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之後,你讓我怎麼解釋?他們一個是警察,一個是法醫,兩個人還是從部門聚餐中離開的,焦邑出手了,不可能沒有做過周密的計劃,那他自然是已經準備好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我一個沒權沒勢的普通小屁民,最多就是有一個藺遲女友的身份,那我是如何得知他們兩人的情況的?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說我侵犯他人隱私。」阿白直接反問回去,「再者,我們現在手裡頭沒有任何證據,如果警方那邊早就對焦邑產生懷疑還好,若是沒有,我們還要再攤上一個誹謗公職人員的罪責。」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但是阿白大人,我還是有點擔心,你一個人去和焦邑正面硬鋼,真的沒事嗎……】系統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只是這心裡頭覺得有些不安,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突然,感覺似乎還會發生些不可預料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如今阿白能做的,也只有先用言語安撫住系統了。
讓司機師父在距離那個廢棄工廠差不多五百米的地方停車,阿白自己走進工廠里。
司機師父看看著那黑漆漆沒有一絲光亮的廢棄工廠,又看看阿白的背影,終究是被自己的良知占據了上風,拿起電話撥通了110……
因為已經廢棄了好多年,沒有認為打理過的工廠里到處都是破碎的磚瓦和沙土,還有無數生長茂盛的雜草蘆葦,在這樣一個月黑風高的時候,一陣風吹過,蘆葦叢晃蕩的模樣影影綽綽,給人一種詭異又不安的感覺,就好像那些蘆葦叢中隱藏了不少身影。
這種環境,真可以說是絕佳的拋屍場地,偏僻沒有人煙,又沒有監控,除非這地方重新被建設,否則就算發生了再多的罪惡也不會有人發現。
腳踩在破碎的瓦礫上,發出嘎吱的聲響,站在原地深呼吸幾口氣之後,阿白才抬步走進那棟散發著不祥氣息的大樓中。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阿白剛走進大樓正門,耳邊就響起了焦邑的聲音,抬頭望去,此刻他正趴在二樓的扶手上看著自己。
月光從破敗的窗戶里照進來,落在他的臉上,一張看起來就很精英感的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情,但一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冷血無情的剝奪了十多位少女的性命,阿白就對他產生不了任何的好感。
她實在不能理解他這種,因為想要轉移父母帶給自己的壓力,就將傷害施加在別人身上的行為。就算是父母望子成龍的心過於急切了一些,讓他有時候覺得無法呼吸,但他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紓解自己情緒的途徑嗎?
當然有,但是他卻選擇了用最暴力,最血腥的方式來宣洩自己,這只能說明,這人已經從靈魂開始腐爛。
所以不管這人最後會得到一個怎樣的結局,都不值得人同情。
「藺遲呢?」阿白緊繃著神經,一邊注意著樓上的焦邑,一邊搜尋藺遲的身影,可惜視線在周圍搜尋了一圈,卻都沒看到藺遲。
嗒……嗒……嗒……嗒……
焦邑雙手帶著橡膠手套,扶著沾滿灰塵的扶手下樓,腳步聲在空曠的廢棄大樓內分外清晰。
「我有個疑問,希望你能夠替我解答。」焦邑站在樓梯口,摘下剛才自己碰過扶手沾滿灰塵的手套,不知道又從哪裡摸出來一雙,慢條斯理的重新帶上。
阿白沒有開口應聲,身體隨著兩人之間距離的拉近開始逐漸緊繃,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
察覺到阿白的狀態,焦邑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眉頭微挑,「你是在害怕我嗎?」
罪惡都市的地獄天使(15)
「我有個疑問,希望你能夠替我解答。」焦邑站在樓梯口,摘下剛才自己碰過扶手沾滿灰塵的手套,不知道又從哪裡摸出來一雙,慢條斯理的重新帶上。
阿白沒有開口應聲,身體隨著兩人之間距離的拉近開始逐漸緊繃,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
察覺到阿白的狀態,焦邑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眉頭微挑,「你是在害怕我嗎?」
他在阿白面前停下,帶著橡膠手套的修長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湊近她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不是嗎?X。」
此時阿白的心裡只有影響法——他果然認出了自己。
「你應該也已經知道我就是J了吧。」他注視著阿白那雙桃花眼,聲音帶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溫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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