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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ot;周意姌幼時也曾隨母親一起赴京,那時候家中生意出了變故,母親整日以淚洗面,來為衛國公府實則就是為了籌錢,只不過當時自己什麼都不懂,只記得京中的糖葫蘆沒有她們寒州好吃有點酸。

這話一出,拉近了關係不少。

羅管家也沒有推辭,笑眯眯的收下來了,讓人將周意姌領進門,讓她在前廳小坐一會兒,又命下人看茶,上點心。

周意姌雖然有些拘束,但是也沒有拒絕,大方拿起碟中的荷花酥輕輕抿了一口。

四下無聊,周意姌仰頭打量四處擺飾,倒是什麼都有,江南的雙面繡的屏風,聽說是皇家御用的,如今出現在衛國公府中,可見聖恩。

周氏也沒讓她等多久,“哎呦,好孩子,我尋思著你就這幾日到,你母親的身體可還好。”周氏笑盈盈的走了進來,聲音清脆悅耳,瞧這一點都不像病氣纏身的樣子。

周意姌暮然抬起頭,看到站在門口的周氏,只見她出這一身蜀繡的褐紅色的外袍子,眼角也增添幾條皺紋,但事眼神還是靈動有神。

她起身,朝周氏作揖道:“侄女給姑母請安了。”

周氏打量著,果真是個絕色美人,她就不信了,如此一個水靈靈的美人放在他沈敬之面前,他會不心動。

“好孩子,在這裡就咱們娘兩個,不需要這些虛禮。”周氏上前將周意姌扶起來。

周氏告知已經替她的院子收拾出來了,老夫人得知她來也很是高興,今晚上為她接風洗塵。

晚上老夫人院子裡,燈火通明,一桌子的精緻菜餚,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上前布菜的丫鬟來來回回不知道走了多上趟,周意姌打量著,學著周氏淨手漱口。”意姌,嘗嘗這芙蓉湯,是廚房新學的菜式。”

周氏殷勤地給周意姌舀湯,臉上堆滿了慈愛的笑容。

周意姌受寵若驚,連忙道謝。

“姑母費心了。”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費心不費心的。”周氏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又轉頭對老夫人說道,“母親,您瞧意姌這孩子,真是越發出落得標緻了。”

老夫人慈祥地笑了笑。

“是啊,這孩子從小就乖巧懂事。”

周氏掩嘴輕笑。

“可不是嘛,小時候來咱們府里玩,還鬧了個笑話呢。”

她故作神秘地頓了頓,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沈敬之和柳垂容。

“那時候意姌才五六歲,看到池子裡的荷花開得正好,非要伸手去摘,結果一不小心就掉進了河裡。”

周氏說到這裡,語氣中帶著一絲後怕。

“幸好敬之那時候也在,想也沒想就跳下去把她救了上來。”

沈敬之淡淡一笑,仿佛在回憶往事。

“當時我也沒多想,只想著妹妹落水了,自然要救。”

他語氣平靜,仿佛只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柳垂容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緊,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澀難言。

她垂下眼眸,掩飾住眼底的情緒。

原來,他們小時候就認識了。

而且,他還救過她。

從老夫人院子出來,沈敬之還未出門,便瞧見柳垂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敬之趕忙迎上去,誰知他在後面喚一聲,柳垂容的腳步又加快了一分。

綠珠也不明白,這兩個是鬧了什麼彆扭,還真是有意思。

好在沈敬之一個習武之人,腳步不是一般的快,儘管柳垂容用盡了全身力氣快走,還是被沈敬之給拉住了衣袖。

沈敬之壓低了聲音,帶有了一絲哀求問道:“你可是生氣了。”

柳垂容向自己衣袖從沈敬之的手中取走,誰知自己兩隻手使勁了力氣,還是拔不開,有些氣急敗壞,將自己頭上的金簪取下,一划布料變破了,只留沈敬子一個人呆呆站在原地。

沈敬子也是納悶,難道是自己這幾日呆在寒衙司,她在府中受了委屈。

他抬頭看了一眼,高掛的月亮,嘆了一口氣,慢悠悠走回來院子,本想與柳垂容好好聊聊,他剛踏進院門就瞧見,柳垂容將院子的蠟燭都給吹滅歇下了。

正巧綠珠從屋內出來,也準備休息。

沈敬之攔住了綠珠的去路,有些討好的問道:“你家姑娘,這是怎麼了,好好的便就起氣來了。’望著自家二郎如此窩囊的樣子,元寶也表示沒眼看了。

綠珠也沒有為難沈敬之,只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不過姑娘很少生氣的,一般第二天氣就消了,姑爺無需擔憂。”、聽到綠珠的解釋,沈敬之也就放心了,轉身回到書房歇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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