能死心眼到這種地步吧。
然而事實證明,他還真能。
清瑤剛回到休息室,黎曜就推門進來了。
她先是一怔,隨即憤怒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讓人跟蹤我了?」
黎曜沒回答,視線在腳邊的兔尾巴和她穿戴整齊,捂得嚴嚴實實的四肢上挨個划過,眼底頓時閃過一絲如釋重負。
清瑤這才驚覺自己忘了什麼,假裝生氣的脫掉外套,露出線條漂亮的肩背,白皙豐盈的柔軟毫無預兆的落在他的視線里,隨著她激烈的動作嬌嬌的晃動。
只一眼,黎曜就收回視線,垂眸看自己腳尖,再開口時,音調里藏著一絲暗啞,「我只是擔心你。」
清瑤無情嗤笑:「真擔心的話,你就給我錢,給我用不完的錢,你有那個本事嗎?」
黎曜覺察到她看過來的視線,下意識偏頭,避開自己受傷的唇角,「對不起,是我不好。」
每次被她嫌棄,他都只會道歉。
清瑤又氣又窩火,不由得刻薄道:「對不起對不起,你永遠只會道歉,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需要你,我有一百種方法讓自己過得好,你的存在只會讓我想到不堪的出身,我只要一看到你,就會想到該死的貧民窟生活,那是我極力想擺脫的污點,包括你在內!」
黎曜不為所動,連表情都沒有半點變化,他只是微垂著腦袋,任由她惡毒的話語源源不斷的湧入耳畔,撕扯著他的心肝脾肺腎。
但他總有辦法平復這種痛,久而久之,也就沒有殺傷力了。
清瑤見他無動於衷,氣呼呼的朝他走過來,黎曜忙轉過身,把腦袋整個垂下去。
「你躲什麼?不想聽嗎?」
她追著他的腦袋彎腰去看,卻見光影交界處的下頜有淤青,唇角也裂了一大道口子,尚未結痂的地方似乎還在滲血。
清瑤當即就抬手摸了上去,心疼完全出自本能,「你受傷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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