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名狼藉的高門嫡女(6)
感受到放在自己臉頰上的手,阿白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尷尬的咂咂嘴,抬手握住藺天韻的手把它拿下來,後退兩步拉開和床鋪的距離,眼神左右亂瞟就是不敢看床上的人,支支吾吾的開口,「那個,時辰不早了,所以我來叫你起床。」
「哦,多謝妻主。」藺天韻坐起身,握著自己剛剛阿白握住的那隻手,雙唇微抿。
「行,既然醒了,我就叫詩畫他們進來伺候。」說完阿白就坐到床榻邊,又扭頭看了看乾淨整潔的床鋪……這人睡覺真是非常規矩了。
又重新站起身,撓了撓自己的臉頰,「那個,你要不先下床一趟,我布置布置現場。」
藺天韻開始還沒明白阿白說的是什麼現場,過了三四個呼吸才反應過來,整個人頓時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滿臉通紅,手腳並用的從床上爬起來,赤腳踩在地上站在床邊,看著阿白將原本整潔的床鋪變得凌亂不堪。
「好了,你先躺回去吧,我去叫詩畫。」
看著如同事後戰場的床鋪,阿白滿意的點點頭,怎麼也沒想到,之前任務世界的經歷會在這個時候用上,確保沒問題之後,阿白交代了一句轉身準備去叫門外的詩畫,卻被藺天韻給拉住了手。
「妻主你坐好,妾身去叫就行。」藺天韻對著阿白抿唇一笑,套上鞋便去開門。
門口一左一右分別站著一人,左邊的那人是同自己一起長大的貼身小廝晚竹,右邊的那個穿著考究的侍女應該就是妻主口中的詩畫了吧。
「妻主已經起身,可以進去侍奉了。」
「是,主君。」
兩人福身行禮之後,詩畫轉身去了院子的小廚房,吩咐裡頭忙碌的廚子燒熱水準備早膳,等兩位主子請安回來就奉上,晚竹則是跟在藺天韻的後頭進了屋子,看到手掌拖著腦袋側躺在床榻上的阿白之後,不自覺的紅了臉,趕忙垂下腦袋,乖巧的伺候藺天韻穿衣。
阿白就這麼躺在床榻上,看著小廝幫藺天韻換上正紅色的衣裳,伺候他束好頭髮,眼見著藺天韻回頭同她的視線碰上,那白淨的臉上騰起一抹紅暈,「妻主這麼看著妾身作甚。」
「天韻長的好看,我自然是要多看看的。」阿白笑眯眯的模樣看著他,隨即起身就這麼赤著腳踩在地上,摸了摸他柔順的長髮,「天韻的頭髮當真好看,又黑又直,觸手順滑。」
「妻主……」藺天韻有些害羞的抬手將阿白握在手中那縷頭髮取回,「讓妾身服侍妻主穿衣洗漱吧。」阿白點點頭,便張開手任由藺天韻給自己穿衣。
雖然不太想,但畢竟現在房間裡偷不是只有他們兩個,必要的場面行動還是要有點,比如這種被人伺候穿衣。
還好兩人起的早,哪怕洗漱完畢這時辰也還早,阿白看了眼外面的日頭,心裡頭估量了一下到前廳大概要多長時間,想了想開口,「天韻,早膳咱們就等請安回來之後再吃,現在時辰還早,你還沒逛過西伯侯府,我先帶你逛逛吧。」
「好。」藺天韻點點頭,看著阿白伸向自己的那隻手有些猶豫,眨巴了下眼睛,還是抬手握了上去,另一隻手藏在袖子裡不自覺的握緊,心跳也加快了很多,甚至都有些不敢看阿白,害怕泄露自己的心思。
西伯侯府畢竟是皇族貴胄,哪怕是在官員聚集的西北端府邸面積也不小,西伯侯不僅有主君,還有很多的侍君和兒子,他們都住在西伯侯府的內院,而阿白和二小姐邵聽凌的院子,以及西伯侯的書房都在前院。
西伯侯府有兩個前廳,一個便是昨天阿白同藺天韻拜堂的那個,平時用來待客;另一個便是內廳,平時府里的人齊聚請安便是在那個地方,從前院到內廳會經過府內的花園。
這個花園是西伯侯費了好些心思打造的,亭台水榭,怪石花草,不僅種植了四季常青的樹木,還有好些時節性的花草,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荷花,秋天的菊花和冬天的梅花,力求每個季節這花園裡頭都有花兒常開。
現在剛好盛夏,滿池的荷花開的正好,阿白牽著藺天韻的手走在荷花池邊,身後跟著詩畫和晚竹,看著裡頭開的正好的荷花,以及荷花旁看著就好吃的蓮蓬,阿白忍不住咂嘴。
「妻主,沒想到府裡頭的荷花開的那麼好,還要多謝妻主帶妾身來看著這荷葉朝露的景象。」粉白蓮花夾雜著淡淡的荷香,藺天韻的心情都好了許多,自己最喜歡的便是荷花,也不知道妻主帶自己過來,是有意還是無心。
「嗯嗯,好看好看。」沒吃早膳已經感覺有些餓的阿白滿眼只有那看著蠻好吃的蓮子,對藺天韻說的話只聽了個七七八八,嘴裡頭回應的有些敷衍。
藺天韻順著阿白的目光看過去,只看到綠瑩瑩的蓮蓬,「妻主你在看什麼?」
「看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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